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手抓着江天鑫,另一只说举着贾政词。
让所有保镖投鼠忌器都不敢开枪,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纷纷面面相觑,但是又不敢擅自放下手枪,就干脆保持这样子拿枪的姿势对准陈阳。
“你特么的还敢拿我当人质!你敢动我下,你就死定了!”
江天鑫剧烈挣扎不停,还叫嚣不断。
他试图努力挣扎逃过陈阳的手,随后陈阳直接抓住江天鑫的脖子后颈,用力一摁。
“啊啊啊啊!!”
这一下直接将江天鑫弄得无比剧痛,哇哇惨叫不断。
让他瞬间失去挣扎反抗的力气。
“放开我们老板!”
一个保镖抬起手枪努力对准陈阳叫道。
“可以啊,把他打死我就丢掉!”
陈阳说完后非常嚣张的晃两下江天鑫,让那个保镖将他打死。
这样直接吓住了这个保镖,哪里还敢开枪啊!
“你赶紧放了我!敢我拿我当挡箭牌,你是真的死定了!要是不想死的话,快点放了我!”
江天鑫面色惊慌的叫道。
“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就放你们走,不再为难你们!”
“呵呵,你当我是傻子吗,就你这德性,我刚放了你,你肯定会叫人杀了我们。”
陈阳冷笑两声讥讽道。
“要是不想死的话,就立刻命令你们的手下,把武器全部丢过来,然后乖乖的退出去,不要待在这栋别墅里。”
陈阳威胁道。
“不可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我不可能让他们走的!”
江天鑫听后立刻拒绝。
在他看来他的保镖们在这里,陈阳还能投鼠忌器,要是自己真的出什么事,保镖还能立刻开枪对付。
可要是他们全部丢下武器出去了,那自己可就没有保障了。
“呵呵,既然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就不应该威胁我。”
陈阳听后冷笑两声,随后立刻加大抓住江天鑫后颈手上的力道。
“啊啊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加大力道,立刻让江天鑫痛苦得嚎叫出声。
不只是江天鑫,陈阳还这样子对待贾政词,手用力掐住贾政词的后背一个靠近心脏的位置。
“啊啊啊啊!!”
这也让贾政词感到无比痛苦的惨叫出声。
陈阳的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相比的,而且他抓住的地方还是要害部位,甚至伤害骨头。
痛苦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
现在江天鑫和贾政词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扯烂了,特别的痛苦难受。
深到骨髓的痛苦不断的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难受到似乎随时会失去意识,可是又会被这痛苦刺激到立刻恢复意识,就这样在即将昏迷和又马上清醒的两种极端情况下来回徘徊。
别提有多么的难受了。
“你们可以不答应我,我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你们,而且还是当着你们的下属面前折磨,我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
陈阳冷笑着威胁道。
“你会死的,你要是真的把我们杀了,你也不好过!”
江天鑫面前用仅有的力气开口威胁。
“就算我不好过,也和快死的你,没有关系吧。”
陈阳冷笑着说完后,抬起脚,对准江天鑫的脚后跟就是用力一踩。
“咔嚓!”
就是这一脚直接将江天鑫的脚后跟下的骨头踩得裂开。
“啊啊啊啊!!”
这让江天鑫瞬间痛苦无比的惨叫出声,意识瞬间清醒,非常清楚的感觉到这无比的痛苦!
要不是陈阳一直拎着他的话,他这会儿早就痛苦到根本无法站稳,差点就要倒下来。
“那么到底命不命令你的手下呢,要是再不让他们离开的话,我不知道你会受多少罪哦,我也不介意让你的下属看着我是怎么折磨们两个的。”
陈阳坏笑着威胁过后。
再度一脚踹在江天鑫的小脚上,这一脚直接踹得江天鑫的小脚肌肉绽开,血液不断流出,痛苦程度自然是难以想象。
让江天鑫痛苦到都要流口水出来,无法继续嚎叫。
至于贾政词,他被 陈阳抓住的位置,距离心脏很近。
陈阳只要多加用力,他就会感觉心脏特别的难受,仿佛随时要爆裂。
这会儿功夫他就已经面色苍白,看起来好像随时要断气了。
“求求你放了我,我听你的...”
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贾政词实在是无法嘴硬下去,只能屈服于陈阳。
“这不就对了吗。老老实实的配合不就好了,干嘛还要自讨苦吃呢。”
陈阳坏笑着讥讽道。
“都给我离开这里!”
江天鑫和贾政词对着自己的保镖们喊道。
保镖们听到自己的老板居然真的叫他们离开这里,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该听好。
要是他们真的走的话,可想而知,江天鑫和贾政词,一定会遭受到非常惨不忍睹的虐待的。
“快点走啊!还不赶紧走!是不听我的话了吗!”
“你们是不是真的想害死我啊!”
江天鑫和贾政词看到自己的保镖们还没走,就感觉到陈阳的力道加大,让他们更加的痛苦。
当下都更加气急败坏的命令保镖们,甚至还迁怒。
“别忘了,要把武器都丢过来。”
这时陈阳补充道。
随后他稍微再度加大手上的力道。
“咔嚓嚓...”
一声声骨骼裂开的声音从这两人的体内传出。
让他们感觉更加的难受痛苦。
“还不照做!把武器丢过来!”
江天鑫和贾政词尖叫的命令道,他们的声音因为太过痛苦的关系,所以变得特别的尖锐,听起来特别的滑稽。
这群保镖听到自己老板都命令到这种地步了,除了服从以外也没有别的选择。
于是纷纷将手中的枪械朝着陈阳那边丢过去。
司空不言和欧方锦看到这一幕后,露出惊喜之色,连忙去捡起手枪和狙击枪,以防万一。
随后这群保镖,纷纷离开这里,不敢多做停留。
“这位大侠,他们都已经走了啊,你看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们了。”
江天鑫看着保镖离开后,用虚弱的语气向陈阳祈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