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呵呵道:"爹,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我给你讲过,白胡子爷爷他教过我好多都,你都忘记了。”
太兴奋了,一不注意又暴露了一下。
还好,能找传说中的白胡子老爷爷老神仙顶锅。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怎么就突然这里厉害了,以前教你数数,你你数到五十就数不到了,看来还是老神仙厉害,闺女都能数上千多数了。”
孟庆丰感叹道。
"那是,不然怎么叫做老神仙呢。”孟初夏底气十足的道。
反正也查不到老神仙,她怎么编都行。
底气足的很。
"4000斤的洋芋啊!”孟庆丰看着院子里的洋芋,有些恍惚。
“谁说不是,要不是闺女坚持,我们也不会相信,洋芋可以吃,产量还这么大。”李氏道。
孟初夏心里得意,她就说,被誉为粮食产量最大之一的洋芋,产量怎么会低。
粮食高产的玉米,小麦,她也要找机会拿出来。
说是老神仙游山玩水,带回来的。
正好。
他们有了洋芋,红薯,与你,小麦。
有了这几样东西,想饿肚子都难。
不对,明年的老天爷不是很给力,今年不种一波,明年不至于饿肚子,后年就不一定了。
必须尽快的拿出来,孟家村这里地方小了,种植区域不够。
大面积的种植,还得福州城的高层种带头种。
把粮食掌控在手里,到时候出来灾难,官府手里有粮食,也能不慌不忙的安排好事情。
要是手里没有粮食,拿什么安抚百姓。
靠一张嘴,或者武力吗?
算了,在饿的不行的时候,就算明明知道不可违而为之的人只会多,
不会少。
而且她看福州城的上层还不错,上次不是说盐卖贵,以为敛财,后来才知道盐不够。
这几天她跟着她爹娘上福州城里卖菜,听到最多的就是,盐降价了。
一个大兴币就能买一罐子。
而且盐又细又白,比以前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要不是旁边写着粗盐,他们都还以为这是精盐,吓得问都不敢问价格。
那天是这样的。
有富家下人,特意扛着一堆的钱袋来买盐,发现只需一个大兴币就能买到。
带来的钱白扛了。
捧着一罐子的粗盐,再看脚边的一袋子的大兴币,这下人直接到被懵了。
然后大喜,激动的喊着:“小二,这一袋子的大兴币,都给我换成这盐。
小二看着他脚边的大兴币,哭笑不得的说道:
“客官,掌柜有说,这盐每一家只能买五罐子,你这已经买了一確子的粗盐了,不能再买了。”
这么好的粗盐都摆了好一半天,就是没有一个人来买的。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真正买的客人,他只有高兴,没有想到,这客人捧着粗盐发呆。
然后竟然要把扛来的大兴币都都要用来买粗盐。
这可不行。
掌柜子早上才说到,府上有规定,要让福州城的百姓都能买到粗盐。
可不能让富有点人家全买完了。
这人一听,又是一阵惊呼:“什么,这是粗盐,这不是细盐中稀有的精盐种雪盐吗?”
“客官,你是说的什么话,我们这里一直都摆放的粗盐,你看那还挂着的牌子的。”小二指着那快盐的牌子上说道。
又继续道:“客官,你这粗盐是不能再买了,不过你可以进店,买细盐的。”
“你们还细盐,那细盐的有这么白,有这细吗?”他不信。
这是他见过的最白的盐,不然他家老爷也不会叫他扛着大兴币来买,就怕这个盐贵。
多带一点总是没有错。
"有的有的,会更白。”小二笑着将人请了进去。
这人带着一袋子的钱进了里面,围观的百姓才干买盐。
他们真的是看到了一个大兴币,就能买一罐子传说中像雪一样的盐。
这下才敢回家去拿大兴币。
就怕一会来晩了就买不到盐了。
这个家小二扛着一袋子的钱买盐,最后只能买五罐盐。
粗盐白如雪,仅需要一个大兴币,就能买到,
就成了福州城最喜欢谈论的话题,谁人不知道盐质量突然就变好了。
只知道,现在盐不仅便宜了,质量比以前更加好了。
一个个的喜笑颜开。
走路都带着劲头。
孟初夏摇着头,这都是证明福州城的上层人真的是想到百姓。
又将目光移向沈毅,这人跟福州城的上面人绝对的关系不浅。
孟初夏已经打好主意,将这些高产能种植的种子二代,给沈毅拿去,让福州城的上层人想办法种植。
靠着孟家村子,根本就无法在乱世中安生。
只有福州不乱,他们村子才不会受到影响。
她有机会发展其他的。
沈毅内心激动,拿起几个洋芋,对着孟初夏他们说道:“我拿几个走可以吗?”
不管孟初夏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眼前的洋芋实实在在的产量,要是全福州都的百姓,都能种植,那么可就真的不会饿肚子了。
就算后面没有灾难,这个洋芋也是大大的好东西。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也是南边这边少,又长在地理,少有人挖出来种。
北边那边又把这洋芋当成了毒物,常常避开,直到现在才真正的种植出来。
孟庆丰和李氏笑着道:“沈毅你客气什么,你想要多少都随便拿。”
就冲着上次沈毅带着他沉睡的闺女跟着他们一起忙上忙下,又带着他们去吃了一顿饭,他们早就想要回报一二。
只是沈毅一看就是比他们有本事,到了福州后,沈毅又不住在村里。
偶尔在村里几天也是呆在他家,吃的几顿不值钱的饭菜。
他们真是无能回报。
沈毅难得开口要点东西,能不给吗。
于是他还问道:“沈毅,要不你多拿一点,我们家也够吃,等明后天,我们还要种植一批,所以丰叔可能大米没有多少。
这个洋芋,可是管够的,你尽管的拿。”
沈毅诧异道:"这还能种一批吗?”
孟庆丰摸着后脑勺,“应该可以种一批,我们已经决定了要种。”
没有种植出来前,他不敢完全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