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坐在的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安静的只听得见孟村长一人声音的山洞,顿时如同菜市场一般的吵闹起来。
孟庆丰对着李氏问道:“绣娘,我们身上的盐还剩下多少。”
李氏道:“不多了,昨天夜里,我拿了一些岀来给那些受伤的人,当家的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庆丰刚要开口说不会,是他也会拿出来帮人。
而坐在他们旁边的孟庆富听了有些傻眼,现在盐多么的金贵这两人不懂吗,还拿出了一些给出来给其他人。
孙金花阴阳怪气的说道:“二弟妹,你真的是好大方,自家人都是两天吃一次盐,省吃俭吃的,你倒好直接给了外人用了。”
早知道,昨晩上那些端出来的盐水,是二房拿出来的,她早就过来制止。
一想到昨夜的瓦罐的盐水,狠狠的装了几大碗子,都喝进了其他人的肚子里,她就一阵的心疼。
老王氏强烈视线落到了李氏脸上,心里也是气愤。
这个败家娘们,灾星。
“老二,你们是不是换成了姓李的做起来,盐这么金贵的东西,都不同你这个当家的男人商量,就擅自做主的拿出去。
你说,你是不是已经决定你们这一房都换成李家来做主。”
面对着老王氏的快要溢出来的愤怒眼神,孟庆丰挡着在李氏的面前,沉着声道:
"娘,我们已经分家了,我家的盐一向是归绣娘管的。
昨天找回来的人都弱成那样子了,我们手里还有点盐,还没有到完全没有的地步,拿出来就就村里的人怎么不行了。
当初,我们在老屋什么的都没有的时候,孟钱他们也是帮过我们的。”
孟钱昨天也是跟着上山帮忙找人去了,半夜回来才听到媳妇说起这件事的。
他觉得他媳妇没有做错。
老王氏气的颤抖着指着孟庆丰:“你,你......”
孟庆富扶着老王氏的后背,"娘,娘,你消消气,没事没事,二弟就是说话急了,别生气。”
一开始他也有些不理解,也没用像他娘一样的气愤,反而他觉得他二弟说的还是有些道理,他们毕竟是分了家,那盐李氏确实有用的权利。
说得不好听了一点,他们大房一家还是靠着二房家的盐过日子的,怎么他娘和媳妇就看不清楚这一点呢。
“二弟,娘只是为了我们一家人着想,心疼盐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孟庆富将老王氏抚顺了,再转过头对着孟庆解释的说道。
李老爹冷哼着,眼里露出一丝不屑。
李老娘悠悠的道着:“亲家,庆丰呢是个好女婿,我们也稀罕的很,不过初夏还是姓孟,你放心。
庆丰呢,还是一家之主,我闺女可不是那种不懂事情的人,昨天是救人要紧,那时候不是庆丰在山上找人嘛,你看庆丰回来了,我闺女还不是一老一实的把事情给庆丰说了。
所以啊,你也别气。”
昨夜孟庆丰回来,她闺女跟他说起这件事,她可是都听见的。
孟初夏睁着眼珠子,看着老王氏脸依旧跨着,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的脸,充满着褶皱,沟壑纵横着。
眼睛周围凹陷进去,眼睛凸起,看着他们的眼神有些吓人。
这一个月的时间来,比起第一次见到的老王氏,她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很多。
这也没有办法,谁叫老王氏脾气真的是和她爹倔起来一个样,说不喝经过她娘手里的水,就不喝。
她偷偷的在水里兑换上了部分空间里的水,其他人喝了自然比不喝的人看起来精神多了。
你看孟庆富和他们一家的大丫二丫孟金宝,一个二个的可是越走体质越好的。
虽然和运动程度,吃肉多了有关,但是她相信她空间里的水可不是白白喝的,一定发挥着巨大的作用。
有时候,孟庆富脸皮厚的可回凑过来一起泡脚。
孟村长注意到了他们这边,对着老王氏解释道:“昨天要不是庆丰媳妇及时的拿出来盐,村里的那些人可就有事了。
老嫂子,你就不要怪庆丰媳妇了,今天我们不就是在讨论怎么找到盐的事情了嘛。
要是找到了,我做主多给你们一份。”
“是啊,村长说的对,等我们弄到了盐,多给庆丰哥嫂子多给一份。”
"对对,我同意。”
"我不同意,凭什么的要多给一份。”
"这几天要不是庆丰媳妇拿出了盐,大牛媳妇,你早就因为缺盐走不动路了,还在这里不同意,大牛媳妇,你可别在这里给你家男人丟脸了。”
“大牛跟着高郎中上山去了。”
“哈哈哈哈......”
那人面红耳赤,在周围哄堂大笑中闭上了嘴巴,迅速把头低着,恨不得挖个坑躲着,让人看不着她才好。
这场闹剧过后,村长再次的问着:“你们想到什么好办法没有,都说说面对着着村长的提问,下面坐着的人一个个的低下来头,把脑袋埋的下,盯着自己的眼前的大脚趾母看,心里念着村长看不见他。
有些悄悄的移动了屁股,躲着在其他人的身后,仿佛这样才多了些安全感。
村长一看,这些大老粗低头的动作难的一致起来,各个如鹳鹑一样的缩着。
哀叹着扫视了一圈,就看见了孟初夏。
孟初夏本来人不高,因为她此时站在,其他人坐着又把脑袋给埋的死死的。
孟村长这视线一扫过来,孟初夏可不就显得与众不同起来了。
最关键的是,她一双灵动的眼睛还无知的到处看着,左右摇晃着脑袋。
孟庆丰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见到自己的闺女傻愣愣的还站在。
这个时候不坐下来,站在干什么。
“闺女,坐下,别傻愣着,你爹可不知道去哪里可以弄到盐啊。”
孟庆丰双手托着孟初夏的腰,正准备把她拖下来坐着。
孟初夏腰间突然多出了一双双,扭转头来,"爹,你干什么。”
“闺女,快坐下。”孟庆丰有些急道。
"爹,我不累,我才站在着的。”她坐了好久的了,才刚刚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