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大皇子殿下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不会心甘情愿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王爷。
总有一天一定会君临天下。
到时她就会是陪他一起同甘共苦的女人。
文星儿顿时动力十足。
开始划起了桨。
白璃这是慢吞吞的接过了墨修远手中的桨,挑眉:“你这么相信我?要是我输了,可就是把你这个太子之位给输掉了。”
“我相信你。”墨修远揉着她的发顶,“就算输了也没事,大不了我再抢回来,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玩得开心就好。”
把一个太子之位说得这么的轻松,万一不小心输掉了,大不了再抢回来
白璃心脏砰砰砰的直跳,脸上都浮现了一层大大的红晕:“别对我这么好,否则我真的会恃宠而骄。”
“我就是要宠着你,让你恃宠而骄,让所有人都受不了你的娇,蛮霸道的性格,这样就没有人会觊觎你。”
“毕竟你只给我一年的时间,万一这一年之内有更加优秀的男人把你给抢走了,我上哪哭去?”
白璃忍不住的笑,弯了腰:“原来堂堂华国太子还是这么一个胆小的人?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墨修远摇头晃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坐在船尾的位置。
“人家都走远了。”
白璃看着前去的华子辰二人,眼中露出了非常恶劣的笑容:“你说,我能撞翻他们吗?”
“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
白璃不会划船,一开始也是在原地打转,但是很快的就找到了方式。
朝着华子辰的船追了过去。
白璃正在船头左右划着水,突然间看到了湖面刚好飘着一块木头,下意识地直接捡了起来。
她阴险地笑了。
看着前方,她猛地将手中的木头直接砸了过去。
华子辰感受到背后的危险,猛地回头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木头。
下意识地伸手一拦。
“殿下,您还好吗?”
木头上面有着钉子,钉子直接刺入了血肉。
“没事的星儿,别回头,你划船就行。”
“好!”
将木头从自己的手上拔了出来,看着手掌上的鲜血,目光阴沉地看着站在船头挑衅着他的白璃。
手中的木头就朝着她的脸砸了过去。
白璃偏头。
墨修远伸手。
“太子殿下,别偷懒。”
白璃把船已经划得非常靠近他们了。
墨修远这才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站了起来,然后轻身一跃直接跳到了华子辰的船上。
“啊!”
文星儿发现船上多了一个人,开始变得摇摇晃晃的,有些伤心地尖叫了起来。
华子辰与墨修远直接打了起来。
白璃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十分轻松地划着水,很快的两条船就并列前行。
“文小姐,加油啊。”
文星儿划得满头大汗。
而白璃确实非常轻松地拿着一只桨,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水面。
“这不公平!”
文星儿大叫了起来。
“一开始就说了不限手段,你也可以让大皇子来我的船上。”
突然,白璃漫不经心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因为突然间发现水面才能不一样的气息,在月亮的反射之下,水面有着一道又一道黑色的身影。
那不是荡漾的水波,颜色明显太深。
难道水里有巨大的鱼?
白璃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水面,那些黑影一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然间有一个黑色的影子直接冲破了水里面。
白璃手中的木桨就用力地一把敲了下去。
她甚至都还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就被砸到了水里水面,瞬间浮现了一层鲜红色的血花。
不过在月光之下,鲜红色混在水中,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啊!”
一个黑色的影子从水中直接冲了出来,文星儿吓得直接尖叫,抱着脑袋蜷缩在那里。
原本正在打斗的华子辰与墨修远突然间伸手,两人瞬间抓住了偷袭的刺客。
白璃一跃而起,一脚踢飞了,冲破水面的黑衣人。
她突然间发现那些原本已经遥遥领先的参赛者们全部都落到了水里,他们抱着残缺的碎片在河中挣扎着,努力地朝着岸边游了过去。
参赛的全军覆没。
“是他们!”华子辰一眼就认出是这些人弄破了自己的船,害得自己掉到了水里。
墨修远飞身一跃,回到了白璃的身边。
那些黑衣人都非常的善水性,在水里面就像是来去自如的鱼儿一样。
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瞬间统一的转换的目标。
所有的参赛者几乎全军覆没,在水中折腾明显,这些刺客为了混淆目标,在故意地制造一系列的事端。
华子辰也深受其害。
所以两个男人直接放下了目前暂时的争斗,将所有怒火发泄在了这些黑衣刺客的身上。
与此同时
在行宫的另一侧。
墨啸凤如同暗夜的一匹孤狼快速地前进着,目光死死地锁定着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人就是杀手阁的阁主。
砰的一声。
杀手阁的阁主被直接踢飞了出去。
他伸手拍我的胸口,目光凶狠地瞪着眼前蒙面的人:“你是何人?敢打我杀手阁的碴?”
墨啸凤目光极冷极寒:“你是杀手阁的阁主暗影?”
“是又如何?”
“可是你接的刺杀太子的任务?”墨啸凤语气没有任何的温度,眼中泛着凶狠的光芒。
“你也是杀手,自然知道咱们这条道上的规矩。本阁主接什么样的任务都与你无关,你这是想要坏了规矩不成?”
墨啸凤全身萦绕着杀气。
特别是在暗夜之中,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完完全全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让人对视一秒都会觉得头皮发麻。
“我之前就警告过你杀手阁,不准接任何刺杀太子的任务,看来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墨啸凤一直处于暗中在默默地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哪怕他已经不记得曾经的一切,哪怕不知道他的生母还活着在这个世界上,她都觉得无所谓。
这是她唯一的孩子,哪怕不是她心爱男人所生,也改变不了这是她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