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反过来怪我了?当年是你自己眼瞎也不调查清楚才来找我的。”苏佩瞪着白然说,“不过你现在眼也瞎,不然也不会看上宋诗乔那一无是处的女人了。”
白然这才被激怒,上前抓住苏佩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苏佩盯着白然的眼睛:“我说你眼瞎才会看上宋诗乔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宋诗乔有哪点比我好值得你们两个大男人为她奔波倒趟。”
“我说了你们没有可比性!”这句话是白然咬着牙说出来的,“苏佩你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
“怎么?她现在成你的底线了?”苏佩嗤笑道,“那你先问问江谨唐和宋诗乔同不同意再说啊,人家现在鸾凤和鸣的,又哪来的位置让你插足。”
一把将苏佩扔在地上,刚刚摔碎的玻璃碎片还在,苏佩倒下来的时候手刚好压在玻璃碎片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白然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有注意,事实上就算是他没生气也不会在意的,“我告诉你,宋诗乔她是我的,她迟早是我的,而你,什么也不是!”
“是吗?”苏佩站起来,地上酒液沾染了她的血迹,高跟鞋踩上去还微微有些打滑,苏佩稍稍站远了些以免再误伤到,“那就走着瞧吧。”
白然眼睛充血的红盯着苏佩。
“就算江谨唐和宋诗乔会分开,那也是因为我们苏家终于站到了A市顶端,他们才会分手,而不是因为你攻略了宋诗乔!”
苏佩说完,踩着恨天高要离开,白然突然上前拉住她,“我告诉你!他们分开只会是因为我,你也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耍什么花招,苏佩!你不就是仗着苏长红调查盒子的事吗?”
心里的小算盘被拆穿,苏佩刚刚盛气凌然的姿态顿时有些要垮的趋势,但还是瞪着白然,气势不能一点松懈,不然这一垮,就再也撑不起来了。
白然站在苏佩面前,他个子很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也告诉你,江谨唐能拿到盒子还有我一份功呢,不过我既然能把盒子送到江谨唐手里,自然也能再把它夺回来,至于你,从头到尾连见都没见过,就想着能用盒子来击垮江家击垮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你!!”在吵架这一方面,苏佩从来没有赢过白然,就算是她身后有底牌也还是赢不过,既然吵不赢,就干脆里离开。
苏佩向后退了一步,“你不要以为我喜欢你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白然,我现在看清你的真面目了,别想我以后还会恬着脸再来找你!”
见苏佩要离开,白然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坐到沙发上打开刚刚一直拿在手里的酒,慢慢喝了起来。
白然没有任何表示的态度在苏佩看来就是已经表明了态度,苏佩气愤地走出白然的别墅,将门关的砰砰响,白然依旧不为所,甚至还打了个哈欠,苏佩在门口等了半晌也没有人追出来,气愤地一跺脚上了车。
上车要握方向盘的时候才想起手上的伤口,给司机打了电话后的等司机的时间苏佩打来照明灯,用拔眉毛的镊子借着灯光挑尽。
镊子每拔出一块碎渣,苏佩心里对白然和宋诗乔的怨恨就越大,更多的还是对宋诗乔的怨恨,她将白然现在对她的态度全部都加到了宋诗乔身上,她固执地认为,要是没有宋诗乔的话,白然一定会日久生情爱上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反目成仇。
江谨唐那边已经洗漱完准备睡觉了,突然接到了电话,“什么事?”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江谨唐认真地听着,宋诗乔有些好奇凑了过来,江谨唐于是开了免提和宋诗乔一起听。
宋诗乔有些不好意思想推辞一下,电话那边的人说的内容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两人一起进去了,那边有摄像头我没带什么隐秘设备没敢上前,于是我就在门口等着,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苏佩从里面出来等了一会儿才上车,上车后也没有立即走,而是叫了个司机,我跟上去,直到苏佩进了苏家后一直没再出来。”
“好,我知道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江谨唐说。
那边客套两句后挂了电话,宋诗乔问:“苏佩去找白然了?待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
那半句话没说出来江谨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笑着接过话茬:“其实你想的没错,他们就是那种关系。”
“那苏佩怎么只待看一会儿就走了,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待一宿嘛,他俩吵架了?”
江谨唐点点头,“应该是,不然没有其他原因了。”
“他们之前应该还喝过酒吧,不然怎么会叫司机,我就奇怪了,和和气气地而且才不到半个小时是怎么吵起来的。”宋诗乔不解。
江谨唐也不太明白,但这些细节问题无关紧要,他也没有精力去追究这些,只是应和着宋诗乔点点头。
“你有没有听人说话啊。”宋诗乔不满地撅起嘴,只过了几秒,“算了,知道这些也没用,还不如多睡会儿觉。”
宋诗乔躺下后江谨唐顺势抱住她,头搁在她的脑袋上,声音因为要入睡而带了些嘶哑,“这几天你一定要多加注意,苏佩这两天一定会搞什么幺蛾子的。”
“嗯。”宋诗乔闷闷地说:“我就实在是有些不大明白,为什么他俩一吵架,遭殃的人却总是我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江谨唐笑了笑,“谁让你这么有魅力,迷住我一个人不说,还连带一些不省心的人。”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正常吃饭上班啊!”宋诗乔抗议。
“还是怪你。”
宋诗乔听到这话抬起头,江谨唐的嘴擦过她的额头和眼睛,但她此时的注意力不在这里,“为什么怪我?我有没有做什么,如果可以,我肯定是要选普普通通生活那种的。”
“就是怪你。”江谨唐亲了亲宋诗乔的眼睛,“你光是站在那,就已经是在散发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