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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泼醒,继续闻言,齐泽霆和花世清同时站了起来,脸上全是震惊。
祁子阳怎么可能会刺杀皇上?
两人对视一眼,便跟着暗卫消失在原地。
祁子阳虽然是二皇子祁子毅的人,但刺杀皇上这种大事,他们还是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东厂。
一能让死人开口,一个连太子进来都得脱一层皮的地方。
此时,一间充满血腥味的刑房里,祁子阳浑身血的被绑在木架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祁韧慵懒的坐在梨花雕刻的太师椅上,把玩儿着手中的佛珠。
见祁子阳又晕死过去,他声音散漫:“泼醒,继续。”
“是。”木风将一盆黑漆漆的水泼在祁子阳身上。
原本晕死过去的祁子阳惨叫一声醒了过来,他只觉得有千万把刀在割自己的肉。
祁韧唇边挂着一抹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容:“三殿下还真是身娇肉贵,太子好歹还撑了半个时辰才晕死过去,你才一盏茶的功夫就受不了,真叫本座失望。”
祁子阳面露狰狞的看着他:“祁韧,你这个狗太监,有种你就弄死老子,你这个狗东…啊啊!!”
剩下的话被惨叫声给代替了。
惨叫声在刑房里回荡,给人一种身处地狱的感觉,无比瘆人。
祁韧却是一点儿也不恼,他笑着起身上前停在祁子阳三步之外:“弄死你太轻松了,本座更喜欢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祁子阳心里没由来的恐惧,他从未想过气韧真的敢对他动刑。
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祁韧,你最好想清楚,若是我死了,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祁韧没忍住“嗤”笑出声:“三本座觉得你误会,本座只是弄死一个想要刺杀皇上的乱臣贼子罢了,皇上又怎么会怪罪本座呢。”
祁子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下去,他看着站在祁韧身后那个刺杀他父皇的刺客,
歇斯底里吼道:“不是我,是你,那个刺开是你的人,是你派他去刺杀我父皇,让他乱咬我,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是你害的我,都是你做的。”
祁韧勾唇,笑得无比肆意:“是本座设计的又怎么样?你又拿本座怎么样呢?”
祁子阳看着祁韧,第一次对他起了恐惧,之前二哥一直不让他跟祁韧打交道。
他一直以为那些关于祁韧的都是传说,谁曾想他竟真的这般目中无人。
祁韧很满意他对自己的恐惧,他重新走到太师椅边坐下,端起一旁的冒着热气的茶品了一口。
看着祁子阳,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冷笑:“木风,他不是看不起阉人吗,不如让他也试试当阉人的感觉,说不定他还会喜欢这种感觉。”
“是,爷。”
木风拔出剑朝着祁子阳走了过去,他可是一直都记得他辱骂自家爷时的嘴脸。
祁子阳听到祁韧的话,整个人都崩溃了,他不要当阉人,他不要当一个不能人人道的阉人。
他想要挣脱开,可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木风拿着剑走近自己。
“滚开,滚开,我命令你给我滚开。”
“不许碰我,你跟给我滚开!!”
一时,整个刑房只剩下了祁子阳惊恐的叫声。
木风举剑,朝着他的下身挥了下去。
祁子阳被崩溃的叫出声:“啊啊!”
就在剑快碰到他东西的时候,一把长剑从一旁飞了过来。
将木风手里的长剑打偏了几分,最后只在祁子阳大腿上留下一条深深的伤口。
祁韧蹙眉,眉眼间尽是不悦。
祁子阳看见来人是祁子毅和祁子航,他也顾不得疼痛哭喊道:“二哥,七弟,快救我,祁韧他想阉了我。”
祁子毅和祁子航脸色铁青的走了过来,太子和祁子穹也跟了进来。
太子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东厂有些心理阴影,他本来不想进来的,可父皇偏偏让他来宣旨,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祁韧悠闲的喝了一口茶,扭头看着他们几人:“不知几位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木风,让给几位殿下看茶。”
祁子毅冷眼看着他:“不用了,我是来带人走的。”
祁韧挑眉,薄唇蓄起一抹肆意的弧度:“你觉得你能从这里把人带走吗?”
“祁韧。”祁子毅沉声音叫一声:“你不要太过分了,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
祁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太师椅:“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你觉得人进东厂,本座不发话,你们能把人活着带走吗?”
“你!”祁子毅气得拳头捏的咯作响,真是太猖狂了。
太子拿着圣旨上前:“祁督主,,三皇子是被人陷害,皇上下旨,让你放了他,让孤把他带回去。”
祁韧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幕后主谋都没有查出来,怎么可以放人?”
祁子阳一听,忍不住吼道:“这件事情明明就是你设计的,是你……”
他话还没有说完,祁子上怒喝一声:“三弟,闭嘴。”
他早就跟他说过让他不要招惹祁韧,他偏不听,要不是他得到消息赶到宫里,他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今日刺杀父皇的刺客是祁韧安排的,为就是找借口把他带进东厂。
只要进了这里,他父皇也没办法把人带出去,祁韧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想来也是三弟三番五次的挑衅了。
祁子毅看着祁韧,冷声道:“祁督主,父皇都下旨让你放人了,难道你要抗旨不尊吗?”
祁韧没忍住轻笑出声:“就算本座抗旨不尊,你又能拿本座怎么样?”
祁子毅气得脸色铁青。
太子却在这是说了一句:“祁督主,我父皇还让孤带一句话给你,花折了可就没办法再开了。”
祁韧的眸子冷了下去,他起身冷冷的看了太子一眼。
“带着他滚!”
太子的脸色也难看了下去,但他知道,这里是他的地盘,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祁子毅和祁子航把祁子阳放了下来,扶着他往外走。
太子也把圣旨放在桌上,带着祁子航快步离开了。
祁韧握着茶杯,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将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那圣旨也被他震成了碎片,他踩着那些碎片往外走。
出了东厂,他看着伸手不见五指黑夜,使出轻功往平阳王府而去。
很快,到了蔷薇院的房顶上,就看见一个青衣男人坐在房顶上。
姜无听到动静回头,正好对上了祁韧阴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