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咱们组内的那个安阮啊,人家可不止和穆总有关系,我今天早上去她办公室送文件的时候,可是看到宋烨给她做了爱心便当送去!”
这道声音安阮再熟悉不过了,可不就是给自己下战书的白洁吗!
“真的吗?安组长她……不是能力超群吗?我看到网上说她的都是好消息啊。”
下一秒,秦嘉欢直接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直接对上了会议室内两双惊慌失措的眼眸。
当白洁瞧见一脸冷漠和充满杀气的秦嘉欢时,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结巴的说道:“你……你们难道不知道进门之前要先敲门吗?”
秦嘉欢冷哼,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满脸慌乱的白洁,警告道:“那你在背后议论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提前告诉一下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有理?白洁,我忍你很久了!”
面对秦嘉欢的质问,白洁还死鸭子嘴硬反驳道:“谁议论你了?你可别血口喷人!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难不成我们在私下聊什么你也要管吗?未免管的太宽了点吧?”
“证据?还用讲究证据?说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警告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嘉欢的态度十分强硬,反正现在自己可是公司总裁女友的好闺蜜,她有什么可怕的?
只要不闹出太大的事,穆瑾轩一定是向着自己这头的。
见他们没有证据,白洁顿时就变得嚣张起来,满眼不屑的看着安阮,嘲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公司的,像你这样凭借男人上位的人,能有什么真本事?
还有你,秦嘉欢,你不过是靠着安阮连带着进入我们公司,你又有什么可得意的?没有安阮你算什么东西啊?也配和我在这耀武扬威的?”
竟然敢说到嘉嘉身上!
安阮直接没忍着,回怼道:“白洁注意你的言辞!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在背地里议论到我头上,我一定不会轻易作罢,不信你就试试看!”
总以为自己的忍让会换来他们的理解,却没想到让这些人更加变本加厉起来,说她也就罢了,还敢碰瓷到嘉嘉身上,这安阮绝对不能忍!
说出这话的时候,安阮整个人的气场全开,所体现的威慑力丝毫不逊色于穆瑾轩,直接叫白洁怔愣在原地。
这……安阮什么时候有这么强大的气场了?自己在她面前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见白洁不再说什么,安阮直接拉着秦嘉欢离开了。
别人可以瞧不起她,但绝对不能瞧不起她身边的人!
有了这么一场闹剧,安阮也没有闲逛的心思了,刚好这时候总监助理把一些设计图纸送了过来,还吩咐道:“安组长,这些都是总监让我交给你的设计图纸,劳烦你好好看一下。”
“好的,多谢你。”
办公室只剩下安阮一人,她便认认真真的查看设计图纸的思路以及内容。
谁成想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办公室就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听着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安阮的眉头狠狠的蹙了起来,她最烦在自己认真工作的时候有人来打扰。
这样频率的脚步声,不是白洁又会是谁?
白洁瞧见安阮的眼神不善,顿时装作一副歉意的表情,将手中的咖啡放到了安阮的桌上,很是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安组长,今天中午是我做错了事,这是我新泡的咖啡,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会这么好心的给自己送咖啡?她会真心道歉?
安阮可不信。
白洁这一出无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安阮自然不会大发善心的原谅给自己带来困扰的人。
“咖啡送到你可以出去了。”
说罢,安阮就又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图纸上,她可有正经事要做,白洁要是胆敢捣乱的话,她也不会再有所姑息。
白洁反复观察着安阮的神情,端起咖啡杯,故作很委屈的说道:“安组长,这是我特意为你冲的咖啡,你要是不喝就是不原谅我,我的心里会不安的。”
聒噪。
安阮被她吵得心烦,抬手就要接过她手里的咖啡,却在手刚碰杯子的时候,白洁直接撒开了手,满杯的咖啡全都洒在了桌上的设计图纸上。
眼见自己惹祸,白洁立马装出一副十分无辜的模样,从包里拿出纸巾,哭着说道:“安组长实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拿住杯子,你打我骂我吧。”
白洁的声音不小,直接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猜测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透过百叶窗,秦嘉欢看到白洁又进了安阮的办公室,满脸气愤的走了进去。
这个白洁一定又给小阮找麻烦去了!
安阮早就知道白洁要整点什么幺蛾子出来,看着她如此拙劣的演技,只觉得可笑,待看到嘉嘉进来,更是质问道:“损失的人是我,你哭什么?我说你什么了?”
秦嘉欢也在一旁帮腔道:“怎么,你是想恶人先告状?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毁了图纸,就毁了安阮对不对?”
白洁没想到安阮竟然能如此淡定应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
瞧安阮的眼神根本就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她怎么将事情转移到安阮身上?
“刚刚这里的声音我在门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这堆烂摊子可是你故意弄出来的,会给公司造成什么损失你自己看着办。”
秦嘉欢双手环胸,她根本就不怕白洁反咬一口。
办公室的其他人也都不是傻子,看着这样的状况也能猜出个大概。
背地里白洁可没少煽风点火,说着安阮和秦嘉欢的坏话,这次的主动道歉,又不一定是什么幺蛾子。
但白洁可不管其他人对她的看法如何,反倒是做出一副自己道歉了的样子,道德绑架道:“安组长,你不必这样咄咄逼人吧?我都已经道歉过了,我就是不小心没拿住杯子,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左右事情已经做成,安阮就算想怪她也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