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的话,那么我们不如反着来,卫小姐不如你去绑架了钱进,然后再好好的自己扇几耳光,如此不知道钱老爷可否满意呢?”
这时他倒是有些退后了几步,原本身体就不怎么舒适,如今只能颤巍巍地扶着那椅子把手。
只不过卫锦绣,倒是觉得陆战枭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再怎么样,钱家的老爷也好歹也是他母妃母亲的娘舅,居然敢如此大胆之说,看来这陆战枭还真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了。
当然,敢这么说的也就只有他了,很显然,他的这些话,让钱家的人都战战兢兢的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连钱进也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
但是卫锦绣知道钱进,哪会有任何害怕的,无非只是装出来看看。
“罢了,那请问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呢?”
“钱老爷难道忘记了这门口刚刚走过的这些将领士兵吗?这些人全部都是本王的人,本王的话打算………”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定要按我朝例律。”
听到如此这一句,钱二夫人直接冲了上去,抱住了陆战枭的大腿,不断地哭诉,不断的求饶。
“王爷,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爷,求你了,求你了!”
可是呢,陆战枭哪里是她能够碰的,直接一个大脚就将她踹走。虽然t之前没有这般的对待刘氏,可是一想到她居然让卫锦绣身处在危险之中,莫名其妙的怒火就开始涌了上来。
“你要求的人不是我,是她,她才是你真正这一次受害者。”
钱二夫人一听如此赶紧的冲上来,直接对着卫锦绣。
只不过这个样子实在是让她感到厌恶,毕竟哭得这般没有丝毫的水准,甚至还让人特别的讨厌,她直接将脸撇了过去。
“这卫府千金小姐,这实在是我钱家的错,但我实在是不清楚,她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你放心,这件奸妇我一定会将她直接休掉,甚至扔出去的,这一点请丞相小姐大可以放心。”
听到这句话,卫锦绣就倒是有些奇了怪了,没想到这钱家的老爷倒是拎得清的一个人。
居然肯为她而做出这种事情,不过说他英明,同时也可以说这个人十分的狠心,居然一个与他同床共枕数十载的人都可以这般的对待,将来钱老爷能够当上这全国的首富也是有理有据的。
“既然如此的话,一切全凭钱老爷做主了。”
此时钱二夫人已经整个人都瘫在这地上了,甚是狼狈。但是她还未反应过来,立即就被人直接拖出去了。
卫锦绣也总算知道为什么钱进要这么做了,看来他是清楚自家老爷子是怎样的人,所以才想要故意的这般行事的,必竟被自己所爱之人如此的对待,这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看着这一个悲哀的钱二夫人就这样被拖了下去,一旁的钱进不知道有多高兴,从此之后,他在这钱家的对手敌人就只就已经被铲除了。
一旁还站在那里不断的对着卫锦绣使眼色。
“喂,我问一下钱进究竟答应什么?否则为何这一次他会这般做了?”
“你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你求我啊。”
陆战枭这般狡黠的对着她,只是卫锦绣一下子都愣住了,这句话会是他所说出来的,怎么感觉这般的神奇魔幻呢?
“你什么意思?”
突然之间,陆战枭不断的靠近她,就连视线也不断的靠了过来,这一下子直接让卫锦绣懵住了,不断的退步再退步,最终直到这墙壁无路可退。
可是陆战枭却直接将这手放在这墙上,整个人就一直靠近着她,而且一直盯着她的嘴唇以及眼睛来回的调试,不断的。
现在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就连着脸颊也泛着红晕呢。
“陆、陆战枭这里可是人家的府邸,你想做些什么?”
“府邸?你看看,这四周是不是都走了呢?”
这下子还真是周围的钱家之人全部都离开了,真的只剩下这两人站在这大厅之中。
“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做的,这里是公众场合,也就是这边人多眼杂,万一怎么样的话……”
“你在想些什么呢?”
突然之间陆战枭直接对着她鼻头一点,立即的就转过身去了,“你这脑子里面什么不想好,净想些歪的,你只要问我一下他究竟拿了什么与你做交易不就得了。”
这下子,卫锦绣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耍了,立即有些怒意直接狠狠地跺了一脚。
“你,你居然……算了,钱进他说些什么了?”
“他呀,他无非就是说同意把同仁堂直接入你的名下,这样子你就是名副其实的掌柜,当家人甚至是老板了。”
一听到他如此之说,卫锦绣的脸上直接露出了最为鲜艳的笑容,“真的吗?太好了,可是你是不是也得到了什么好处?”
她能够隐约的知道他跟钱进两人之间绝对是有一些交易的,否则他怎么会这般开心呢。
而且钱进能够下如此血本,同意将同安堂给她,看来这次她真的是帮了他一个大忙的,只不过她突然之间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多敲他几笔,省得浪费自己这么一个白白的好机会。
两人一并的走出这钱家的时候,个个都是带着笑容的。
“钱进,这次你可是要多亏我了。”
“是,是,以后我对卫家小姐卫锦绣的话言听计从,什么事情都可以交代给我。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听到他如此之说,卫锦绣点了点头,“那在此就多谢秦公子的。”
就在她即将上车之时,一辆飞驰而过的马车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而卫锦绣身旁的这些侍卫一起的涌上来,毕竟现在他们最主要的是要保护她。
可看到下来者人时,卫锦绣到不是一副的愁容,而是将这些人散开了。
只是陆战枭跟钱进,尤其是陆战枭很明显,眉头上的怒火渐渐地爬了上来。
来人者不是别人,正是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