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着一闪身就从房间里消失了,这倒是店小二才放下心来,然后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那两个年轻人倒也没有多说什么,然后悄无声息的又退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楼下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果然那个人,在看到禁卫军脸上如此严肃的情形时,有些不安了,他的表情出卖了他,而那个禁卫军的头领,再看了看如意楼的老板,又看了看那个有些慌乱的人之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说,这里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客人吗?你来说,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要上去禀报了。”如意楼的老板一看就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所以那个禁卫军,就对着那个老实的客人问道。
“他们如意楼的3楼,确实住着一个奇怪的客人,我以前几次过来喝酒的时候,经常听见那个客人随身带来的小厮,出去的时候嘱咐他们这个老板,说是要好好的照顾他的公子,是来了这么多次,我都没有见到过,那个所谓的公子到底长什么模样。”这个人也是一个细心的人,一次两次的他就往心里去了,如今,这个禁卫军的首领一问,就忽然之间想起了这么一号人物。
此时他根本就顾不得,什么会得罪不得罪这个老板了?总归自己的命运的,这在无缘无故摊上一场官司,这一顿酒喝的可是闹心了。
从他嘴里问出来,而那个禁卫军心中就已经有了主意,然后一把拽过了如意楼的老板,对着他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带我们去看看。”
“官爷,那个人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他只是腿脚有些不好而已,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啊!”就算是如此如意楼老板在上楼的时候,依旧忍不住的为3楼的那个客官给解释着,没办法他收了人家的银子,只能替人家说好话,此时他的声音也是非常的洪亮,清晰的从这1楼大厅就传了上去,如果3楼包间的那个人真的有心的话,现在应该是听到他的话了,他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就这么一路推搡着,那个老板一边解释着,他们来到了那个包间的门外,此时里面一片安静,这个如意楼的老板就不知道,这里面的人到底有没有听见他的说话?此时他正在踌躇中,而身边的这位禁卫军确实脾气暴躁,他直接抬起了手,敲了敲门,力气有些大。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里面有人答应了一声,“谁呀?”
这一声有些陌生,最起码如意楼的老板是不熟悉,他那双小小的眼睛里面,瞬间开始晃动了起来。
脑袋里面,就是刚才这一幕又一幕,在这前前后后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果然一开门的时候,是刚才一夕之间,他看见的那张陌生的面容,此时他已经穿上了原来那个公子的小厮身上的衣服,看见他之后抱了抱拳头,“原来是老板,有什么事情吗?”
如意楼的老板脸上并没有什么神色,他依旧在那里焦急的,然后有些不安的看了看身后的禁卫军,对眼前的小厮说道,“这几位官爷过来例行检查,京中今早晨产下了皇榜,说是因为帝后大婚,为了安全起见,京城当中每家每户都要盘查,这不到了这里了,只是希望你们配合一下。”
那个小厮恍然大悟,然后对这几个禁卫军抱了抱拳头,不过眉眼之间却有几分歉意,一边伸手向他们几个往屋里请着,一边说道,“几位官爷里面请,只是有些抱歉了,我家公子腿脚不太好,所以不能够出来相迎。”
几个人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去,走到正听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那个公子确实是腿脚不太好,此时他坐在窗边看着这一边,他的脸也在那一片明亮的光芒当中,脸上的表情有些看不清楚,但唇角的笑意却是无比的真诚,“几位公子好。”
禁卫军的那几个人,都互相对视的看了一眼,而禁卫军的那个头领则是眉头一皱,他左右环视了一下,然后开始例行盘问,“你们两个是京城人士吗?如果不是从哪里来?到京城来干什么?”
听到他的话,那个公子倒是开口了,他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纯粹的笑意说道,“官爷,我们两个人不是京城当中人士,我们来自岭南,到这里来是经商的,只是这些日子,始终没有遇到好的下家,还有好的来源,所以一直没有走罢了。”
他说的倒是诚恳,甚至连那位公子的申家地址都说了一个清楚,这亦真亦假的话,如果是一般人的话还真是分辨不清,只是这些禁卫军,却也是不在乎这些人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们不过用着这样的严肃的面容走一个过程罢了。
听到他的话,禁卫军那个首领眉头皱的更紧了,然后他抬起脚,向那个坐在窗边的人走去,一边走着一边问道,“到京城里面做买卖,你们这一次主要是做什么样的买卖?来源是谁家?”
“听说京城里面胭脂水粉,不管是档次还是质量都是上上乘的,而在我们岭南那种偏僻之地,这样的胭脂水粉确实非常少见,就算是有价格也是非常的昂贵,所以这一次我到这里来,主要是想研究一下胭脂水粉。”那个人淡淡的笑着,然后对着走到近前的这个禁卫军首领说道,“只是这些日子,始终都没有找到好的来源,而这一路,从京城到岭南,山高水远,中间的物价也非常的高,恐怕到了岭南,也不会卖得非常的便宜。”
他说的有模有样,而且这个人说的时候心中是非常的自信,不为别的,他就是京城当中做着胭脂水粉的人。
而此时,他的身上,都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味道,那样的味道也是最有力的证明。
禁卫军的那个小首领,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倒也没有怀疑什么,也没有再问什么,而是让身后那个文质彬彬的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