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宋凉川往里走时,尔尔忽然询问了句,“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宋凉川别有深意回头瞥了她一眼,“好吗?指望你救芝芝罢了。”
……
这边。
蒋明月顶着一双哭红的双眼下楼,刚一迈出楼梯口,不经意间听到了厉士勋父子的对话。
“那个叫蒋明月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把她弄走?”
“爸,她在这里也不碍什么事,没必要把她送走吧?”
“她是不碍事,但她碍眼,瞧瞧她那副鬼样子,我看了都做噩梦,你赶紧给她一笔钱,将她打发走。”
厉司明摸了支烟点上,“爸,这恐怕不妥,当年我落魄时偶遇她,这些年她一直不离不弃陪着我,为了我 夺 权也牺牲了不少,如今好不容易我成功了,这时候过河拆桥将人赶走,我有些于心不忍呐。”
“那你让这么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你想过外界会怎么看你吗?”
“如今你已经是洲山的总裁,你要结交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敢让她那恐怖的面貌示人吗?
你听爸的没错,想要彻底取代那个孽子,你必须要找一个能扶持你的女人,而不是一个会让你沦为笑柄的怪物。”
怪物两个字。
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刺进了蒋明月的胸膛。
她痛的面色煞白,转身慌不择路又逃回了楼上……
蒋明月哭了一夜。
哭的胸腔盈满了恨。
都怪厉慕沉和蒋繁星那个贱人,是他们害她成了怪物,害得未来公公接受不了她,害得司明明明心里抗拒嘴上还不承认,自从两人重逢,除了拥抱,再没有进一步的接触。
你们让我疼是吗?
那我就让你们千倍百倍的疼回去!
蒋明月来到了关押厉慕沉的牢房。
看着这个曾经眼高于顶,将自己折磨的不成 人形的男人,她双眼迸裂出仇恨的火焰,“厉慕沉,你也有今天?”
厉慕沉已经被折磨的面如死灰。
干裂的嘴唇溢出了一声冷哼。
“没想到吧?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当初不是要把我喂狗吗?今天我就要让你向我忏悔,向我跪地求饶!”
她变着法儿拿牢房里的刑具折磨他,厉慕沉咬牙一一挺过。
看着他宁死不屈的模样,蒋明月摸来了一把尖刀。
尖刀的顶端顺着厉慕沉的心脏划了一圈,她阴恻恻道,“要不是司明不允许我弄死你,我一定把你的五脏六腑都挖出来喂狗,不怕折磨是吗?那我就羞辱你,哈哈哈。”
蒋明月说着开始用刀尖在他的胸腔上刻字,一笔一划,鲜血顺着皮肉流淌。
“是不是很疼啊?告诉你,我现在看到自己的脸,就是和你一样,心在滴血。”
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不消片刻,鲜血淋漓的胸膛刻出了三个字,蒋明月看着那三个字,笑的前俯后仰,“哈哈哈,能看到我刻的什么吗?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听啊?”
她上前了一步,面目狰狞的一字一字念道,“我、是、狗!”
厉慕沉冷峻的面孔没有一丝波澜。
蒋明月彻底被激恼,“不怕疼不怕死也不怕羞辱是吗?好,那让我想想,有什么可以让你痛不欲生呢?”
她敲了敲脑袋,“哦,我想到了,蒋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