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没有死,是不是很开心?”白璃走到了他的面前,嫌弃地看着对方满身的鲜血,啧啧两声:
“最近几日,看来你过得很好。”
“白璃!!”宇文深一声怒吼,身体剧烈地颤抖用力的挣扎起来,瞪大眼睛恨不得扑过去咬破她的喉咙。
白璃伸手抠了一下耳朵,挑眉:“不用这么大声,我也听得见,我没聋。”
“你本该中毒了的,怎么可能没有死?”宇文深挣扎的时候身上的铁链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
“你亲眼看到我中毒了?”白璃冷笑:“还是白兰儿告诉你,我中毒了、”
宇文深立马就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骗了,顿时破口大骂:“那个贱人,她骗我,她怎么敢骗我!”
“谁叫你那么得意忘形,甚至都没有去仔细地盯着马三的性命,如果你能够早些发现马三已死的话,说不定就不会说得这么惨。”
宇文深双眼里面布满了血丝,就像是发狂的野兽,脖子上面套上的项圈,在挣扎的时候,紧紧的勒住脖子喘不过气,才会瞪着那如铜铃一般大小的眼睛。
“白璃,这都是你的阴谋诡计,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宇文深坠入地狱,永不超生。
让你曾经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宇文深脚下是慢慢融化的冰块,随着冰块的融化,脖子上面的仔细感会变得越来越强烈,这是一个慢慢的等待着死亡的过程。
宇文深哪怕再坚强面对这样的绝境也会感觉到恐惧。
“宇文深,慢慢感受自己的死亡是什么样的滋味?我真的很好奇以后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是旅游区还是痛苦,又或者是害怕的求饶?”
白璃一手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幽幽地咧嘴笑了。
她这个时候的目光,十分的空洞,就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偶,整张脸让人头皮发麻的呆滞。
宇文深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胸膛也开始火辣辣的疼痛,因为空气的减少,还有呼吸的不顺畅,以及死亡的恐惧。
他脸色苍白地说:“我可以说出荣亲王的事情,放了我。”
“没兴趣。”白璃扬了扬眉。
宇文深把目光看到了一侧的墨修远,说道:“她没兴趣你总该有兴趣,荣亲王一旦上位,你墨修远这个九千岁的位置就坐不稳了,他会第一个拿得你开刀。”
宇文深十分的肯定这个男人一定会答应的。
他知道荣亲王很多事情,所以有活下去的可能。
墨修远勾了勾唇,目光一片冰寒:“本座也没兴趣。”
宇文深脸上算计的表情,瞬间凝固,“你想清楚了,荣亲王……”
“璃儿,你想怎么做?”墨修远打断了宇文深的话,温柔地询问这面无表情的白璃。
白璃咧嘴,危险地笑了起来:“你确定不需要他坦白?”
“不需要。”墨修远也跟着笑了起来,“比起那些无关紧要的,我更喜欢看到他生不如死的模样。”
白璃十分疑惑地看着墨修远,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与宇文深也有仇吗?
眨了眨眼睛,问了一句:“邪零的手艺怎么样?”
“刑罚好手。”
白璃挑眉:“那么邪零,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手段,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必须活着,承受极刑活着,而且最好是长命百岁。”
邪零面无表情,如同灵堂纸人一般的脸庞露出了淡淡的红晕,仿佛在兴奋,蠢蠢欲动。
“折磨一个人的手段有很多,从身体,从心里,内外夹击才能让一个人崩溃。”邪零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觉得无比的兴奋。
隐藏在身体里的暴虐血性在这一刻完全的散发出来,微笑低头:“可是夫人,属下的手段或许让您有些不适,不如你请回,日日一一给您报告?”
“血腥?”
“血腥只是最后手段。”邪零轻轻地说。
“那好。”白璃突然间感兴趣起来,“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若是人逃了,你便以死谢罪。”
“夫人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他逃走,他也没有这个机会逃走。”邪零勾起了残忍的笑。
白璃与墨修远走出这个地下室的时候,就听到了惨叫声,她脚步停顿了一下,有些想回去看看宇文深发生了什么。
但是为了心中的期待感,她并没有回头,而是离开。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宇文深有什么样的下场的,像邪零这样的人,才能够明白,如何将一个人摧毁。
她亲自动手,最多只能够让宇文深死亡,可是这样未免也太过轻松,他也不值得。
放心的交给邪零,她等着看好戏。
白璃以为要等到很久,没有想到当天夜晚洪剑告诉她春色楼重新开业了。
短短半个月重建春色楼,这样的速度真的让人惊叹。
看着与曾经的春色楼一模一样的外观,白璃眼眶有些湿润,因为对于她来说,春色楼是她的家。
曾经的家被烧毁,她这一次的重新恢复。
春色楼开业的当天,曾经的熟客纷纷前来询问红娘是否安好。
得知春色楼已经没有红娘存在时,觉得非常的失望,可是很快他们就被楼里其他美艳动人的女子们吸引,再一次地沉醉在的这个温柔乡里。
“各位尊贵的客人,春色楼在大火之中消失,在初秋之日成立。为了答谢各位客人们对春色楼的支持,今夜凌晨特地为各位客人安排了一场特别的表演,如若有兴趣前等到凌晨子时之后。”
楼里的客人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觉得非常的有趣。
好奇会有什么样的特殊节目,所以纷纷的都等到了凌晨子时。
从天而降的烟雾瞬间笼罩了整座楼,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听到了狼嚎的声音。
可是奇怪的是,在场没有一个人觉得害怕,反而觉得越来越兴奋。
明明是那么可怕的生物,光是听到声音,平时都会吓的脚软,可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每个人就像是兴奋的无数倍。
在烟雾之中,蠢蠢欲动地喊着:“狼,是狼的声音,我以前听过。”
“为什么会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