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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你敢说本座是耗子?花江鸿和花苡同时皱眉,齐瑾逸怎么来了?
就连屋中的祁韧也皱起了眉,但更多的还是厌恶。
花苡看了一眼花江鸿,又看了一眼屋子的方向。
她唇角微勾,笑道:“正好父王在这里,快把齐大人请进来吧。”
管家下意识看了花江鸿一眼,在等他发话。
花江鸿看了花苡一眼,点头让管家去把齐瑾逸请进来。
随即坐在石桌旁,他倒是要看看齐瑾逸特意来找她所为何事。
花苡也坐了回来,脸上带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很快,管家带着齐瑾逸进了蔷薇院,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朝花江鸿行一个拱手礼。
“王爷,兮…郡主。”
花江鸿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假笑:“齐大人不必多礼,快请坐。”
花苡也朝他笑了笑,起身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齐大人请喝茶。”
“多谢郡主。”他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跟花江鸿闲聊了一会儿才说明来意。
“我此次前来,是想请郡主明日过府替家父治腿。”
花江鸿一听他是为了此事而来,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眼里也多了一抹算计。
花苡看着他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我听闻齐老将军腿伤已有十多年,我只会一些皮毛,恐怕……”
她话并未说完,可齐瑾逸见她这副样子,自然而然以为是她害怕祁韧知道。
还不等他说话,花江鸿却先开口道:“兮微啊,既然齐大人都亲自上门,你明日就去一趟将军府替齐老将军看看吧。”
“可是,父王……”花苡话还没有说完,花江鸿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道。
“好了,不管怎么说贤妃娘娘认了你当了义女,齐老将军也算是你名义上的舅舅,你去替他看看也是好了。”
花苡强忍着冷笑出声的冲动,别的不说,单说他这狗腿子的样子,怕是没什么人能比得过他了。
齐瑾逸自然知道花江鸿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靠稳他们齐家这棵大树。
若是别的时候,他定不会将他一个小小的外姓王爷放在眼里。
可现在花家多了一个他的结拜兄弟,虽然现在知道了她的女儿身。
但他也是真的将她当成知己,她又在冥冥之中成了他姑姑的义女,也算半个他齐家的人,让他依靠着齐家也不是不可以。
花苡看了花江鸿一眼,沉默了片刻点头道:“那好,我明日便去将军府替…齐老将军看看。”
舅舅二字,她实在没办法喊出口。
她这么说,齐瑾逸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了。
“明日休沐,我早上亲自来接郡主。”
花苡本想拒绝,可想了想还是笑着点头:“好,那就有劳齐大人了。”
齐瑾逸笑着摇头。
花江鸿也跟着笑道:“兮微,叫齐大人就有些见外了,你该叫一声兄长。”
花苡是真不明白,花江鸿好歹也是一国亲王,为什么要这么舔着脸去讨好一个臣子?
难道他生来就喜欢捧着别人?
对于花江鸿说的也正是齐瑾逸心中想的,毕竟,在这之前她一直都叫他兄长。
花苡倒也没有扭捏,笑着叫了一声:“兄长。”
齐瑾逸笑着点头,就好似回到他们结拜时的样子。
就在这时,屋中传来“砰”的一声脆响,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发出来的一样。
听到屋中的动静,花苡唇角微勾,垂眸掩住笑意。
想来是屋子里哪位沉不住气了。
花江鸿和齐瑾逸同时扭头看朝房门看去,眉头都不约而同的皱了起来。
齐瑾逸的直觉告诉他,这屋中有人。
花江鸿直接问了一句:“兮微,你房中还有人?”
银勾和宋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眼。
花苡看着他们笑道:“没有,许是闹耗子了。银勾,你进去看看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是。”银勾快步进了屋子,过了片刻从屋一走了出来。
花苡问:“可是闹耗子了?”
银勾垂着头道:“回郡主,不是闹耗子,是风把您放在窗边的花瓶吹倒了。”
天知道里面哪位脸黑的跟要吃人一样,她怎么跟说是闹耗子。
花苡听完,点了点头道:“不是耗子就好。”
齐瑾逸怀疑里面的人是祁韧,他看了花苡一眼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花江鸿也不是傻子,他可不止一次在这里撞到过祁韧了,哪里还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齐瑾逸看了看天色,起身道:“天色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明日再来接郡…兮微。”
花苡起身点头:“好。”
花江鸿也跟着起身道:“本王送齐大人。”
齐瑾逸点头,朝花苡笑了笑,转身跟花江鸿有说有笑的出了蔷薇院。
他们一走,花苡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她转身往屋中走。
在踏进屋门前一秒,脸上又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她走到软榻边,看着地上碎掉了花瓶,她一脸娇嗔的看着他:“千岁爷,这可是御赐之物,摔坏是要掉脑袋的。”
祁韧懒懒的掀起眼皮:“你敢说本座是耗子,是吃准本座不会要你脑袋吗?”
花苡伸手把他手里的书拿了过来,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还不是怪您摔了花瓶,要是被他们发现我房中有个男人,我岂不是得浸猪笼啊。”
祁韧“嗤”笑一声:“你连孩子都有了,还怕浸猪笼?”
“还不是怪你。”花苡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了一旁。
妩媚的脸上带了几分可爱,别提多诱人。
祁韧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他别开门口道:“明日齐瑾逸要亲自来接你?”
花苡“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手在他胸口画着圈。
“他是这么说的,要是您不希望我去的话,我明日就称病不去。”
祁韧眼里闪过一抹诧异,随即薄唇微勾,露出一抹极为诱人弧度。
“去,怎么不去,人家都亲自上门来请了,再不去就是我们失礼了。”
我们?
花苡眼里闪过一抹错愕,但也只是一瞬。
她抬头用唇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下巴,笑的皎洁:“我到了将军府,奴为千岁爷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