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上位?”
宋诗乔没想到白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甚至还和苏长青达成了合作,“苏长青是苏佩她爸?”
“对,是他。”江谨唐说,“白然和苏长青合作的事情苏佩应该不知晓,不然她是肯定不会同意这件事的。”
不用想就知道,苏佩为白然做了那么多事,肯定是非常喜欢白然的,即便白然略过苏佩和苏长青达成了合作,那就肯定是白然和苏佩两人闹了矛盾,而且一时半会也不会和好的那种,“那你跟我说是…”
“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我和我爸还在吵架,所以苏长青才会来跟我爸商量这件事,我是想和你商量让你配合我,装作对这件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抓住白然的把柄。”
“这件事你们决定不就好了嘛,不用和我商量的。”
“我们在一起是两个人,无论大小事情就是应该两个人决定,要是什么事情都由我决定,那对你太不尊重了。”江谨唐一脸严肃认真。
宋诗乔顿了顿,“那就按你说的做吧,我会配合你的。”
“好。”得到宋时期的答复,江谨唐笑着揉了揉宋诗乔的头,站起来准备离开,看到了在床上带着血迹的衬衫,伸手要去拿。
宋诗乔顺着江谨唐的目光看到衬衫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来,“我我,我中午回来换衣服忘记收起来了,我现在就去洗。”
江谨唐走到宋诗乔面前拦住她,“拿出来。”
“没什么的,衣服忘记洗了,有点脏,你别看了。”宋诗乔把干净的地方包住血迹。“哎呀,真的没什么的。”
江谨唐目光严厉盯着宋诗乔,“拿出来,我给你三秒钟,不然之前答应你的那件事就此作废。”
“我怎么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宋诗乔含糊道。、
“是吗?”江谨唐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现在当场把你办了?三,二…”
“给你!”宋诗乔把手中的衬衫递给江谨唐,“给你就是了!”
江谨唐接过衬衫,看到了上面的血迹,眼神越来越阴暗。
“这件衬衫是白色的所以显得很夸张罢了,没有那么严重的。”
展开衬衫,血迹已经蔓延一大片,颜色因为长时间与空气的接触变成了暗红,但在白色的衬衫上仍旧十分的显眼,“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一点小伤?宋诗乔,你是真能忍啊!”
无视江谨唐话里的讽刺,宋诗乔解释道:“它这个有伸展性嘛,其实没那么夸张,就是一点点然后晕染成一大片的,而且身体是我自己的我自己什么感受当然我自己最清楚了。”
“是因为动你的那个人是你老板的女人,所以你袒护她吗?”江谨唐问。
宋诗乔摇摇头,“没有,本来就是误会嘛,我就没怎么追究,而且老板说会给我赔偿的,真的没什么的。”
“给你多少赔偿?我加三倍给你,这事我绝不姑息。”
“不用的,江谨唐你不要小题大做。”宋诗乔叹了一口气,“我自己都说没事了你就不要再多做无用事了。”
江谨唐把衣服扔到床上拉着宋诗乔往外走。
“去哪儿?”宋诗乔问。
江谨唐并不作答,拉着宋诗乔走下楼,张妈已经在布菜了,见两人下来笑着刚要说话,看见了江谨唐铁青的脸,“怎么了少爷?”
“没事,我们去医院一趟。”
“怎么了?”一听说去医院,张妈连忙问道。
“去给这个笨蛋治治脑子。”江谨唐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宋诗乔出了门,留张妈一人在后面还没反应过来。
宋诗乔被江谨唐一路拉着上了车,打开车门的时候江谨唐突然想到宋诗乔身上的伤,轻柔地把她抱上车,之后自己从另一侧上了驾驶座。
“还穿着拖鞋呢。”江谨唐是真的生气了,但宋诗乔不觉得这事自己有错,却又不敢去跟江谨唐再争辩刚刚的事,于是只能从别的地方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江谨唐看着前方的路并不打算理会宋诗乔。
“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穿着拖鞋去医院也太丢人了吧。”宋诗乔小声地抱怨。
“丢脸也好,让你涨涨记性。”江谨唐说,“我也陪你一起长记性。”
宋诗乔往江谨唐脚下看了一眼,发现他也穿着拖鞋,于是心满意足了,反正要丢人一起丢人。
医院晚上的人不少,但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的鞋子。
护士给宋诗乔拆着绷带,江谨唐就在一旁铁青着脸看着,宋诗乔皮肤比较白,诊室晚上的灯光比较亮,衬得肩头上褐色的结痂的血块格外明显。
有些地方伤口比较深还没有完全愈合,微微往外淌着脓水,护士用棉套沾着硼酸水清理着伤口,宋诗乔不好意思喊痛,只是紧紧咬着下唇。
江谨唐皱着眉头看护士处理伤口,心疼地胸口一抽一抽地疼。
护士处理完伤口后又敷了一层药,换了新的绷带缠上去,弄完之后,宋诗乔穿好衣服和江谨唐一起走出医院门。
江谨唐还是铁青着脸不说话,宋诗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谨唐的神情,“没什么的,你看我都没有喊疼,你也不用这么…”
宋诗乔还没说完,江谨唐突然侧过脸吻上了她的唇。
宋诗乔没有反抗,用右手轻缓地在江谨唐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明明是自己受了伤,却要反过来安抚江谨唐,没办法谁让这都是她自找的呢。
一吻完毕,江谨唐放开宋诗乔,“笨蛋!”
宋诗乔被没头没脑地骂了笨蛋,十分不服气,“我都没埋怨你呢,你倒先说我了!”
“嘴巴都快让你自己咬破了,还说不疼。”
“我那是…”
宋诗乔还没想出来如何反驳肚子却突然响了响。
下午只吃了一点,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宋诗乔肚子开始抗议了。
江谨唐伸手在宋诗乔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先回家吃饭,后面再找你算账。”
到家后宋诗乔直奔餐桌吃饭,吃饱喝足后上楼回卧室准备洗漱,突然想到肩上的伤口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