“你说什么?”
许奎元的一句话惊呆了庄家众人。
沈冬莲赶忙又上前说:“老爷子,没错,我们今天除了带犬子过来登门道歉外,也是带犬子上门提亲,我们想求娶庄二小姐,希望你们能考虑这门亲事。”
“荒唐!”
庄震弘气恼的直接砸了面前的水杯。
铁青着一张脸指着许家人破口大骂,“你们还真是恬不知耻,就你们这样的鼠雀之辈,也想求娶我们家庄茴?”
他冷哼了声,犀利的目光锁死许奎元,“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许奎元心里恨的咬牙切齿。
面上却不得不极力隐忍。
许达业这时舔着张老脸上前,“庄老爷子,庄董,庄夫人,我知道我们家奎元求娶庄二小姐是高攀了,但请耐心的听我们说完,如果你们觉得有道理,就考虑考虑,若依然觉得异想天开,那再回绝也不迟。”
“好,那我们就听一听,你们许家人有什么高见。”
庄晋文阴翳开口。
“自古以来豪门联姻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我的儿子是如此,庄二小姐也是一样,只不过我们财阀地位有悬殊,老爷子您才瞧不上我们。
但说句冒犯的话,整个弈海的上流圈子里无人不知庄二小姐身体有恙,老爷子您想找门当户对的,只怕人家未必愿意娶啊……”
“放肆!”
庄震弘勃然大怒,“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把我们家庄茴嫁人了?她身体不好我们就养着她,难道我庄家还养不起她不成?”
“养自然是养的起,只是老爷子您能养她一辈子吗?庄二小姐毕竟还小,她未来的人生道路还长的很,倘若百年之后,你们不在了,难道要留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个世上吗?”
“许达业,我看你们今天是不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吧?”
庄震弘震怒质问。
许达业今天说的话的确是前所未有的冒犯,他心里何尝不是兵荒马乱,但一想到临行前夫人叮嘱的赌一把,便只能硬着头皮把事先商量好的说辞假装镇定一字不乱的说出来。
“爸,你让他说完。”
庄晋文再度开口。
连从始至终未发一言的儿媳赵谷兰也劝说道,“爸,让他把话说完吧。”
许达业硬着头皮继续,“庄二小姐虽然体质差,易生病,但也并非什么太严重的疾病,只要有人爱护她,呵护她,悉心的照料她,她完全可以拥有一个幸福且美满的人生,会有陪伴她到老的爱人,也会有承 欢膝下的儿女,这样幸福安乐的一生,难道身为父母,爷爷的你们不想让她享受吗?”
“就你家这心术不正的逆子,他能爱护呵护我们家庄茴,你认为我们信吗?”
庄震弘嗤之以鼻。
“那您认为我们全家敢怠慢庄二小姐吗?正因为我们两家地位有悬殊,我们才更会小心谨慎,细心呵护她,倘若庄二小姐在我们许家过得不好,那我们许家的日子还会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