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上可是羡煞旁人,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成功的化解了刚才那种让人可怕的气息,更是让皇帝陛下如此的高兴,很多人都是羡慕,但同时也知道这一份的机智,也不是自己能够羡慕的来的,于是乎这座普通的客栈里面一下子就变得晴朗无比。
皇帝立下的心情好了,自然也就吃饭了,而且吃的还不少,饭后更是愉悦的书写得一分这才乖乖的休息,当客栈里的灯灭下去的时候,整个镇上似乎也陷入了一种沉寂,只是在这情景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蠢蠢欲动。
这一丝丝的光影来自于镇上的中心地带这个兴隆镇从来都是作为这片万亩良田的中心地带,所以这个镇的中心自然也是跟粮食非常有关系的各个粮行,眼下正是各个粮库开始休息的时候,按理说应该非常的安静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竟然有人趁着夜色悄悄的来到了这片所谓的粮食一条街上开始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的粮库,时不时的还要手里的灯,看着里面能够看到的一切。
就这么一个人举着手里的灯,鬼鬼祟祟的走着,本来这件事情放在平时的时候,应该不会引起什么人注意才是,可是今天晚上好像晚上睡不着觉的人也太多了,没用多久,街道的尽头就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声很轻,但足以能够听得见,而且非常的快。
“谁?谁站在那里,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给我站住!”那边有人一边喊着一边向着跑,而这个人更是如同被吓飞了的兔子一样,回头看见那边有人跑了过来,然后就急急忙忙的拎着灯就跑,他的速度同样很快,但就像是不太熟悉这里的环境一样,左一头右一头的,眼看着身后的那些人就快要撵了上来。
“你是什么人?赶紧给我站住!”眼看着前面的人就要被抓住了,身后的那个人顿时有些得意,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守在这里守了很久的刘2,对于他来说一天应该是时间不算太长的,可是天知道他这一天都经历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有精神紧张的戒备着四周,随时随地的看着四周出现的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这盯了一天是身心疲惫,眼看着就没有什么收获,可是他的一个兄弟却在这个时候来告诉他在粮食一条街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立马又打起了精神,带着这些人赶了过来,也想看眼前这人跑路的架势,应该是一个陌生的人,他对于兴隆镇并不太熟悉,这似乎是一怔了他心中的那个想法,这个人好像就是他们所谓的那个目标。
一开始的时候,如果没有发现这个所谓的目标,他们可能还没有这么兴奋,可是眼下越追越觉得可能性越大的时候,他们反而一个个的精神抖擞,谁越干越有劲头,只是就在他们有尽头的这一刻,不知道从哪个巷子里面忽然窜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个人的速度可比这个人要快多了,他伸手一拉就拽着那个人跑进了那个巷子。
眼看着眨眼之间两个人从前面出现又消失,那速度快得惊人眼,看着他们的心血就要付之东流,刘二怎么可能甘心,所以下一刻的时候他的眼睛一圆,只是那个方向对着这些人说道,“不能够让他们跑了,赶紧的都给我追上去,这里可是个死胡同,这帮从外面来的小走狗们,一个个的就全部都葬送在了这里吧!”
他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眼里更是冒着金光,不为别的对面可只有两个人,而他身后浩浩荡荡的可有好几十号号人,这些人听到刘二的话之后,纷纷的举着手里的火把,大声的说了一句是,然后就蜂拥的钻进了那个小巷子里面。
就如同刘二所说的一样,这个巷子确实是一个死胡同,而他们走进去也清晰的看见那两个撞死在那里,有些仓皇无措的人,这倒是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好事,所以这一个个的脸上就挂出了阴森的笑意,渐渐的收拢了包围圈……
那火亮的光芒渐渐的缩成一圈的时候,在这条死胡同隔着几条街的一个小小的客栈里面,此时也是安静一片,本来这片安静应该一直持续下去才是,偏偏在这份安静当中有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一间客栈外面的,一个翩翩的房檐上面,她的身影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隐隐的能够看出来那个身形非常的纤细。
远处热闹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了过来,都在往上的女子唇角慢慢的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意,即使是如此,此时此刻她的视线也是紧紧的钉在脚下戒备的,看着脚下的每一块砖,因为一个稍有不慎,脚下的娃就有可能随声而裂,挖裂了不要紧,这一点的声音总可以让屋子里面此时应该睡着的男人惊醒起来,那她所做的一切就有可能前功尽弃了。
她是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终于大气,不敢喘一口的她来到了那个房间的外面,轻轻地推了一下窗户,果然冲上有了一些松动,并没有从里面插上。
倪挽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此时她的心跳如雷的胸口,按照他原来的计划,她这几天都不打算回到客栈里面,不为别的,就因为昨天晚上她已经成功的把这个男人惹怒了,再加上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不用想这个男人肯定会被她气的跳脚如雷,可是即便是如此在那个稍微宽敞一点的客栈里面,她还是辗转难眠,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回来看一看这个男人,如果不然的话以后会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当他走到这里的时候,却又开始犹豫了起来,因为他不敢确定,等她回来看看那个男人之后又会是怎么个样子?所以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犹豫了。
天空的云层在这一刻,悄悄的裂开了一条细缝,弯弯的如同钩子一样的月亮从云缝后面露了出来,浅浅的光芒照在她的身上,在窗纸上留下了一个纤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