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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千岁爷,疼梁氏看着看着花苡,笑的和蔼:“兮微,你这是要出去吗?”
花苡将厌恶藏于眼底,朝她行了一礼:“兮微见过祖母。”
梁氏伸手去扶她,手还没有碰到她就被她躲开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花苡。
花苡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祖母若是有什么事,让人来说一声兮微过去就好了,您怎么还亲自过来了呢。”
梁氏收回手,笑道:“我想着你刚回来,便过来看看你还习惯吗。”
花苡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解,但还是道:“劳祖母挂念了,兮微一切都习惯。”
梁氏点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如今回到自己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花苡蹙眉,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什么。
上前扶住了她:“既然祖母来了,就进去坐坐吧。”
梁氏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好。”
进了屋,花苡让宋夏端了热茶上来,她亲自给梁氏倒了一杯递到她手边,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对了,祖母,我有一件事情想问您。”
梁氏一脸慈爱的看着她:“你问。”
花苡看着她笑着问了一句:“祖母可还记得父王是哪一年娶的王妃?”
梁氏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她别开目光伸手去端茶。
“祖母年纪大了,具体那一年不记得了。”
花苡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祖母不记得了啊,那算了。本来还想问问祖母父王是不是在我两岁时娶的王妃呢。”
两岁时?
梁氏像是想到什么,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茶杯倾斜了一下 ,冒着热气的茶水倒在她手背上。
她惊呼一声,松开手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茶水四溅。
花苡装着一脸担忧的起身走到她身边:“祖母,没烫着您吧。”
梁氏朝她笑了笑摇头:“没事,只是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了?”
花苡重新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面前,笑不达眼底:“是今日与世清说起他的生辰得知他比我小两岁,所以就想问问王妃以前是不是父王的妾室,毕竟,我和母妃是在我四岁那年和父王走散的。”
“而世清却只比我小两岁,若是他是父王在我有和母妃走失之后跟王妃生的,多多少少有些对不上。”
“您说是吧,祖母。”
花苡直直盯着她,袖中的手却已经攥成了拳,她想知道梁氏到底知不知道花江鸿和曲雪迎做的这些龌龊事 。
当看见梁氏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时,花苡的心冷了下去,手中出现了几根银针。
她居然一早就知道花江鸿和曲雪迎背着她父皇做的这些龌龊事。
当初看见她的时候,花苡还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之所以还活着,或许是因为花江鸿下不了手。
如今看来,当年的事情,说不定她也参与了其中。
花苡真的很想问她,为什么能眼睁睁看着花江鸿害死自己另外一个儿子,甚至是女儿,孙子,孙女也无动于衷。
可她最终还是忍了下去,她要让梁氏看着她亲手杀死花江鸿,就如同她当年看着花江鸿杀她父皇一样!
梁氏此时也顾不得手上的烫伤,她别开目光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现在的王妃之前是你父王的妾室,你和母妃走失后,你父王念他生了世清,又怀了长乐,所以重新将她娶进府当了正妃。
听到她在胡说八道,花苡冷笑,收起银针,重新坐了回去,
她端起茶喝了一口,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倒是我年纪小忘了父王有过这么一位妾室。”
说到这里,花苡放下茶杯看着她:“不过,我第一次看见王妃的时候,总觉得她像一个人,到底像谁呢,我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呢。”
听她说曲雪迎像一个人,梁氏的脸色彻底变了,她刚想转移话题。
花苡却笑着说了一句:“我笑起来了,王妃像沅芷阿姐的母后,我的皇后婶婶。”
梁氏再也坐不住了,她起身有些慌乱道:“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李嬷嬷扶我回去吧。”
“是,老夫人。”
花苡看着脚步有些踉跄的梁氏,她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冷冷说了一句。
“兮微恭送祖母。”
直到她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花苡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几分,最后生生将茶杯捏碎,血从手心流了下来。
“郡主。”宋夏惊呼一声,快步上前替她处理手心的碎片。
花苡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
她不明白,她父皇是百姓尊仰的明君,大臣眼里的圣明君主,八皇叔眼里的好兄长。
她和皇兄,皇姐他们眼里的好父皇。
为什么他的母亲,兄弟,发妻要背叛他,把他当成猴耍。
“为什么!”花苡怒吼一声,流血的手握成拳,重重砸在桌上。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父皇!
为什么……
在一天里见到花苡两次情绪失控,宋夏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到头来也只是个会拿自己身子出气的蠢货 。”
一道身影伴随着声音走了进来。
花苡抬头就看见祁韧已经走到自己跟前,她下意识将手往身后藏去。
他什么时候来的?
为什么她没有发现?
祁韧伸手握住了她还在流血的手,声音不冷不热:“把药箱拿过来。”
“是。”宋夏快步上前把药箱拿了过来。
花苡垂着头叫了一声:“千岁爷。”
祁韧从药箱里拿出工具给她处理手上的碎片,动作说不上温柔。
声音却是温柔无比,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带了几分冷意。
“伤了你可不要紧,要是伤了本座的孩子,本座非扒了你的皮 。
随着他拔出一块碎片,花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千岁爷,疼。”
祁韧冷哼:“都是你自找的,忍着。”
花苡咬着唇,模样看起来无比可怜。
见她这副样子,祁韧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
宋夏自觉的退了出去,替他们关上门守在外面。
处理好伤口后,祁韧看着花苡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恨你祖母?”
花苡刚想胡乱说一通,却不曾想他又问了一句。
“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沅芷阿姐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