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的身上渐渐地出现一层接着一层的白霜,仿佛是落满白雪的荒原一般,白霜遮掩了一切,带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白羽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弱。魏思璇看着白羽,露出了一种怜悯的神情,他很少会在意别人的生死。白羽是个特例,他是唯一,也是仅此而已。
“你都不过神皇的,神皇的时间很多,漫长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的事,比如说想办法创造一些傀儡,即使不会把你打死,也会让你在打死傀儡的过程中渐渐丧命。”
魏思璇算不上了解神皇,但是他一定知道神皇有多可怕,一个活了许久的猎手,在用尽一切报复着当年背叛自己的人,这样的危险有多恐怖,不会有人知道的。活着的的人多时没有见识过的,看见的人也大多数都是死了的,于是一切都没有了可以了解的办法。
白羽仍旧在挥剑,他的动作已经变得越来越僵硬,寒冷不断地侵蚀着它早就已经被毁灭的身体,白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寒冷之中不断活跃的心跳声。
于是他又呼出了一口白气,白气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寒冷,让人觉得十分的恐怖。白羽终于落到了地面上。平静的地面上是一片接着一片的血色,已经断裂的尸骸覆盖了一层白霜,血痕已经变成了接近黑色的状态。
“我不喜欢这样的颜色,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很多人以为我们就可以让父皇收手,于是在那些人觉得绝望的时候,他们想要杀了我与兄长,或者说,即使不杀死我们,也一定要父皇知道,那些人一定有一些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魏思璇皱起了眉头,“那并不是什么很好的记忆,我记得那个时候与现在一样,有很多的尸体,血迹也已经干涸了。当时我很怕,我以为我要死了,可是兄长站了出来,他拿着刀,想要与那些人决斗。兄长当然不会是那些人的对手。不过那个时候陈道儒赶到了,他杀死了哪些人。大概是那个时候陈道儒开始注意到兄长,他发觉兄长是一个很适合他的人。”
魏思璇的脸色很不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他不喜欢这样的人,也不在乎那些人,即使是陈道儒,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只不过不喜欢安一段记忆,血腥的味道在哪一段记忆里竟然还带着一些温暖的感觉,大约是因为站在他的面前的是他的兄长。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兄长是最合适的,只有兄长才可以做到这些事。我与兄长从来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地方,有的事情,就只有他能做到,我什么都做不到,我也不能做什么。”魏思璇似乎是在试着说服白羽一般,他的语气很恳切,带着浓重的感情。
白羽坐在地上,不断地按压着自己的心口,他不断的咳嗽,不断地呼出了白气,他的肺叶很疼,白羽可以感受到,他的肺部已经开始渐渐的腐烂,他如今是即将腐烂的尸体还是一些其他的什么人,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其实与神皇联手没有什么不好的,他不想杀死异族,也不想杀死人族,他只是想要杀死一切阻拦他的人。神皇大多数的时候还是非常的和善的,他只不过不喜欢不识时务的人罢了。”
白羽看着魏思璇什么都没有说,他是以内什么愿意反对神皇,他自己都不清楚,对于他来说,这样的面对神皇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不过他还是这做了,他不是一个很讨厌神皇的人,很多时候,这样的人有味的危险,因为没有什么原因,反而一切都变得难缠起来,毕竟一切都是毫无缘由的。
白羽不知道,神皇不在意,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以为就是一场豪赌,没有人知道酒精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这么样的一种情况,神皇不喜欢眼前的人,白羽也不喜欢阻拦了他的人,对于他来说,被阻拦是一件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的事情。
白羽在很多地方都与神皇有这极为惊人的相似比如说他们都是一样的不喜欢被惹怒阻拦,对于他们来说,挡路的就必须要死,没有任何的可以商量的余地。
他们都对于自己即将完成的事情带有极大的不满足,他们都是一样的不喜欢眼前的事情被人阻拦,他们都是一样的希望一旦做一件事情就要一气呵成,他们似乎都带着一些难以祖兰德的信心与执念,至于他们的执念来自于什么地方,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白羽谈了一口气,他不喜欢这样的景象,对于他来说这意味着很多的事情,比如说眼前的一切都是十分危险的,比如说没有人知道他们呢可以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不能做事什么,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都仅仅是一种让人说不清楚的感觉罢了。就像是白羽的执着,眼前很多人的厌恶与不理解,到了最后,就还有很多人的阻拦。
虽千万人吾往矣是一种勇气,也是一种美有人说的明白的制作,这样的人很厉害,同样的,他们也非常的强大,没有人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人知道,神皇、白羽这一类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们做的事情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十分的危险,也是十分的恐怖,因为没有原因,于是一切也就理所应当的被他们当做是一种不可错过的无奈。
“我不喜欢神皇的很多事情,我也不喜欢他本人,所以杜宇我来说,你们是非常讨厌的存在,你们的身上带着神皇的气息,所以我不喜欢你们,,你们给我的感觉非常的讨厌,大约是因为你们当了我的路吧,这样的事情是我所不能容忍的,即使是死了我也一样无法忍受这样的情况。所以你的提议很好,但是我不喜欢,我也就不会这样的选择。希望你不要因此觉得这么样,我不想耽误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