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鸾,晋古意随着神皇的脚步,踩着累累的白骨,一直朝着更黑暗的地方走去,沿途似乎时不时的出现一些很低微的喘息声,仿佛是一些野兽在极为贪婪的窥伺着眼前的一切,但是因为本能的畏惧,并没有谁敢靠近,事实上那些东西对于神皇这样强大的力量,原本就是充满了畏惧的,也就只有刚刚那种愚蠢的东西或者是失败品才会大摇大摆的上来,自寻死路。
围绕在姜星鸾以及晋古意身边的火焰不断的旋转,照亮了眼前的一切,四周泛着一很薄的幽蓝色,可以看见,除了脚底下不断发出响声的白骨并没有任何东西,那些躲在暗处窥伺的东西,他们如此正在躲在最阴暗的地方,那时视觉没有办法靠近的地方,入眼之处只有黑暗,即使是越祖火焰也没有任何的办法驱散这样的黑暗,不过并不值得担心,毕竟这些东西一旦从黑暗之中冲了出来,就会立即被发现,而后等待它们的就只有死亡。
于是且都还在一种极为平静的状态,并没有任何的意外,那些东西并不愚蠢,他们不会干过来送死,大概是因为这些东西足够识时务了,于是神皇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好,他也开始并不讨厌这样的景象,毕竟麻烦很少的确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在骨头碎裂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的时候,只看见上方忽然之间再一次出现了一片绿盈盈的颜色,一个仿佛是一只眼睛一样的图案出现在头上,一切都变得如此的诡异起来,阴森冷漠的光芒让一切都变得如此的怪异起来。
神皇的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果然麻烦开始再一次出现,他不喜欢这样的麻烦,一切都是如此的让人觉得讨厌,果然一切都这样的发生,并没有人知道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神皇不喜欢麻烦,这样的让人很不耐烦,神皇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很多时候他只是不得不罢了,如果可以,他会是一个很暴躁的人,毕竟已经很多的事情消磨了他所有的耐心。
直到最后,神皇也只是把自己的怒火变成了一声很沉重的叹息,毕竟是自己给自己挖的一个大坑,再怎么的不愿意他也只好自己心甘情愿的跳进去,听起来似乎很无奈,不过说到底,也就是自作自受罢了。
“别看那只眼睛。”神皇提醒两个人。
关于这只巨大的眼睛,神皇知道的清清楚楚,毕竟那也是他为了防止有什么人因为运气实在是太好,终于还是闯进来所设下的最后一座屏障。看起来那也只是一只巨大的眼睛,绿色的眼睛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为了这样一只巨大的眼睛,神皇做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说在水潭之上的不生不死,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因为轮回的缘故,神皇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足够的时间让他有足够的精力去布置很多事情,比如说这样的带着诅咒,剧毒以及很多其它的东西的巨大的双眼。
殷幽王就是因为这只巨大的眼睛最终身中剧毒,不得不与神皇进行交易,当然这并不都耽误神皇的心情很不好。
神皇闭上了眼睛,暗金色的真元在他的四周涌动,逐渐扩散的真元将三个人都笼罩起来,浮动的暗金色仿佛是神明的光辉一样,一根接着一根金线一样的真元不断地飞到了天空,传进了那一只巨大的眼睛之中,暗金色的古老的文字开始不断地朝着那只巨大的眼睛靠近。
似乎有什么哀嚎的声音忽然间传进了神皇的耳朵里,神皇心地翻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冰冷,这既然是他的布置,原本他就是有着足够的手段解决这样的问题,只不过是很麻烦,而神皇是一个很讨厌麻烦的人。
白烟随着嗤嗤的声音冒了出来,远处有着紫色的晶莹的丝线开始不断的蔓延。
“那是不生不死。”姜星鸾露出震惊的神色,即使他已经看见过一次这种肮脏的东西,到如今他仍然不能平静,毕竟这个东西是不生不死,不生不死有多危险,没有人会比姜星鸾更清楚,果然这个人是神皇,甘愿陷入永失轮回的神皇。
除此之外不会有人如此的疯狂。
转眼间,越祖火焰包裹了姜星鸾,如果可以,姜星鸾其实挺希望把晋古意也用越祖火焰包裹的,不过如此看来是不太可能。
“小心,那是不生不死,不要被他靠近,不然你真的会生不如死。”
听见了姜星鸾的话,晋古意四周的剑意如同百川归海一般,围绕在晋古意的四周,入眼的只是一片没有人可以数的清楚的剑意,全然看不见晋古意的身影。
很多时候,晋古意并不需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出事,因为他有天下间最锐利的剑意之一,这些剑意不是他的兵器,更是他的护盾。
他们为他破开一切坚固的防御,也可以为他斩断一切难以抵抗的危险。如果攻击已经变得无可抵挡,那么他就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破开的防御,这从来不需要任何的怀疑,毕竟眼前的人都已经死了,于是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危险,这是一种很简单的道理。很容就可以想明白。
看见两个少年都已经做好了准备,神皇终于开始了他的安排,说起来,他其实很想看一看晋古意的神魂暴涨控制了他的心智的时候,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是同一个人,或者是曾经是同一个人,终究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好奇,说不定还有一些其他的感觉,毕竟来自于同一个地方,或者说曾经是同一个人,终究还是会带着一点排斥的感觉。
不过眼前的景象并不太适合让他做什么,毕竟此间危险很重,无论如何都难以抵抗,如此的时刻还是不要满足他的好奇心比较好,轻重缓急,真的是一种让人觉得很头疼的东西。
神皇一直不喜欢这样的东西,不过眼前,他抬起头,其实也并非不可以直视那只巨大的眼睛,只不过可一直是的那个人只能是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