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皱眉：“我没兴趣听这些敷衍的消息，她接客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青年拍了拍胸口：“红娘就算再厉害也不是春色楼的主子，她的女儿到了十二岁初潮来时也一样要接客。不过红娘比较狠，在红璃八九岁的时候就让她开始接客了。”
“你亲眼看到了？”陆雪狐疑地问。
“当然是亲眼看到，这还能有假？不过红璃的初夜并不是拍卖，而是红娘介绍的一个熟客买下了她。”
陆雪连忙问：“哪个熟客？”
“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当时我是亲眼看着红娘接待那个熟客，过夜之后的第二天，红璃就高烧不退，红娘还拿着染血的床单跟老鸨说了些什么，不过当时离得远，我也没有听见。”
陆雪双眼一亮，追问；“那怀孕堕胎的事情呢？”
男人抬起了头，侃侃而谈：“红璃从那一晚之后一直接红娘的熟客，每次清晨起来的时候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走路都双腿打颤，一看就是被疼爱过头的模样。”
“那个男人好像有着特别的嗜好，或许红璃当时太小所以才被折腾得看起来很惨，有时还伤得起不来床。”
“当红璃十二三岁的时候，她怀孕了，当时在院子角落里大吐特吐，连续很多天都是那样。”
“后来红娘还找了大夫过来替她诊治，开了药让她喝下的当天她就大出血了。”
双手拍了拍手，耸肩：“这不是堕胎是什么？连吐了半个月的时间后，喝下药就大出血了，不然有什么药喝了下身会大出血的？”
陆雪没有想到白璃竟然有着这么肮脏不堪的往事，果真是一个淫娃。
白柳儿忍着疼痛，将一切的恨意压在心底，讨好地说：“雪儿小姐，我已经被她毁了，可是你不一样，你本该成为皇子妃的人。”
“被这样的女人毁了一生，你千万不能让她好过。”
陆雪咬牙切齿，阴测测地冷笑：“好你个白璃，抢本小姐的未婚夫就算了，你罪该万死的就是不该算计本小姐，让本小姐失去最重要的清白之身。”
“此仇不报，我陆雪誓不为人。”
白柳儿摸着疼痛的脸庞，眼底的狠毒与算计溢于言表。
她不确认这个男人说的事情是真是假，如是是真的，那么这将是白璃一世的污点。
但如果是假的，她贸然提起，便会让人误以为她栽赃陷害。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让别人来做，她就坐享其成看好戏。
陆雪像是施舍一般高高在上地看着白柳儿，“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本小姐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说吧！”
白柳儿双眼发亮，她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低下头：“那可不可以请雪儿小姐带我入凌家参加宴会？”
陆雪了然，嘲讽冷笑：“你这是要去勾引男人？”
“不是……”
白柳儿的脸被强迫地抬了起来，陆雪眼底一片轻蔑：“不是去勾引男人的话你去那里做什么？本小姐不喜欢谎言。”
白柳儿眼中含着泪水，乞求看着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