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铃准确无误的听见了白然所说的这句话,一直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了拳头,原来刚才在那边表现的一切也不过是一场梦,他也只是想要在李君临面前表演一场戏而已。
刚才跟男人所说的那些话更像是在跟别人诉苦而已,那边的酸楚跟难受让人不知道要怎么表明内心的想法,就算是找一个临时的树洞,那也不应该是找这个人才是吧!
很多的话堵在了嘴边全部都变成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果然跟眼前这个人相比较,自己也只是另外一个女人的替身而已。
钻心的酸楚让李凌铃硬生生的咽下了本来想要解释出口的话,无奈转头眼泪猝不及防的流出了眼眶,这些是压抑了很长时间的难受。
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里面的白然压根就没注意到身侧人脸色的变化,继续的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替宋诗乔难受。
“如果当初我真的要让乔乔跟我在一起,真的想起来以前的那些伤害的话,会不会也像是现在这样,每天都要这样的如履薄冰的生活。”
有的时候白然甚至是开始庆幸着最后还是没有让宋诗乔留在自己的身边,要不然的话真的很可能发生什么不能被原谅的事情。
想着白然才缓慢的找回神来看着身侧的李凌铃,她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眶,再加上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的样子,看在男人的眼中还真的是有些心疼。
从未有过安慰身边女人的经验,现在的白然也只能是尴尬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生怕是下一秒再招来了对方的哭泣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样的站在原地很久,李凌铃才控制不住这样的气场,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询问着身侧的人。
“我们两个人回去吧,现在应该是不应该留在这里吧!”
得到了这样的结果白然才跟着微微点头,伸手像是刚才的那般亲密一样直接把人揽在了怀里面,好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在两个人离开了这里之后,一直躲在门口观察着他们动作的李君临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我就知道这个女儿没白养,在这样的时候还是能派的上用场的。”
身后一直站着的李夫人看着李君临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的样子,委屈巴巴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小心的爪足了他衣服的一角。
“君临,你怎么站在这里?我们,我们两个人回房间里面睡觉好不好?”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李君临满心烦躁,大手直接甩开了她抓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孱弱的身体朝着地上倒去。
钻心的疼痛并没有制止住李夫人的动作,她更是紧张兮兮的看着眼前人,上前来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死活不放手。
“你不要离开我,君临,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但是只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肯定是不可能这样对待你的,你说哪里不喜欢我一定时候可以改变的。”
本来叫着李夫人回来就单纯的因为白然的情况,现在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这个女人对自己就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想着更是满脸的火气一脚踢开了她碍事的身体,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上走去,身后是李夫人歇斯底里的声音。
“君临,君临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陪着我,为什么不能……”
终于李君临出于两个人之间的一点点的情意,转头声音尽可能的放缓声音提醒着,“你要不然安安静静去疗养院,要不然就直接的死掉,你以为在我的面前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跟意义吗?要不是因为玲玲现在攀上了高枝的话,你以为我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其实现在的一切李夫人都是完全可以听见的,只是因为之前的状态都是装病,依旧是忍辱负重的躺在地上留着眼泪。
直到楼梯拐角再也没有额李君临的身影,家里面的佣人也因为白然的到来全部都被他支走了,李夫人自然是没有要继续的隐瞒的意思了,缓慢的站起了身子,伸手抹去了眼角还没干涸的泪痕。
看着落地镜外面刚才李凌铃离开的方向,心中的疼痛也是难以掩饰的,最后还会苦涩的抽动了一下嘴角。
“玲玲,等着妈妈的事情做完了,一定会把这段时间亏欠你的一点点的补回来的。”
李君临做出来的那些过分的事情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玲玲了,要不然的话当初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心里面的想法。
现在的一起李夫人最后还是有写无可奈何的看着眼前的人,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安抚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了。
很多的话堵在了嘴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李夫人有些无奈的抓着一边的沙发坐了下去,等着李君临在楼上下来,现在这样的时候直接把自己送回到了疗养院。
别墅。
宋诗乔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跟身边的人说什么,江谨唐感受着宋诗乔那炙热的眼神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终于被人这样的盯着实在是有些接受不来,江谨唐满脸笑容的转头直接把人揽在了怀里面,轻拍着人的肩膀安抚着。
“说吧,你到底是有什么想要说的话直接时候就行了,我自然也是明白你心里面的全部的想法了。”
忽然间直接被人给这样的说着,宋诗乔也跟着有些无奈的抽动了一下嘴角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略显无可奈何的长叹了一口气对着眼前人,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念叨着。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想要让我在我的朋友面前丢人了,现在还真的让安安误会了我们两个人了,也实在是太丢人了啊!”
面对着宋诗乔这样的解释,江谨唐也只能是无奈的晃动了一下脑袋轻声把自己心里面的话说出来。
“我只是不想你有什么想要吃的东西不跟我说,还要去别人家里面那样的拿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