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眼惺忪的过去刚一把门打开,袁清瑶便瞋目切齿的冲了进来,“蒋繁星,你怎么那么恶毒,你居然算计我表哥,害得他被庄家的人抓了去!
你知不知道我舅舅一家现在被你害得有多惨,我舅舅心脏病发,现在在医院命悬一线,我舅妈也因为不堪打击被刺激的精神失常,我表哥生死未卜,他们一家完了,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给害得,完了!”
繁星冷冷扫了眼面前狂躁的女人,不屑一顾讽刺,“你舅舅一家完了,是你表哥许奎元自作自受,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带了那么多人去捉奸,他偷情的事怎么会被暴露?他偷人又没有偷你,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袁清瑶气急败坏咆哮。
那模样看上去就像一个泼妇骂街。
繁星嗤之以鼻,“那照你这么说,他偷人还应该被歌颂了?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有我的理由,我不需要跟你解释,另外,你有时间在我面前蹦跶,不如去替你表哥准备后事吧。”
她说完就要把人给推出去,袁清瑶不依不饶,“我命令你,现在马上去庄家替我表哥求情,让他们把人给我放了!”
“你命令我?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蒋繁星甚是可笑,“袁清瑶,你脑子没问题吧?让我去替许奎元求情,他也配?”
“你如此蛇蝎心肠就不想为你肚子里的杂 种积点……”
啪——
德字还没溢出口,蒋繁星一巴掌扇到了她脸上,“你要是嫌你表哥一个人上路太寂寞,我不介意送你去陪他一程。”
言毕,一个踢弹腿,袁清瑶被她踹出了门外。
后脑勺重重磕到了地上,袁清瑶整个人气崩了,怒目切齿的从地上爬起来,她歇斯底里的吼了声,“蒋繁星,你给我等着!”
……
一夕之间。
在弈海城也算得上是纺织大户的许家就这样没落了。
只因为他们得罪了城内数一数二的两大家族。
许达业心脏病发没抢救过来,直接在医院一命呜呼,而沈冬莲则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许晴日日拖着袁见山到庄家哭求。
庄家置之不理。
三日后。
许奎元满身是血的被从庄家拖出来,却并没有丢弃在马路上,而是被送进了一间破旧的出租房。
庄家没有直接弄死他,而是打残了他的双腿,从腰部以下,没有了任何知觉。
庄家放了狠话,任何人不可以接济他,否则就是与庄家作对。
而就在同一天,厉黎也被送进了那间蚊虫肆虐的出租房内。
繁星得到消息时,简直难以置信,确定了消息属实后,她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流遍四肢百骸……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怒不可遏赶去了洲山集团。
厉慕沉正一脸倦怠的倚在办公椅上,闭眼假寐时,她咣当一声撞门而入,撂起办公桌上的文件便朝他狠狠砸了过去,“所以这一次,一如既往又放过她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