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箐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演给她看的?”她就说信潇今日好生奇怪,原来,原来是因为那女子。
周箐心中一阵苦楚,她装作打趣的看着信潇道:“原来铁树也会开花?你喜欢她?”可是她不懂,那个北疆公主有什么比过她的。周箐咬牙道:“既然你要演戏就要演的像一些。”说着周箐直接俯身在信潇怀中,嘴唇轻轻落在了信潇的衣领之上。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么放肆的事情。周箐看着那衣领上的唇印把信潇的领口往下拽了拽。周箐起身,对着信潇道:“我会把门留个缝,她若是在乎你,一会儿定然会来查看,想让她吃醋这还不容易。”
周箐说完没有过多停留,她有些没有力气,她一直以为信潇是铁石心肠,再也没有女子能入了他的眼,所以她也从来不敢逾越,一直以来跟信潇都是以兄弟相称,她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爱慕,生怕一不小心会离他越来越远,可是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她喜欢信潇。
周箐转身,推门的瞬间故意把自己的发簪扯了下来,然后又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周箐推开门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那抹身影,周箐叹了口气,没有再多停留,一直走到门外,周箐这才有气无力的坐在轿子上。
宫女看着周箐这副模样有些惊喜的道:“陛下,这…”陛下对信将军的爱有目共睹,可是偏偏信潇跟个石头一样,如今若是发生了什么,她们倒是不怕信将军不认账。
周箐扯了扯嘴角,她又岂能不知身边人的想法,可是,她终究不是那能敲开信潇的那把锤头。她有些无力道:“我自己扯的。”宫女啊了一声,有些不解。周箐笑笑,摆了摆手道:“走吧。”随后她看了一眼歆萃轩,她能看得出,他想要的,是里面的那个人。
回到周箐开门的那一刻,秦淮来不及躲藏,直接原地捏了一个口诀直接隐身在了原地。看着周箐衣冠不整的出来,秦淮无名的心中生气一股气来,想到那裂缝之中信潇在自己唇上的吻,秦淮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他他,他干嘛亲她呀。秦淮深吸一口气,她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她倒要看看屋里面到底是什么景象。信潇何时变得这么荒淫了。
信潇快速翻身到床上,看着衣领上的口红印他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让它保留了下来。秦淮蹑手蹑脚的跑到了信潇窗前,见他衣服还穿在身上,秦淮挑眉,好像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不过很快她就看见了信潇衣领上的吻痕,秦淮看着信潇熟睡的脸庞恶胆从生,她拍了拍信潇的脸庞,确定他没有醒之后,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这吻痕她越看越别扭。秦淮伸出手指在那吻痕上一抹,那红色的痕迹立马消失殆尽,看着那衣领重新恢复洁白的模样,秦淮满意的点了点头。
秦淮看着信潇的脸庞不由得忘记了自己进来是想揍信潇的念头,睫毛真长啊,一个男生怎么会有这么长的睫毛,这家伙好像从小就长的好看。想到第一次见信潇时那黑不溜秋的模样,秦淮不由得勾唇笑了,谁能想到那时候被追着喊打的孩子如今竟然是这副模样了呢。
而后不久,只要她不失败,这天下,或许就是他的了。
秦淮伸手,离信潇的睫毛越来越近,就在快要触碰到时,信潇突然睁开了眼睛。秦淮看着突然睁眼的信潇她有些慌乱,赶紧把手放下,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她就看到信潇那眼神之中又充斥着朦胧,仿佛刚才只是片刻的清醒。
秦淮拍了拍胸口,没醒就好,没醒就好。她起身要走,手突然被信潇抓住,一个天旋地转,秦淮已经到了信潇的床上,她被信潇牢牢的固定在怀中,耳旁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信潇嘟囔了一声道:“别走。”说完又把怀中的秦淮紧了紧。秦淮抬头望去,额头差点抵在信潇的下巴处,看见眼前的人丝毫没有醒的迹象秦淮放下心来。这个怀抱,真温暖啊,秦淮叹了口气,那就,那就稍稍躺一会儿吧。
…
当第一缕阳光从缝隙中透露进来,秦淮猛然睁开眼睛,糟了,她居然睡着了。秦淮微微动了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人还没醒。秦淮蹑手蹑脚的从信潇房中跑了出去。门关上的的那一刹那,本该在床上熟睡的信潇突然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