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的脸色很平静,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即将发生的变化并不存在,没有任何的改变方式,似乎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从来没有任何可以担心的地方,梁王一直都是一个看起来很平静的人,而他究竟是不是足够的平静也就没有人知道,因为他是梁王,很久以前,他就已经习惯了,从来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没有任何的改变的地方,成败对于他来说仿佛并不值得在意,似乎一切都只是被随意的选择出来的一样,到底是怎么样没有人清楚,这是梁王的想法,梁王是一个会把自己的想法掩藏得很好的人,可以很轻易看清楚他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见过梁王千岁。”陈道儒的声音是低沉的,仿佛他的脸色一样不可捉摸,“那个异族,与戚愿见面了,在拙殿,露阁,不知道是在商谈什么,似乎有什么合作的事项。”陈道儒并不怎么在意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事情,也不在意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不过他只是要给梁王报告这些罢了,至于结果是什么,到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他都不在乎,在梁王的追随者之中,陈道儒大概是最像是摸鱼的人,似乎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值得在意,他只要完成梁王交代的任务就可以了,无论是杀人还是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他最在意的,他只是再做事,没有任何情感。
“戚愿啊,那个天才啊。”梁王露出了玩味的表情,关于戚愿他只得到的很多,比如说,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小七,在比如说,他是一个天才,一个非常规的天才,作为一个天赋过人的奇才,他并不勤奋,懒惰出奇,很多人都不喜欢他的态度,以及嫉妒他的天赋,没有人有过这样的天赋,没有人在拥有如此的天赋之后还会如此的懒惰,这很罕见,没有人明白,也没有人知道,至于原因也没有人在意,“他竟然会亲自找一个很难会被游说的人啊,看起来这个人却是很值得在意,至于究竟是因为什么,听起来很有趣。”梁王似乎对他们所说的话很感兴趣,“道儒,你认为他们会说一些什么?”
“即使他们终究殊途,可是陌路之前还是有一段极为相似的地方,既然如此,想必是他们在上一可否在这一条路上通行一段世间,不过是找一种对于两个人来说都很省力的方式,而后分道扬镳。”陈道儒并不知道他们商量了什么,他听不见那两个人说的是什么话,只好自己猜测,而对于他来说,猜测出来原因并不困难,毕竟这样两个看起来剑拔弩张的人,期间的关系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太多可以想明白的地方,其中最简单的也就是合作,必经路上有那么一条可以通行的地方,何必不一路同行呢,这样也方便很多。
很多时候,梁王都很喜欢把一些问题抛给陈道儒,相比于其他人,创始人总是会很容易的得出答案,大概是因为他是一个很认真的摸鱼的人,他并不会很认真地做事,但是他一定会找到可以解决的办法,即使是很简单的手段,得到的答案梁王很喜欢,因为多数情况下这样的结果都是正确的,也都是很简单的,梁王很需要这样的答案。“有道理,道儒,你永远都能找到最简单的选择,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想法,这是好是坏,应该如何解决?”梁王很想知道究竟要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及时他会知道,他仍然想看一看陈道儒的想法。
“依属下之间,这件事也只能任由自然发展,想必戚愿既然是与那个异族联手,就不会打着神皇的名号,既然如此即使阻拦也不曾有任何的好办法,就算是阻拦最后成功,也只是戚愿与异族合作,这样的事很多,根本伤不到神皇半分,况且戚愿是神皇的左膀右臂,既然如此如果伤到了他,想必也会得罪了神皇,如此得不偿失,况且原本他们合作也不过就是如此的一段时间,原本也找不到什么痕迹,只不过是一段路同行罢了。”陈道儒很清楚,这样的人即使连手,也原本就是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小心,如果贸然就这样动手,不止危险,也不只是得不偿失,这样很危险,没有人会知道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发生。
“戚愿是一个很懒的人,他并不喜欢在他不喜欢的事情上带着很多得耐心,但是既然他已经很认真地做这样的事,就不会轻易的失败,如此不如就坐观其成,既稳妥,又方便,总是不会有什么坏事发生,暂时神皇与您还是在一条线上的,既然如此就不必担忧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是发生。”陈道儒的脸色很平静,他并不怎么在乎这一切,一切都已经有了很多的定数,既然如此也就不值得在意,陈道儒是一个很容易看清很多东西的人,因为陈道儒并不喜欢解决太多的东西,于是他只好尽自己的全力最简单的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梁王仍旧皱着眉头,他并不在意神皇是怎么想的,他们都是在一条路上的人,只不过到最后会殊途,既是注定分道扬镳,但是他们并不互相阻碍,梁王很清楚神皇并不喜欢挡路的石头,而他也没有挡住神皇的路的心思,既然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如果不是挡路的人,神皇即使真的不喜欢,也不会太在意,神皇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但是他终究还是一个不会太随意杀人的人,可能有的时候会随意,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不会特别的随意,这样到时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于神皇来说不是。
“既然如此,你就不必再看这些人究竟会如何了,神皇不是一个喜欢有人拦路的人,孤王也不屑于做这个拦路的人,我可想被踩成灰烬,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