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是厉司明前两天赠送给她的。
蒋明月无言以对。
不过很快又大声驳道,“没错,我是拿着匕首来找她了,但她手上的伤不是我划的,是她自己……”
“司明,我、我好痛,我快痛死了。”
蒋繁星及时倒进他怀里。
厉司明心疼坏了,大喝了一声,“来人,把医药箱拿来,快点!”
整个包扎的过程,蒋明月气急败坏的一直在旁边叫嚣,“司明,你不要上她的当,是这个女人自己划伤了自己,她就是故意想栽赃陷害我,故意想博取你的同情啊!”
“够了!”
厉司明忍无可忍,“你再多费一句口舌,我饶不了你。”
繁星背过身嘤嘤哭了起来。
厉司明想抱她,她负气挣脱。
看着她明显在演戏,蒋明月气坏了,失去理智的辱骂道,“贱人,你能不能不要再装了,你装什么装?明明是你自己自残,现在却装得好像受尽委屈一样,你可真够……”
“你给我闭嘴!”
厉司明瞋目切齿回头骂了句。
繁星这时才红着眼眶回过头,“厉司明,今天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情愿再回到那间牢房里,也不要继续在这里担惊受怕。”
“你想要什么交代?”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蒋明月闻听此言,倏然睁大眼,再度失控的骂道,“不要脸的贱货,你可真够茶的,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装腔作势……”
“来人,把她给我禁锢住!”
厉司明一声令下,进来几名保镖,迅速固定住了蒋明月的手和脚。
“司明,你要干什么?司明,你不要听那个贱人挑拨离……”
唔——
蒋明月话没说完,嘴巴被厉司明抽下的领带堵住了。
她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拼命摇头,眼泪模糊了眼眶,然而这些却都不能令面前的男人有丝毫怜悯和动容。
“我说过你老实一点,我就让你在厉公馆锦衣玉食,可你偏偏不安分,今天要不是我走半路上接到保镖电话,说你进了繁星房间,恐怕你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后果来。
趋炎附势的狗,你居然把繁星对我的接纳,形容的如此不堪。”
厉司明捡起一旁蒋明月带过来的匕首,吹了吹锋利的刀尖,“厉慕沉身上的字我看到了,你怎么羞辱他没关系,但我的女人,还容不得你凌 辱。”
话落音,一把扯开了蒋明月的衬衣,露出了半个胸膛。
当着繁星和几个保镖的面,厉司明刀子划向了她的皮肉,一刀一刀,痛彻心扉。
蒋明月声嘶力竭咆哮,心中悲痛到了极致。
她爱的男人啊,现在用刀在她心口上刻字,她的心被刻得千疮百孔。
眼泪止不住的蔓出眼眶,繁星伫在一旁,冷眼旁观。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曾拼尽全力的想要呵护她,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给她,可她却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
践踏她的爱护。
直至消耗完她所有的善意。
今日厉慕沉胸腔那屈辱的三个字更是让她痛心疾首,此刻,当看到蒋明月被刻了同样的三个字。
她郁结在心头的一口气才终于吐了出来。
我是狗三个字刻完后,厉司明抛下手里的刀,转头问,“繁星,这样满意了吗?”
蒋繁星点点头。
保镖松了手,蒋明月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