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这样稀里糊涂结束我的婚姻吗?我不甘心……
一定要回家跟丈夫解释清楚,或许这其中真的有误会。
可是当我走近家门准备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忽然听到里头有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讨厌啦,你每次都这么猴急,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你豆腐被我吃得还少?”
女人娇媚的呻吟似是一剂春药,刺激着男人的感官,更似一记响亮的耳光清晰地打在我脸上。
“安雨灵,你这个小妖精!”
这个声音我很熟悉,却又感觉无比陌生。
“那你什么时候跟那个黄脸婆离婚?”
“放心吧,我一定尽快踹了她娶你进家门。”
“每次在床上你都这样说,转头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我多希望是我听错了,那个口口声声说要踹了自己妻子的男人不是我的丈夫。
“这次我可没说谎,一切尽在掌握。昨晚我送了她一支口红,那里头掺了足量的药,只要吃东西进嘴里,就会裹着一起吞下去。可笑那个贱货还真以为我要给她过什么结婚纪念日,一口口吃得别提有多开心了。”
我最亲近的丈夫,竟然用这样的方式算计我,甚至在别的女人面前这样顺口地叫我“贱货”。心里有一块地方,似乎正在一点点溃烂……
安雨灵追问:“你直接跟她提离婚就好了啊,为什么要弄得这么麻烦?”
钟运成道:“还不都怪你之前在我衣服上留下的口红印和香水味被她发现了,如果打离婚官司,她拿这些说事对我都非常不利,我很有可能从这个家里什么都拿不走。现在好了,她被我捉奸在床还拍了那么多照片,铁证如山,就算官司打到最高法庭她也必须净身出户。”
“这样说来,你还要感谢我提供给你聂先生的消息呢。”
“当然,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一个合适的‘出轨’人选?而且还狠狠捞了一笔。”
原来这才是真相,这个被我称作丈夫的人,步步算计,为了钱,为了结婚期间我们共同创造的财富,亲手将我推向了其他男人的床。
钟运成连我身上剩余的每一点价值他都不肯放过,就算要离婚,他也要把属于我的一切全都拿走,更要将我彻底摧毁……
我忍无可忍,拿钥匙推开房门,一男一女正激。情。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捡起衣服裹住身体。
钟运成看我的眼神有震惊,更多的是厌恶。
安雨灵看到有人进来,娇羞地依偎进他怀里,“运成哥,她是谁啊?”
“你还有脸问我是谁?”恼怒、愤恨、嫉妒……一时间所有的情绪全部闯入我的脑海,我的情绪彻底失控,抓着床上的女人就要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却不是打在那个小三身上,而是我最亲爱的丈夫,为了床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三,理直气壮地狠甩了我一巴掌。
“贱货,你还回来做什么?”
床上的女人示威似的瞥了我一眼,看她的样子分明是在说:活该。
我捂着半边发烫的脸颊,“钟运成,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动手打我?”
钟运成冷笑:“结婚三年,我供你吃穿养着你,你的吃穿用度,乃至你娘家的花费,哪一样不是我给的?我扇你一耳光怎么了?老子就算要了你的命都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