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枭现在管不了这么多,直接大声地将这挥鞭一甩,整个人都奔驰出去了。
但是很快他们遇到双叉路口,立马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甚至该往哪条路走了。
“小碗告诉我,他们有什么特征,甚至马匹是怎样的?”
但是小碗也说不出什么样子了,毕竟当时她非常快的就跑走,一点也没有向后转。
就在这时,小晚低头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捡起了落在这地上的玻璃珠,“这是……”
“王爷,我知道了,我知道小姐从哪走了。她从这条路的,因为你看这玻璃珠,是早上她从我身上所拿走的,她靠着这些玻璃珠在为我们指路呢!”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还是懂有一些头脑的,知道怎么解救自己,话不多说,这一群人立马就开始快马加鞭的朝着劫匪窝赶去了。
现在他们只能够抓紧时间,毕竟多留一分,那么就多一分的危险,陆战枭一刻也停不下来。
而此时的卫锦绣正在牢房之中闭目养神,翘着二郎腿,她才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呢,毕竟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将他们拿在自己的手心的,再加上这群人无非要的是钱,说到钱她自己有的是,大不了最后她将自己的赎金给买掉不就好了。
这时门口一群急促的脚步之声,卫锦绣睁眼一看,发现他们居然个个都拿着刀。
“快走,走!”
不对,这怎么跟自己所想象的不一样呢?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卫锦绣不断地挣扎着,这时她才感觉到了,危险即将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放开你,怎么放开你呢?你这一个臭娘们居然还敢跟我耍诈,你不是说你很有钱吗?但是没办法,买主想要你的命,这样子我们是不能够轻易的放过你的!”
说完,那一个老二直接拽着卫锦绣,就向着门口走去,并且还不断的推搡着她。
走到这门口,直接将她整个人都踢倒,让她双膝跪倒在地了。
“你干什么?我不是答应过你嘛,只要你放了我,那么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的钱。”
“这可不是钱的问题,要知道他花了整整一万两黄金,想要你的命,你即使给我十万两,那么很有可能让我们陷于被动的地位,那倒不如直接将你杀了,这一万两也足够我们这几个花一阵子的。”
说完这大刀渐渐地抬起,明亮亮的在这月光之下显得更加的熠熠生辉了,可是现在卫锦绣丝毫没有这般的感觉,反倒是感觉得全身的寒冷,甚至是不断的打颤。
她就要死了吗?她还没有享受,甚至还没有将把自己的梦想蓝图发挥到淋漓尽致,这样子就到阴曹地府,甚至还成为一个无头的女鬼。
如果这样子,她实在是太不甘心了,可是现在她只能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没办法,既然要死,那就只能再死一次。
于是渐渐地她等着这刀手起刀落,可是等了许久之后,只听到砰的一声,她的人头还好好的,在她的脖子上挂着。
她悄悄地睁开了眼,身旁的这一些士兵居然一个个的倒下了,而身旁的老二直接冲着后面开始厮打了起来。
这是内讧吗?
原来这老大跟老二俩人在互相拿着这大刀的厮打,拼搏,甚至是滚在了这地上,而这两帮的人也在不断的对峙,现在直接的将卫锦绣给落在一边了。
所以她这次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要坐收渔翁之利了。
卫锦绣看到他们在这般的争吵,于是立马的靠着自己的双膝不断地爬到了树旁,以免误伤到自己。
这时打斗之声和血腥之味,渐渐地弥漫开来了。
虽然她不断的隐蔽自己,不让自己太过于显眼,可是那老二一把的将这老大推开之后直接走向了卫锦绣的身旁,并且再一次的抓住了她。
“你究竟跟老大说了什么,他居然要背叛我,背叛我们这群兄弟,好,既然如此,你这个红颜祸水就一定不能留了!”
说完这一次刀是直接架在脖子上,只要这么一划,那她真的是人头落地了。
就当卫锦绣等着这最后一刀之时,突然一阵滚烫的液体直接喷向了她的脸颊,甚至让她有些惊慌失措地颤抖了一下。
这是什么?这是水吗?可是这血腥味告诉自己泼在自己脸上的是血液,甚至是一大波的血液。
待她睁开眼之时,突然一个怀抱将自己揽入了怀中。
“不要看,不要看,闭上眼睛,靠在我身旁就好。”
这个声音,这个熟悉的声音和这宽厚的肩膀,她知道是谁,是陆战骁!是他来了!是他来救自己了!
现在卫锦绣根本就不管不顾身旁的这一群,甚至也不知道这现场究竟有多少人,直接将他的腰环抱住,甚至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陆战枭,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你怎么可以这么晚,你知不知道我吓死了,刚才这刀放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就感觉我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甚至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这个混蛋,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呢?我等了你这么久。”
陆战枭第一次看到这般脆弱的卫锦绣,甚至从来没想到她会在自己面前哭的这么惨,而且尤其是她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缓缓地将自己的大手抬了起来,不断地拍打着她的瘦小肩膀,“好了,不要哭了,我终于来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能够及时的保护着你,对不起,能原谅我吗?”
可是卫锦绣还停留在这恐惧之中不断地哭泣着,根本就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就这样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将陆战骁的铠甲哭得全半边都湿掉了。
再次抬起之时,卫锦绣就赶紧的揉揉自己的眼睛,并且低下头,将眼角的泪水抹去,再次抬起时,那双眼睛像是兔子的眼睛那般红了。
“好了,现在发泄完了吧,痛快了没有,还要再哭吗?”
“不需要了,我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