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几件东西拍卖,两人已经没了兴趣,便带着香儿回府了。
殊不知,房顶之上,那位灵尊老者一直在看这俩娃娃,觉得真是有意思,因为所有的拍卖品中,只有那截梧桐木他看不出门道来,
至于那块焱晶,他能看得出来,但他偏不说,他又不是鉴宝师。
回到国师府,陆梵煜第一次对白河生气,“你,你……”
白河自己也是很无奈,鬼知道自己当年发的什么疯。
原来他自己设置的芥子空间,自己居然打不开。
真特么尴尬啊!
凭借他们两个凡人自然不成,但将口诀交给灵君境界的香儿时,也是打不开。
后来实在不行了,才秘密叫来丘处机,毕竟这等大事,谁知道他可不可信?
但在冒着极大的危险,将口诀传授给丘处机后,竟然也打不开!
需要主人亲自打开!
“我的错,我的错,不过马上我就能修炼了,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另一边,国师宰相两人正在下棋。
下棋是假,谈事是真。
“陆天烊兄,听说贵国皇帝大病一场,皇城内外,局势不定呀。”
“寇青兄多虑了,三候一相,三位侯爷在前,我在不在,天佑国,还是天佑国。”
“看来陆天烊兄对那边很放心呀,忘了说,前些日子,贵国太子曾派人来访。”
“孩子置气,算不得数,哈哈。”
国师府没有女主人,但几年前,白河公子的生母入住了国师府,此刻,两位夫人正在聊些女子间的密事。
“真没想到,姐姐竟然如此年轻。”
“姐姐也是没想到,南宫妹妹你也是跟河儿所说,丝毫不差。”
“哪有,这孩子,最会哄人。”
国师府教武场上,有一个女子,瞧着有十八九岁,正在舞剑修炼。
“师姐,剑法大涨呀。”
“白河?怎么,拍卖会结束了?“
“现在应该结束了,我买了一件好东西,师姐你看。”
白河拍了拍手,后面两个仆从扛着一把红尖枪走了过来。
“梧桐焱火枪,师弟亲手改炼的上品灵器,最适合师姐这种力大无穷的巾帼英雄。”
“又欠打不是?“
原来,白河的这位师姐,名为杨少静,家传一手上好的枪法。
只见杨少静一只手就把两人才能抗动的长枪拿了起来,另一只手将手中剑扔下,挥舞起来。
白河走到一边,一边看师姐武枪,一边喝着小酒,好像看着师姐,就看到了当年的明玉。
香儿在扶着少爷回房后,手中已经拿着一把灵剑一冰焱双相剑。
“这把剑,是我和白河一起炼制而成,正好适合你用,未来少爷还指望你保护呢。”
”知道了,少爷。”
床上,某只大胖猪还在呼呼大睡,“吃掉,统统吃掉。”
天佑国,突然就宣告了皇帝病重的消息。
皇城民众,虽然大都不可置信的样子,但大都接受了现实,为了让某些人绝了不必要的念头。上万民众自发前往三大侯府,为皇帝請命,请侯爷前往天牢。
天牢之内,锁上缚灵锁,就只是一个凡人之躯了。
天牢大门前,有一个三阶灵君,名叫狱,世代镇守天牢。
愚民一词,很久之前就有了。
但不是所有的子民,都是愚民。
大家知道,能够影响天佑国时局的,便是权势滔天的三候了。
所以,他们用了一个最笨的方法,以阳谋对阴谋。
为国局安定,望侯爷自缚己身,前往天牢!
韩君极笑着打开大门,随着这群忠民,前往天牢。
姜云升本不想去,但他不想反!
战侯府,姜龙说道:“本侯若是不去呢?”
“那便反了吧。”
自从西境前来,言不发的老大,姜逍遥如此说道。
有的人,千番算计,终抵不过对手顺势而为,谋划万千。
太子姜平也曾在某个无人的夜晚,幻想若是父皇知道自己的逆行,又该是怎样的场景?
但自己必须试一下!
进一步,皇位唾手可得,退一步,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呵,纵是父皇一般的雄韬伟略的帝王,皇位来的就光明正大?
要知道,当朝皇帝,即位前,只是二皇子。
皇宫内,周公公喝退众人,偌大的乾元殿,只有主仆两人。
“陛下,这毒,不好受吧。”
“九良,你说,孤要是真的死了,谁可继位?”
“宦官不干政,陛下,又想让老奴坏规矩。”
一座皇城中,最重规矩的不是最高高在上的君主,反而是这位公公。
哪怕是宰相大人,有时也会坏了规矩,在太和殿中同皇帝喝酒,在坤宁宫中和陛下斗蛐蛐。
周公公拿出一枚上品灵丹,给皇帝服下,很快,皇帝宛若新生,不仅清除了毒素,更是重获青春,一如当年。
“九良,你要是将丹药私吞下,我可就真要死翘翘了。”
“陛下说笑了不是,先皇将陛下托付给老奴,老奴就辜负不了先皇。”
皇帝姜行站在地上,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老家伙,不禁喃喃自语,
“那父皇托付给我的江山,我又怎么敢,辜负呢?“
房门外,皇宫统领王典大人,此时却是冷汗淋漓,跪在地上,颤颤巍巍。
该死!
自己差点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陛下,周公公,事情调查清楚了。”
“背后是平儿?“
“回陛下,正是太子府。”
姜行皱了皱眉,其他的呢?
没有旁人,我这大儿子,哪来的底气,竟敢弑帝!
仿佛知道皇帝陛下生气了,久久等不到陛下问话,
王典突然大呼,“陛下,微臣有罪!太子殿下一月前曾找过微臣!虽然微臣立即拒绝了,但知情不报,罪当万死。”
“罢了,从今往后,削去官职,去天牢做一个狱卒吧。”
“遵旨,谢陛下不杀之恩。”
毕竟是一个灵君境,即使是小小的一境,也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