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璇儿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我可没有告诉你,怎么你当驸马是不是很开心”。
天啊!如晴天霹雳的噩耗传到逍遥的耳朵里,逍遥一把推开怀里的忧璇儿,眼光异常的可怕。
“你怎么了,逍遥”,忧璇儿紧张的问道。
逍遥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眼神异常的冰冷,没有一点表情。
“逍遥你知不知道你就要当爹了,我们有孩子了,忧璇儿低着头摸着微微隆起小腹幸福的说道”,根本没有发现逍遥眼里的冷漠。
仇恨已经笼罩着逍遥,他是不会让背叛自己的人生下自己的孩子,即使她是忧璇儿。
也许爱的越深,恨就越深。
“忧璇儿你真会装,说为什么接近我,就是因为我不联姻,你为了当皇后然后让南宫来取代我的位置吗”?说着紧紧抓着忧璇儿的胳膊。
忧璇儿的胳膊被逍遥抓的很痛,很痛,痛到小脸都扭曲了。
“逍遥,你怎么回事,什么南宫,南宫是谁,我不认识什么南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忧璇儿急切的说道。
哼,逍遥冷哼一声,“真能装”。如果是以前逍遥也许还会相信忧璇儿的话,可是经历了这么多,逍遥累了,现在他认定忧璇儿就是有目的的靠近自己。一个南宫彻底的让逍遥变了。他不会相信任何人。
忧璇儿不知道逍遥为什么这么生气,很是委屈,不知道逍遥为什么这样冤枉自己。
难道是因为他另结新欢不喜欢自己,不爱自己了,所以编出那么荒唐的理由想要甩了自己。还是因为他不喜欢孩子。不不不,忧璇儿自我安慰道,宝宝对不起,娘亲说错了,爹爹没有不喜欢你,你要原谅娘亲。
可是到底为了什么,逍遥一下变的这么冷漠。
“逍遥,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你喜欢了别人”?忧璇儿试探的问道。
这个女人真是胡说,逍遥没有理她。回到屋子。回忆瞬间涌上心疼,在这里他度过了人生最美的一段时间,可没到那一切美好是被人精心设计过的。
“逍遥请你不要这样对我,和我们的孩子”忧璇儿哭泣的说着,泪水不停流。
看到这眼泪逍遥没有一点点的心头,只有深深的厌恶,“收起你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绝不会在被你骗”。逍遥厌恶的说道。
“还有你肚子里,马上给我打掉,我绝不允许你生下我的孩子,绝不允许我的孩子有你这样的母亲”。逍遥很绝情的说道。
“什么”,忧璇儿听到逍遥这样说身体一歪摔倒在地,忧璇儿怎么也没想到逍遥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你怎么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既然你不要我要”忧璇儿此时心都碎了。摸着肚子“孩子你还有娘亲”。本来最近身体就不怎么好,听到逍遥那么说更是难过,刚刚又摔一下,肚子有些痛。可即使这样忧璇儿还是强忍着身体的不是准备离开。
“怎么,这就受不了”,我还没有告诉你,你生长的无忧国已经被我毁了,你的心上人也已经死了,怎么,痛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逍遥盯着忧璇儿的背影说道。
其实看着璇儿离开的背影,逍遥还是有些不忍,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报复。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
也许这样想,逍遥的心里才回好受一点。
忧璇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逍遥这样对自己,南宫是什么人,父皇母后,忧璇儿已经没有力气在去想。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哭成泪人的忧璇儿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去什么地方,但是这里已经不属于她,她要离开这个让自己又爱又痛的地方,无忧国没了,那么父皇母后呢?
“宝宝,你要乖点,不要乱踢”,娘亲有点累,说着忧璇儿晕了过去,小脸惨白惨白的。不知过了多久,忧璇儿才睁开眼睛,姑娘
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睡了好久。一位妇人说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忧璇儿想要起来,可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
“噢”,这是我家,那日我家那位上山砍柴,没想到看到昏迷不醒的你,四周也没有什么人,于是就把你带了回来。你说你,怀孕了身子这么弱还乱跑,幸好你醒了。妇人关切的说道。
“孩子,孩子没有事吧,忧璇儿担忧到”,现在孩子是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如果孩子没了,她也活不成了。
还好,还好,孩子还好,只是你千万不要在乱动,大夫说你不能在动,不然孩子就保不住了,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还好你醒了,不然孩子都要被你饿死了,我去给你端点白粥,你先吃点。妇人很友好的说道。
此时此刻的忧璇儿在经受不住任何一丁点的打击。她只希望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的。可这一切又怎么可能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逍遥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呢?
撑着柔弱的身体,即使没有一点胃口,但是为了孩子,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丝丝希望,忧璇儿还强忍身体的各种不适吃了几口白粥,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吃进去的白粥都吐了出来,忧璇儿强忍着眼泪,低下头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颤颤微微的说道:“宝宝,对不起,娘亲不是故意的,你一定不要生娘亲的气,一定要乖乖的听话”。苍白的小脸看不出任何一丝的血色,好像随时会再次昏厥过去。
宝宝似乎知道忧璇儿很是不舒服,所以在肚子里乖乖的。
忧璇儿好累好累,累的就想一直一直的睡下去,可是为了宝宝她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坚强的走下去。
天大地大似乎没有忧璇儿可以去的地方,她好像哭,好像哭,可是此时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她还是要离开这,离开这个让自己痛苦的地方,离开这个快要让自己窒息的地方。告别了好心收留她的夫妇,忧璇儿再一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