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跑的太快,此时孟大贵突然站到中间,她看见后,挥着手,尖叫的喊道:
"快...让…开!”
孟大贵转过头就,惊恐看着放大的王翠花脸。
“媳妇救命!”
噎——
孟初夏围观的目瞪口呆。
太猛了!
这女的是谁啊,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冲上去。
孟枝花被连累坐了一个屁股蹲,孟大贵头偏着,正面朝下,身上压着那个冲上来的黑脸大饼女人。
她只想问问。
孟枝花,你还好吗?
孟大贵,你还好吗?
孟枝花要是知道,眼睛包不住的眼泪告诉她,我屁股不好。
孟大贵要是知道,会告诉她,他整个身体都不好。
王翠花睁开眼睛,抖了抖身子,没有多痛的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她心有余悸的道:“还好有人垫着,不怎么痛。”
孟初夏看着她也是个人才,起来不赶紧的问问撞到的人怎么样,反而最先感叹自己不痛。
关键是她还说出来了。
说出来的声音有些欠揍。
王春花已经把孟小贵放开,急急跑了过来,把孟大贵扶起来,着急道:"当家的,你没事情吧。”
“春花,有些痛。”孟大贵难受的道。
"哪里,我看看。”王春花盯的仔细,上面被摩擦出了血。
孟枝花扶着屁股:"娘我也痛。”
“你先等着。”王春花没有看孟枝花说道,反而朝着最魁祸首王翠花怒道
"王翠花,你吃多了是不是,不知道这里人多,你还跑!”
她以往不计较,是看在王翠花一家已经给钱了或者东西,她们得了东西,气也得自己受着。
现在她也不想忍了。
“春花妹子,我这不是故意的,只是跑快了些没有停的住,我都算好的,没有想到你家大贵突然走了过来。”
这也不能怪她,只能怪孟大贵没有说一声就走出来。
孟初夏扯着嘴角,这理由。
这个女人就没有听到孟村长叫的孟大贵了吗?
“奇葩年年有,今年我觉得会看的更多。”孟初夏啧啧啧道着。孟庆丰没有听的清楚孟初夏嘀嘀咕咕说了什么,于是便问道:“闺女,你说了什么?”
"没事爹,我只是觉得他们有点疼。”孟初夏微微仰头笑道。
孟庆丰也点点头,赞同的道:"突然倒在地上,确实挺痛的。”李氏也跟着说道:"初夏,以后你看着那人,你就离远点。”“啊?"
"听娘的,这人太危险,你以后看着她绕着走。”
李氏看着那人的表情就像看着大杀器一样。
孟初夏点点头“我会避一避。”
避不了的话,孟初夏眯了眼睛看了王翠花一眼。
比她大伯娘体格要瘦,要矮。
她相信,她的拳头可以帮她挡回去。
孟初夏充满了自信。
再看着院子中央吵闹的两人,让围观群众看了一把热闹,开始聊起来。
聊一聊的觉得周围的声音很大,自己就不自觉的更加大声,才能让对方听的到他说的话。
孟村长耳边充斥着各种杂音,站起来大声喊着孟枝花们的名字,“王春花,王翠花.....”,又朝着周围人,"安静安静一下!”
但是无一例外都被湮灭在喧闹声中。
他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
一口气堵在胸口闷的慌,看到旁边的锣鼓,猛然的起锣鼓,狠狠的一敲。
咚
瞬间安静下来。
院子中央的孟枝花,孟大贵,王春花,王翠花,院子围观的众人闭上了嘴。
看着村长冷黑的脸,他们讪讪的偏头。
"还吵啊,继续啊!”孟村长盯着孟枝花他们吼了一声,再扫了一眼周围的人。
受到几次锣鼓伤害的孟仲承见到自家老爹气的脸都黑了。
他连忙安抚着孟村长道:"爹,你消消气。”
“一边去,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和人家聊的最欢。”
孟仲承:“???”
他就说了几句话,难道正好被他蓼瞧了个正着吗?
孟村长不再理会自家蠢儿子,重新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道:
"现在是处理事情,你们这样吵吵闹闹像一个什么话,你们吵过后,问题解决了?”
“没有!”
“所以现在看热闹的也好,要问事情的人也好,有话给我用眼睛说,嘴巴都给我闭上!”
"我问一个,你们说一个。”
一群被锣鼓震的嗦嗦孟家村人,都听话的闭上了嘴,要是激动的,就用用眼睛手相互交流着。
"孟枝花你说说,你为什么想要这会王翠花一家立马搬出去。”
如今雪虽然已经化了,天气还是有些冷,也有些人家开始建房子,但是很大一部分还住在人家里。
一个月时间都差不多完了。
再过一段时间那些人也会自己搬出来,住在人家里,哪有自己家里方便。
孟枝花捂着屁股的手缩了回来,语气里带着嫌弃道:"村长,你不知道王翠花一大家子有多懒,简直比我们村里的孟二麻还懒,你不知道......”
看好戏的扣着鼻子的孟二麻子,手顿了一下。
“”他在村里这么出名的?
孟初夏趁着孟村长没有看他们这里,悄悄拉着李氏问道:"娘,孟二麻是谁。”
李氏瞧着孟村长没注意,压低声音凑在孟初夏耳边,道:
"孟二麻是村里有名的懒汉,有一次裤子漏了一个洞,都不自己补一下,硬是过了一个夏天。”
"这就是懒汉?”
"这是多懒的人,自己都不动手补上一补,屁股的肉都看见了,从那次开始,大家都知道他为什么娶不到媳妇了,就是因为太懒,谁还敢把闺女嫁给他啊。”
李氏看着村长抬起眼快要朝着她们这里看过来,"初夏,不要说。”
然后自己站好,光是看着,没有说话。
孟初夏:"……”
她怎么有种上课讲悄悄话,然后班主任一眼看过来,马上装模作样的感觉错觉呢。
孟村长收回目光,孟枝花的话正好也说完了。
他又点了王翠花的名字,“你也说说。”
王翠花笑嘻嘻道:"村长,哪有枝花丫头说的那么严重。”
"还有村长,至于我们家的那个衣服,我们家是给钱的,是孟枝花的娘愿意给我们洗的,我们也没有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