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公公慌里慌张的赶来通报说道:“还两位娘娘随奴才走一趟,皇上说要审案。”
曹欣怡心慌装作不知情的问道:“公公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听说是喜椿娘娘告的玉案,现在所有的娘娘都被召唤过去了。”公公思索的说到,一边说一边脚步毫不停歇。
正中间喜椿颤颤巍巍的跪着,有些坚持不住。
正坐的粟贵妃朝吴罄音招手,示意她坐到她身边的空位子来。
曹欣怡跟着过去后傻了眼,没有她的位置可坐。
“姐姐?”她疑惑着出声。
“哎呀。”吴罄音装作才发现,左看看右看看说道:“要不妹妹做到那去吧。”
曹欣怡脸色发白。
那可离着她十万八千里远呢,她脑子现在一团浆糊。
她看了一眼吴罄音,吴罄音回避了她的目光没有与她对视。
她又看了看粟贵妃,上座瞧了她,却是给她了一个高傲,鄙视下者的目光。
她要完了。
信潇把玩着手中的一串玉石,等待喜椿说完后,问向曹欣怡。
“可否属实?”其实不问信潇也知道,这就是事实,只不过不止她一人。
“是。”曹欣怡咬的嘴唇快要出血。
当皇上问她是不是的时候,她十分平静的回答是,因为她知道她此刻已经成为了一颗弃子。
她在说出什么,会被贵妃当场定罪说她陷害污蔑,那她的下场或许还要惨一些,或许还会连累她的家人。
或许什么都不说才是此刻最好的选择。
曹欣怡紧闭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皇上看如何处置。”湘贵妃出声,她倒是有些同情这个被当做枪使的曹欣怡。
荣贵妃看着粟贵妃冷笑一声,不屑一顾,从粟贵妃向她那个妹妹示意的时候,她就大概知道了什么。
不过她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会去揭发谁呢,只要…… 不损害她们自己的利益。
粟贵妃心中一喜,若是皇上处置那就是必死无疑了,省的自己动手了。
“随湘贵妃处置吧。”信潇说完看了一眼秦淮起身出了门。
粟贵妃稍稍有点失落,她有些怪罪的看向湘贵妃,怪她多嘴。
“那就打入冷宫吧。”
曹欣怡笑了,她深深看了一眼被她当做好姐妹的吴罄音。
“臣妾想回亭台宫拿着衣物。”曹欣怡面无表情的请求道。
“准。”
…
亭台宫。
吴罄音从回来后就闭门了。
曹欣怡攥紧了手中的东西,猛的推开吴罄音的门。
“妹。。妹。”
曹欣怡不回答她,她走近吴罄音,撩起她的头发。
她每前进一步,吴罄音就后退一步。
她笑,哈哈大笑。
笑玩,她在屋子里转,背对着吴罄音她问道:“姐姐真当粟贵妃能护住你吗?”
曹欣怡话里有话,可以吴罄音没有听出来。
“妹妹,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别怪姐姐不帮你,姐姐也帮不上你。”吴罄音结巴的说到。
她只是会说话撺掇人,但是她却不敢去做,她没错,她没错,都是曹欣怡干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
曹欣怡玩味一笑,走了。
只是她进来时手中攥着的东西不见了,手指甲上都是泥土。
她刚刚,在吴罄音的花盆里埋下了小惊喜呢。
还有粟贵妃,她可是知道她的小秘密呢,只要她不死,就有翻盘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