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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可知,那孩子是谁的?感觉到一阵窒息感传来,花苡对上祁韧的视线并,她没有任何动作。
她在赌,赌祁韧下不了手。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最终,她赌赢了。
祁韧松开了手掐着她脖子的手,她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祁韧就那么看着她,冷声问:“花文越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
花苡咳了许久,红着眼眶看着他:“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可会信?”
祁韧唇边挂起一抹冷嘲:“你嘴里就没一句真话,我为何要信?”
花苡苦笑:“既如此,那你便将我带回东厂审问吧。”
她说完,掀开被子下床,刚站起来只觉双腿一软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祁韧几乎是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都愣住了。
花苡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抬头看着他:“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一次,若我要害你,我为何要费尽心思替你解蛊,甚至不惜用血……”
说到这里,她突然闭上嘴,眼泪从脸上滑落。
祁韧听了她的话,突然想起那个药铺老板跟他说的话。
他沉默了,过了许久,他刚想说什么,话还没有出口,就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软,他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祁韧见状,朝着外面叫了一声:“风月。”
外面的几人听到他的声音,连忙推门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他将昏倒的花苡放在床上。
银勾一见自家郡主晕倒了,连忙跑到床边,一脸急切:“郡主。”
南风月上前替花苡把脉。见他收回手,祁韧问:“怎么回事?”
南风月看着他道:“没事,她就是身体太虚弱了,卧床休养几日就好了。”
祁韧没有说话,盯着花苡看了许久,才说了一句:“回去吧。”话落,他转身走了出去。
他现在要去查清楚这件事情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若真跟她无关,那便无事,若跟她有关,便不必再留她。
他都走了,南风月和许宇峰也不好再多待,南风月跟宋夏交代几句后,就跟着许宇峰走了出去。
他们走后不久,床上的花苡睁开了冷眸,双手死死攥成了拳。
见她醒了,银勾连忙上前叫了一声:“郡主,您没事吧。”
花苡从床上坐起来,冷声道:“银勾,你把姜叫进来,我有事要他去做。”
银勾有些担忧的看着她:“郡主,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您了,想必已经派人在暗中监视着您的一举一动了。”
花苡沉默了,银勾说的不无道理,现在要做的还是打消祁韧的怀疑。
想到这里,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部,这个孩子是时候起作用了。
可很快,她脑中浮现出皇叔的脸,她的手死死攥成拳。
她一定要让齐耀武和齐家付出代价!
……
与此同时,将军府。
书房。
齐鹤站在书案前,脸色难看阴沉的吓人,见只有齐瑾逸一人,他问:“武儿和霆儿呢?”
齐瑾逸脸色有些苍白,他道:“回父亲,三弟和四弟去追查花文越了。”
齐鹤重重在书案上拍了一掌,回头看着他道:“昨夜之事,你怀疑是何人所为?”
齐瑾逸沉思片刻,道:“孩儿怀疑是花文越背后的人,亦或者是祁韧所为。”
毕竟,祁韧一直看他们齐家不顺眼,又与他三弟起过冲突,若他在这件事情上做手脚,也的确像是他的做事的风格。
听他说怀疑祁韧,齐鹤没有说话,他总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什么人给利用了。
过了许久,他才说了一句:“此事绝不会是祁韧所为。”
齐瑾逸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父亲为何会这般肯定?”
齐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一句:“你可知,那个花兮微的孩子是谁的?”
齐瑾逸下意识摇头,可当他看到自己父亲的神情时,他的脸色沉了下去。
“父亲,您的意思是,那个孩子是祁韧的?可他不是阉人吗?”
齐鹤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他,道:“你先看看这信上面的内容。”
齐瑾逸看完信上的内容后,眸子沉了下去,攥着信的手不自觉收紧,他问:“父亲,这信是何人送来的?”
齐鹤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道:“为父只知是一个黑衣人送来的。”
齐瑾逸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道:“父亲,送信之人我们并不知道是谁,孩儿觉得,这信上的内容不可信。”
齐鹤看着他道:“昨日为父收到这封信,看了上面的内容后,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将信上的消息传给皇帝派去查花兮微和祁韧的死士。”
“没过多久,为父便接到消息,祁韧被召进宫,直到今早才出宫。为父派人去查昨往宫里发生的事情,得知皇帝发了好一通火,以为父对皇帝的了解,此事十有八 九是真的。”
此话一出,齐瑾逸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如此说来,祁韧根本就不是阉人,那他为何还要任人以此羞辱?”
“羞辱?”齐鹤冷笑:“逸儿,你仔细回想一下,这些年羞辱过他的人最终结果都是什么。”
闻言,齐瑾逸认真回想了一遍,这些年羞辱过祁韧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
就连太子当年喝多了酒,骂了一句他是没根的阉人,就被他抓进东厂,最后还是皇帝亲自去才将人接出来的。
过了许久,齐瑾逸看着齐鹤道:“这些年羞辱过他的人的确都没什么好下场。”
他说完,忍不住皱眉道:“可是,父亲,就算花兮微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祁韧的。那这送信的人为何会将信送到您手上,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齐鹤摇头:“为父虽然不知道此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有一点为父可以肯定,此人是友非敌。”
齐瑾逸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他又问了一句:“父亲,关于花兮微,您还打算收为己用吗?”
闻言,齐鹤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此女城府颇深 ,又与祁韧关系匪浅 。但眼下,她还没有与咱们撕破脸,为父觉得可以静观其变。”
齐瑾逸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去。
见他脸色难看,齐鹤皱眉问:“你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