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翩翩白衣男子手中拿着折扇,并且整个人气质都有些高雅,笑脸盈盈的,尤其是他那副带着笑意的眼眸看得令人很是的温暖舒适,就像和煦的春风。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过,像他这一种表面看起来如此温暖之人,居然会跟陆轩搞在一起,简直就是有眼无珠了。
突然之间卫锦绣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正打算出言警告,却发现身旁经过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战枭。
“看什么呢?看得眼睛都直了起来。”
“没,没什么。”
她怎么能跟他说她自己在看男人呢!如此一说,绝对会把自己当成是水性杨花之人。
但是很明显,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战枭都是这般冷冷的,似乎在为刚才她走神而报复。
“来,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从江南过来的秦氏家族的大公子,秦远。”
秦氏家族,单单这四个名字就已经是响当当的了,卫锦绣发现原来那一个白衣男子居然是秦氏的人,这也就难过能够跟太子玩在一起了。
毕竟如今首富的确是钱家,但是却有一个家族的势力正在不断的崛起,那就是江南的秦家了。
秦氏发家于江南并且以丝绸生意为主,渐渐的在这几年之内不断的扩大了许多的商号,于是也开始成为了能够与钱家进行匹敌的家族。
只是没想到,如今他们已将势力升到了皇城,看来这其中太子定是有一番推波助澜的,而且卫锦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起来。
太子身后若是有秦家,那么恰好摄政王的背后就是钱家。
原来如此,两人现在也算是势均力敌了,想通之后,她的嘴角便扬起了笑容,稍稍的抿了一口茶。
如今整个台面之上皆是一番暗流涌动,看来自己也有幸搅活到这皇城中的水了。
接下来的时间之内,卫锦绣几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注视,尤其是大多数人都是带着怪异,甚至是有些冷嘲热讽地将视线抛到了她的面前。
因为几乎所有的皇城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太子与卫丞相千金之间的婚约呢。
可是,就在前几日,两人不仅取消了婚约,更是太子直接堂而皇之的和卫家的二小姐鬼混在了一起,如此本来悄悄进行即可,但是现在居然把他带到了春日宴前来,而且两人还你侬我侬地进入进出,并且舞到了正主的面前。
大家都去带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本来还以为今日会看到一些什么逸闻或者是有趣之事呢,但是没想到居然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尤其是大家看卫锦绣,本来她的传闻,在整个皇城之中就已经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了,而如今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非但没有表现出鄙陋,反而气质有加,甚至看到自己的前未婚夫和自己的妹妹搞在一起,居然没有任何的表情,而且还是吃着糕点,喝着茶比任何人都来的欢喜。
现场之人无不是感到心生怜惜,他们都认为卫锦绣会这般,定是用情过深伤得太重,一下子都把她整个人给弄疯颠了。
但是只有陆战枭清楚这一个卫锦绣,她已经完全不同于之前那一个,她才是真正的看开之人,所以她并不是用得过深,也不是因为忘不了,而是她根本就没有把前面这两个狗男女放在自己的心上。
因为她正在如火如荼地跟着钱家两人交谈着,而且是越谈越欢心。
“各位这样吧,反正这春风无限好,大家见的也是多了,今日不如来玩些有趣的花样。”
卫锦绣,本来想继续的和钱友之交谈下去,但是突然之间陆轩不知道想玩些什么把戏,居然提出了要玩一个小游戏。
不用想,卫锦绣马上就将视线瞥向了卫媛媛,此次定是她一个人搞出来的,否则她不信陆轩有什么这么大的兴致。
只见桌上摆放着一两银子。
“今日大部分来者都是商会之人,那我们就玩点与钱有关的。这是一两银子,如果谁能够用这一两银子买的最多,甚至是最为丰富的物品的话,那么本王就会许给他一个愿望。”
一两,这又怎么可能呢?一两钱能够买什么?最多是五斤的大米或者是十斤的水,就连一快布也只能买粗麻劣质的,而不能购买些绫罗绸缎。
所以大家无非也只是看笑话一样的看着,又有谁会轻易的去参赛呢?
卫媛媛这时举起了手,“殿下,臣女愿意去玩这个游戏,听起来有趣极了,用一两银子买最为珍贵之物,臣女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是,姐姐不如你也一起参加吧!”
卫媛媛突然之间看向卫锦绣,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她倒是没有一丝的不安,而是扬起最为灿烂的笑容对着她,“要玩是吗,好,我随时奉陪。”
今日在场的女子唯一有敌意的就是这两个人了,所以很明显,众人都看出了这一场游戏的主角就是这卫家的两名女儿。
这下子可是有好戏看了。
卫媛媛此时正等着卫锦绣按耐不住说出这句话呢,现在省得她要慢慢的对付了。
“既然如此,那还有谁愿意参加的呢?若是愿意的话,我们皆可每人拿走一两,买得多买得好的人皆为优胜者。”
接着还是有不少人举起了手,但大多都是女子,毕竟对于男子而言,一两银子可以做无限的事情根本就不算是考验的,而众人无非是想倾倒在这陆轩的石榴裙下,所以才会这般的说。
“好,那时间就定为一时辰之后,就等这各位的好消息了。”
临走之时,陆战枭深深地看着卫锦绣一眼,但是她只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一两银子,对于以前的卫锦绣可能什么都不能做,但是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能做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这一场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压力的,所以她只是微微的对着他一笑,心中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了。
这下子陆战枭才将他悬着了一颗心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