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有两种,一种是相爱之人永远不能在一起,只要靠近,只要深爱就会心痛,如同刀绞一般。”
“而情蛊另一种的能力就是移情别恋,子蛊的宿体会不可救药的,深深地爱上母蛊的宿体。”
宇文崖接过了那个瓶子,看着里面正在活动着的两条骨,从眼中流露出了疯狂的爱意。
“璃儿,很快,你就会爱上我了。”
宇文崖收起了瓶子;“你跟在七皇子的身体,可有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鬼老:“七皇子让属下培育换颜蛊,很可能目的跟您差不多。”
“可有说用换谁的脸?”
鬼老;“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他好像不是很信任属下,拿来的血也闭口不谈是属于谁的,不过可以猜测是一个女人的。”
宇文崖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这个流落在民间的七皇子殿下竟然也是一个深藏野心的男人。
也是,他做了那么多年的普通人。
有朝一日被发现身份,回到皇宫肯定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那个人那边有消息的话及时来报。”
“明白。”
宇文崖站在院子,看着满天的星辰,回头静静地看着关着白璃的房间。
目光是难掩的一片深情以及深深的心疼。
“我只希望你能够活下来,她是一个怪物,是我们所有人联合起来都对付不了的怪物。”
“她已经疯了,不杀了你她不会停下来的。”
“等一切平息之后,你就安全了。”
“璃儿。”
因为迷药被迫睡过去的白璃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男人守了她一整夜,一直站在外面静静的守护着,不希望她被那个所谓的怪物给杀害。
……
与此同时
在皇宫的某处地下宫殿
凰儿身穿着古古怪的衣服在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身边,蹦蹦跳跳地做着一些古怪的动作与仪式。
她割破了男人的手指,然后喝下了男人的血,同时一口喷在了一个木偶娃娃的身上。
此时她手上有两个木偶娃娃,一男一女两人用红线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昏迷不醒的男人就是墨修远。
同时观看着这个仪式的是一个年轻的妃子,她就是杀了邪月之后取而代之的那个神秘女人。
清妃娘娘。
“凰儿,成功了吗?”
下着巫术的凰儿点头;“回小姐,不出意外的话已经成功了。等他再一次睁开眼睛之后就会爱上奴婢。”
清妃目光一片的满意:“很好。”
同时,看了一眼站在身边就像是人偶一样的墨怜月,说道:“她最近有些动摇,再给她重新下一次傀儡术。”
“是!”凰儿走到了清妃的面前,从她手上接过一个写着墨怜月生辰八字的人偶。
对着这个人偶念念有词,笔画着各种奇怪的动作,在折腾了一番之后,又把这个人偶还给了清妃娘娘。
清妃娘娘走到了昏迷不醒的墨修远的面前,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目光一片的寒冷:“真像啊,小时候就那么的像,没想到长大之后竟然一模一样。”
美丽的清妃娘娘掐着墨修远的下巴,眼中是浓浓的恨意。
“如果不是你,我的哥哥就不会死……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就该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赎罪。”
“你该死,白璃那个女人更该死。”
“我会让你轻蔑地看着你心爱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就如同你当年害死我哥哥那样。”
凰儿弯着腰站在原地,满脸的敬畏。
清妃娘娘高傲地挑了挑眉:“他就交给你了,别让他逃出你的手掌心。”
“小姐放心,所有的仪式已经完全的成功,他已经是奴婢的傀儡了,奴婢的本事,您放心。”
看了一眼身边的傀儡墨怜月,清妃满意地笑了:“你的本事,确实是独一无二。”
在清妃离开之后没有多久,凰儿把墨修远带回了千岁府。
墨修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空洞,就连瞳孔都显得格外的无光。
“公子,你醒了?”
墨修远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眼前人的脸庞,目光一片的柔和:“不睡觉怎么一直盯着本座看?”
“公子睡得不安稳,所以妾身来看看您是不是梦魇了。”
墨修远慢慢的坐了起来,拍拍她的头:“本座没事,你再睡一会儿,本座要去上朝了。”
“妾身服侍您更衣。”
“不用了,不想你太累,好好休息。”
“好的。”凰儿一脸的甜蜜,毕竟现在的温柔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
沉浸在喜悦与得意之中,她并没有听出墨修远的自称。
本座。
他在心爱女人面前,从来不会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称呼。
被喜悦与得意忘形,蒙蔽了双眼的凰儿,自认为自己已经完全地控制了这个男人,让他深深地爱上了自己。
墨修远走出房门那一瞬间,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阴冷,眼中已经没有半分的爱意。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对付他,还要杀了璃儿。
离开千岁府,一个乞丐摇摇晃晃地走在了马车的前面,摔倒在地。
墨修远的马车被迫地停了下来。
“千……千岁爷……饶命……”老乞丐害怕地缩在地上不断地求饶,生怕自己被当场碾压致死。
墨修远目光幽寒,盯着坐在地上,老乞丐眼中闪烁着黑色的光芒。
“什么东西?”
邪零回答:“是一个乞丐。”
“碾过去。”
邪零没有任何的犹豫:“是!”
马车就从乞丐身上一跃而起,在外人看来就是直接从身上碾压过。
随后也听到了老乞丐传来的惨烈的惨叫声。
所有人都吓得低下了头。
“弄走,碍眼。”
邪零的鞭子卷起了倒在地上的老乞丐扔到了一边收回来的时候,鞭子顶端有着一个小纸条。
邪零见状,打开一看,脸色大变。
“主子!”
看着对方递过来的纸条,墨修远打开看了一眼。
“白璃,被掳。”
这几个字,让他目光瞬间变得格外的紧张。
“主子,怎么办?”
邪零焦急地询问着,但是随后却听到了马场里面的人平静的问:“白璃……是谁?”
邪零大惊失色:“主子?你不记得夫人了?”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