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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中计银勾拿着药材走到花苡身边:“郡主,有几味药材将军府的药房没有了,奴婢让刚刚那位小哥出去买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花苡提起来的心放了下去。
看来被抓的人不是姜无。
可若不是姜无,银勾脸色为何会那么难看呢?
眼下也不是问的时候,她从药箱里拿出两味药材放在桌上看着齐瑾逸。
“齐大人,将军现在情况有些不好,得重新熬一副药服下。”
“好。”齐瑾逸点头,立马吩咐人下去熬药。
一时,屋中陷入了一片寂静。
还是齐瑾逸先出声打破了这份寂静:“兮微,可要随我在府中走走。”
花苡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点头,她也正好想试探他一下。
她让银勾留下观察着齐鹤的情况,带着宋夏出了屋子。
出于礼数,齐瑾逸叫上了自家妹妹,毕竟,若是传出去他们两人单独处的话,会让她名誉有损。
对于齐瑾逸的心思,花苡并未放在心上,若说他之前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把自己当知己,她能理解。
可如今,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且知道自己跟祁韧有那么一层关系后,还继续把自己当知己,这多多少少就有些不正常了。
尤其是她刚刚故意让齐鹤中毒,他依旧毫无保留选择相信她,这就让她加重了心中的怀疑。
毕竟,只要是个正常人,看着自己父亲陷入危险,都不可能像他这么平静。
看来,她还是得多留几个心眼儿了。
一路上,齐瑾逸都跟花苡说着他们刚认识时的趣事。
听他们说月下对饮酒,比武过招,齐悦颜看向花苡的眼神都变了。
“原来郡主是侠女啊。”
花苡笑着摇头:“是齐大人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会些皮毛罢了。”
齐瑾逸听她这么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若她会的只是皮毛,那这世上便没有高手。
到了凉亭,齐瑾逸突然来了兴致,让人端来棋盘与花苡在凉亭中下棋。
齐悦颜在一旁看着,眼里全是震惊,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棋艺能跟她大哥不相上下。
齐瑾逸和花苡都很认真,几乎每一步都在深思熟虑。
两人之前下过棋,只是都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如今花苡也有所保留。
毕竟,像齐瑾逸和祁韧这样的人,都可以通过她走的棋去了解她这个人。
她要格外小心才行。
……
与此同时。
千岁府。
听木风说花苡让银勾告诉木影,让自己晚些去接她,祁韧冷哼出声。
“她还真把本座当马夫了不成。”
许宇峰和南风月对视一眼,嘴角都忍不住抽了一下。
他不就是上赶着去给人家当马夫吗。
许宇峰坐到他身边问了一句:“云峥,你明明知道她接近你的目的可能是想报仇,你为什么不拆穿她?”
祁韧懒懒的掀开起眼皮:“她藏的那么好,为什么要着急拆穿她呢,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不妨就陪她玩玩儿。”
许宇峰和南风月对视一眼,前者忍不住道:“可我不明白的是,当年凉州被灭是花江鸿一手造成的。按理她是花江鸿的女儿,不该报仇才是啊。”
祁韧坐直身子,看着手中花苡之前给他喂血掉在马车上的精致小匕首,他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她想大义灭亲也说不定。”
许宇峰不解:“她能下得了手杀自己的父亲?”
祁韧收起匕首,冷笑出声:“宇峰,你太小看她了,她那样的人,就像是一条温顺的毒蛇,讨好的你的时候人畜无害,可当她起杀心那一刻,只需轻轻咬你一口,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南风月蹙眉:“你既知道,为何还要一步步陷入她给你制造的温柔乡?”
祁韧勾唇,扭头看向他们二人,声音中带了几分不屑:“她是毒蛇又如何,我只要掐住她的七寸,她这辈子都没有反口咬我的机会!”
听他这么说,南风月才松了口气,云峥能这般清醒,看来是他想多了。
祁韧起身,刚想说起拜访一下齐鹤,谁知刚站起来,木风就快步走了进来。
“爷,宫中来人,让您尽快进宫。”
祁韧的眸子冷了下去,他算了一下时间,从宫里回来去将军府接人正好。
想罢,他道:“备马车。”
……
将军府。
花苡和齐瑾逸的棋局陷入了死局,最终也只下了一个平局。
也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跑了过来,说是齐鹤醒了。
花苡和齐瑾逸,齐悦颜几人起身往回赶,走的时候,齐瑾逸还吩咐人不能动棋盘上的棋子。
到了柳氏的院子里,花苡替齐鹤诊了脉,让人把熬好的药端上来,让他们喂齐鹤服下。
柳氏刚把药喂到齐鹤嘴边,齐泽霆上前按住了她的手:“等一下。”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齐泽霆端过自己母亲手里的药碗看着花苡:“还没有找人试过药,怎么敢让父亲服用。”
花苡看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拿过他手中的药碗。
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药喝了。
众人皆是一愣,完全没想到她会喝。
花苡放下药碗,脸上没了刚才的和善。
“四公子,你现在还有问题吗?”
齐泽霆一时哑口无言。
齐瑾逸皱眉看着齐泽霆:“四弟,给兮微道歉。”
齐泽霆看了一眼自家大哥,袖中的手死死攥紧,但他还是上前说了一句。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望郡主不要与我计较。”
花苡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齐鹤喝了药后,脸色缓和了许多,亲自给花苡道了谢。
花苡摇头,向他们提出告辞。
正巧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厮进来说千岁府的马车到了。
齐瑾逸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亲自送她出府。
一路都跟她说着抱歉的话。
花苡只是听着,并没有搭话。
直到送她上了马车,看着马车消失在拐角后,他才沉着脸回了府
………
马车上。
花苡眉头紧皱,刚刚那马夫说,祁韧有事让他来接自己,她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掀开马车窗帘看了一眼窗外不是回府的路,她的眸子冷了下去。
这不是祁韧的马车。
看来是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