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适时的停顿了一下,并且嘴角扬起的弧度戴哲若有所思的味道,就连眼神之中几乎都是在看着陆战骁。
而他的这句话也立即引来了太子的注意,当然,这种好戏他必须得来掺和一脚呢。
“秦公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为本王没有做生意的料?还是觉得本王不够格甚至比不上你呢。”
这般激烈的两人相争的气氛一下子让卫锦绣整个人都微微地颤抖。
很明显,属于秦远和陆战骁两人之间的战争即将打响了。
“并不是的陆王爷,我们都知道王爷是堂堂的摄政王,并且掌管着朝廷众多的事件,陆王爷,只要伸出那么一个手指就能够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我,我又怎么敢挑衅王爷呢。”
“只是有时候公道自在人心,再加上事实摆在面前,我秦远虽不如陆王爷这般的英俊潇洒,也没有你这般的出生于皇室之家的背景地位,但是在做生意方面这一块的话一定是数一数二的相反,陆王爷在自己的领域上也是如此,这一点应该是毋庸置疑的吧。”
其实秦远说这话也的确没错,并且也是适时地给了陆战骁台阶下,但是卫锦绣很清楚,按照陆战骁的性子根本就不会罢休的。
再加上秦远这般的说,很明显这一次,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他呢!
果然陆战枭只是笑了起来,而且这笑声是带着极其的冷厉的。
“秦公子,这句话我可不同意,我倒是觉得秦公子是在看扁我,既然如此,那倒不如我们见真章好了。”
“陆王爷想怎么见真章呢?”
这时候太子直接走了上来,而且刚好站在的是陆战骁的对面,现在卫锦绣陆战枭正式地对上了秦远跟太子了。
两个阵营分派就这般地显现出来。
“很好,这么的话,就不如以这一次的卫小姐的酒楼对上秦公子的胭脂铺吧。反正二人所做的生意都是女人的生意,既然是这样,那倒不如来看一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会做生意的料,甚至又是谁只不过是夸下海口,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真材实料呢?”
“什么!”卫锦绣直接脱口而出了。
突然之间的这一个主意让她整个人就是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说,甚至怎么讲,反正她跟秦远两人之间的事,为何硬生生的把她给拖了进去。
甚至这一次对上的不是别人,还正是秦远。
卫锦绣,倒不是觉得陆战枭无能,而是秦远的能力和实力太强,再加上他身后还有一个高手相帮,如此怎么可能?
可是陆战骁立马的将卫锦绣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怎么样,秦公子,这一次可否呢?”
秦远被这一举动只给刺激到了,当然是笑着点头了。
“陆王爷既然想这么弄,我自然是要舍命陪君子的,再加上我也是想要看看我跟陆王爷之间谁赢,毕竟难得有一次可以跟皇室中人进行比拼,但是我所想的事,卫小姐会不会后面被陆王爷所连累呢?”
卫锦绣能够感觉到陆战枭,此时的手正在不断的加大力道,她的肩膀被捏的痛了。
“好了,没关系的,我相信卫小姐不会在意的吧!”
太子,这时带着笑意的眼睛看向了卫锦绣,很明显,他也想把自己给拉下去,看来这一次自己是必须要走这么一遭的。
“秦公子,放心吧,我没事的。我觉得陆王爷应该有这实力,甚至他没有,我也可以帮助他,我们两个是相互相得益彰的。”
有了这一句话,卫锦绣的肩膀总算不痛了,起码陆战骁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经好了不少。
“好,那这样子我们就立下赌约如何?”
果然这个太子就是巴不得天下大乱,如今还想来参合一脚。
可是卫锦绣却不想,刚想上前制止,但是陆战枭还是死死地不放过她。
“好,那太子想怎么弄呢?”
陆战枭居然还能够这般闲情逸致的答应他,此时的卫锦绣其实是被眼前的这些人给搞得头昏脑胀了,于是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压着过去,甚至还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她都不忍得去看这一张独乐上的。想的是应该怎么把酒楼给做好,否则单套一个陆战骁的话,恐怕根本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的呢,
卫锦绣直接走了出来,扶在了栏杆之上,想要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今日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搅得她如此不安呢?甚至卫锦绣抚着自己的心脏,感觉在扑通扑通的直跳,甚至已经有些难受了起来。
“你觉得她们两个人谁会赢呢?”
突然之间,一男子走了出来,只不过他的衣着身穿虽是白色,但是为何给她一种十分熟悉的印象呢?
“你说的是谁?”
“刚才立赌约的那两个其实他们都不清楚,两人之所以会较劲起来,我看并不是单单为了一个名气吧,恐怕更多地是为了你。”
卫锦绣这时候心直接悬了起来,甚至一整个人都震惊的望着他。
“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这句话的意思是……。”
为何她总觉得这个人讲这句话似乎是意有所指,甚至眼睛不断的扫视着,卫锦绣和里面的陆战骁和秦远,仿佛刚才他看得最为清楚了。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看来就是这个意思了。怎么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我凭什么要回答你问题?再说了,你又怎么能够笃定,他们两谁赢谁输呢?”
“我可以,不然我们要不要也来赌一把?”
卫锦绣这时挺立着身子身子,然后有兴致地看着他了。
“里面在立赌约,我们也在这赌打赌,这样子可好吗?”
“挺不错的,反正这人世之间不疯狂就妄做一个人了。再说了,我相信你以你的眼光会选出最佳的人选的。”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能够选对,再说了陆战枭可是我的金主,我当然得希望他赢,否则我的生意一旦赔了本,那谁能够算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