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
人群里大部分都是陆氏集团的员工,她们都认出了陆诗俊,一脸惊慌。
七嘴八舌的声音传到初桐的耳朵里,“诶?这不是董事长吗?我刚刚还在二十三楼看见他了呢。”
“是啊,刚刚董事长说要去楼顶吹吹风,没想到竟然是……跳楼。”
“唉,最近我们公司的业务不是不景气吗?董事长不会为了这个……自-杀吧?”
“不会的!我今天听小道消息说,董事长好像被他的女朋友带了绿帽子,他女朋友就是上次新闻里的那个……初桐吧,绿帽子好大一顶呢!竟然是贺氏集团的董事长!”
“卧槽!初桐跟我们董事长在一起,还脚踏两只船?!太傻了吧?我们董事长人帅多金还专情,初桐什么来头啊竟然给我们董事长带绿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初氏集团听说过吧?咱们国内数一数二的集团!旗下有很多大型商场啊,比我们陆氏公司还厉害呢!”
“而且,你们不知道吧?贺氏集团可是已经在国外出名了,贺氏集团董事长特别帅,但就是听说他是个gay,真不知道初桐是何方妖精,竟然脚踏两只这么大的船。”
“听说初桐长的特别漂亮呢!跟个狐狸-精似的,怪不得能勾引到两个这么大的人物。”
“你们说够了没有?”贺寡言冷声道,眼神锋利的像刀子,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些长舌妇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再多嘴一句,舌头就别想要了。”
贺寡言的表情太过于冰冷,身边散发着能令人冰冻三尺的寒气,那些群众莫名的被这威慑力吓的说不出话来。
陆诗清泣不成声,抬眼恶狠狠的等着初桐,“初桐!我与你势不两立!”
顺着陆诗清的目光,大家也随之望向初桐。
迫于刚刚贺寡言的威胁,大家都不敢大声评论,只敢用蚊子大的声音咬耳朵。
可是嗡嗡嗡的声音多了,自然也就大了起来。
初桐听到了一些字音。
“不要脸。”
“狐狸-精。”
“还敢来。”
之类的。
其实不用听大概也能猜到她们的谈话内容有多么不堪入耳。
贺寡言顺势捂住了初桐的耳朵,堵的严严实实的,站在她身后,比初桐高出一个头,声音掷地有声,清清楚楚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看来你们是不想在Z市生活下去了。”
贺寡言的话听起来像是不良少年在威胁人一样,有些幼稚。
但他真的有这个能力。
只需要他打一声招呼,别人在Z市就待不下去。
一个员工特别不服气,看贺寡言的脸,觉得他不像什么有钱人,于是胆子肥了,说道:“你神气什么呀?你又是这个狐狸-精包养的哪个小白脸吧?我告诉你,这个女的水性-杨花,除了你还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呢。”
虽然贺寡言捂住了初桐的耳朵,但有些字眼她还是能隐约听见的。
比如“水性-杨花”,“被-上过”之类难听的字眼。
可初桐看见陆诗俊就这样躺在自己的面前,想开口辩解,可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贺寡言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员工,本波澜无惊的眼底慢慢漾起了一圈圈嗜血的涟漪,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声音冷的惊人,“对,我是小白脸。”
员工心中一喜,并且暗自腹诽对方太笨了,都不解释一下,直接这样傻乎乎的承认了。
可下一秒,对方的话却令员工感到晴天霹雳,宛如坠身地狱一般。
“能让你在Z市混不下去的,贺氏集团董事长,就是我。”
贺氏集团董事长。
这个Z国人一听就害怕的名讳。
如果得罪了贺氏集团董事长,不仅仅是在Z市混不下去,在哪里都犹如过街老鼠,要么是人人躲避,要么就是人人喊打。
员工看贺寡言太帅了,觉得他不像董事长,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可她未曾想到,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怎么可能会有如贺寡言这般的气场,这般的威慑力。
她还是不敢相信,笑了笑,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嘲笑贺寡言,“你做梦吧你?你要说你是贺氏集团董事长,那我还说我是贺氏集团董事长夫人呢?”
“啊!!!贺先生!!!抱歉我现在才赶来!!!”顾桓气喘吁吁的跑到贺寡言跟前。
“我刚看到新闻上,你被卷入了这件事,就来了。”顾桓上气不接下气,“贺先生,集团里出事了,你快回去吧。”
他喘了半响的气,才慢悠悠的抬起头,环视一圈。
贺寡言正站在初桐的身后捂着她的耳朵,陆诗清跪在地上捧着陆诗俊的头,哭的泣不成声,而一些员工在窃窃私语,其中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应该就是其中一名员工的脸色了。
五颜六色的,实在是五彩缤纷,精彩不已。
顾桓眨了眨眼,“你们……怎么了?”
员工听到顾桓说贺寡言有集团之后,当场脸就拉了下来,心里油然而生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她强撑着开口,“初桐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贺先生你千万别被她的外表所蒙骗啊!她除了一张脸好看一点,其他的什么优点都没有!她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脾气特别差,贺先生你可千万别护着她啊!”
贺寡言的声音乍一听不带任何的温度,像极了一把冰刀,锋利而又冰冷,可仔细一听,却能听出其中的温怒,“不护着她,难道护着你?”
“谁说我家桐桐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了?”随着一道尖锐女声的响起,一辆加长版林肯直接横停在了那个员工的面前。
初母走下车,气高志昂的俯瞰着那名员工,“我桐桐挣钱的时候,你还不会汪汪叫呢。”
初母的脸跟初桐的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就连俯瞰着的角度都如出一辙。
但比较初桐,初母更加尖锐,不比初桐只会反驳,她打脸那可谓打的是啪啪作响,叫人吃了亏也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