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她与大姐姐亲密无间,关系非常的亲密,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争吵。
大姐姐对她非常的温柔。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姐姐就变了。
明明以前无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漂亮的衣裳都会分一半给她,可是这一次明知道她喜欢三皇子殿下的时候却还要抢走殿下。
最后大姐姐嫁给了她心爱的男人,还替这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孩子。
凭什么?
谁能想得到毒药根本不是下在桂花糕里面?
而是在那葡萄酒里面。
哼,一个个的,全被她玩开在了鼓掌之中。
自己会成为嫌疑对象也是在意料之中,如果不剑走偏锋的话又怎么获得绝对的安全?
这叫做置死地而后生。
相信这件事情之后,就算知道是她干的,可是又没有任何的证据不是吗?
反而还可以在三皇子殿下的面前做出一个柔弱无依的假象来。
父母亲也会因为自己的怀疑而心生愧疚,她就可以比二姐姐更受宠。
“对不起,是本殿冲动了,仔细想想你不跟芷春关系这么好,不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她去死的。”
华子浩现在已经完全的被挑拨离间,甚至一心的认为就是白璃干的。
对莫芷雪自然而然就会心生一种愧疚。
我就是故意眼睁睁看着大姐姐去死的。
莫芷雪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内心深处却止不住的得意扬扬。
对,无参大人设计这个计划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可以同时除掉大姐姐,所以故意没有给大姐姐解释。
故意地让大姐姐去死。
只要大姐姐这两个时辰之内腹泻解药就可以安全无恙。
是她故意没有派人去送解释,为的就是让她死了空出三皇子妃的位置来,这样她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三皇子殿下。
“雪儿从来没有怪过殿下,您别这样,大姐姐不想的看到您这样的。”
华子浩满眼的自责:“是本殿无能,不能为她查明真相,不能替她报仇。”
莫芷雪走到他的面前,温言软语;“大姐姐死得冤枉,雪儿也不会放过那真正的幕后凶手,只要殿下有什么需要,雪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华子浩目光轻闪,就像是跟眼前的女人感同身受一样,轻叹:“今日你也累了,出宫吧。”
“好,您多保重。”
莫芷雪有些恋恋不舍地走一步回头看一眼。
在华子浩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诡异的微笑,目光也变得格外的得意。
等她出宫坐上父母所在的马车,她又变得柔柔弱弱,十分可怜地拿着手帕,擦着眼泪。
不断地控诉着今天受到的委屈,以及在那一瞬间父母的不信任。
对此心有愧疚的莫大人跟莫夫人都不停地哄着她。
如果说这一场阴谋之中谁有得益者,不是华子辰,不是无言,也不是墨修远跟白璃,而是莫芷雪。
莫芷雪除掉了自己的心头大患,虽然被冠上了凶手的嫌疑,但是很显然她这种置死地而后生的行为得到了非常大的效果。
墨修远跟白璃回到了东宫,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
白璃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在月光之下显得更加的高挑出色。
“墨修远,凶手你真的知道是谁?”
“叫夫君。”墨修远掐着她的脸,一脸的生气:“在外人的面前,一口一个夫君,一口一个臣妾,现在没人的时候你就这么敷衍了?”
“疼。”白璃被掐着脸庞,眼睛水汪汪的:“你松手。”
“叫夫君。”
白璃瞪大眼睛看着一脸生气的男人,最后柔柔弱弱地才唤了一句:“夫君。”
“真乖。”墨修远这才松开了她脸上的软肉,低头,吻了一下她被捏痛的脸庞:“以后都叫夫君,知道吗?”
“知道了。”白璃就像是被欺负的小可怜一样,只能迫于淫威答应。
“凶手是谁,你知道了吗?”白璃追问。
“你不是自己心中也知道是谁的。”墨修远挑眉:“还问我?”
“动手的是莫芷雪,但她不是幕后凶手。”
墨修远握着白璃的手,两人在月下漫步,十分的浪漫。
“嗯,莫芷雪自己动了私心害死了莫芷春……不,不如说这一切都是在幕后凶手的计划之中,真正的幕后之人知道莫芷雪的嫉妒之心,所以才能利用她。”
白璃有一件事情实在是想不明白:“可是我去参加谢月儿的宴会这应该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而且是谢月儿的宴会,他们又怎么有机会提前准备的?”
墨修远:“不需要提前准备,只需要宴会其间离席所毒药跟姐要放到饭菜之中就行了。”
白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哪怕我吃下了月见粉的汤,这两个小时之后依旧会毒发身亡,所以真正的幕后凶手从一开始就打算来一个一碗端。”
“嗯。”
白璃半眯着双眼,“所以凶手就是中途跟我一样离席的人,那个叫胡言的男人,实际上是杀手盟的无参。”
“真聪明,让为夫亲一口。”
墨修远笑眯眯的低下了头。
白璃来不及拒绝的情况之下,脸颊就被狠狠的啃了一口,上面还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你够了!”白璃用力的推开了眼前的,男人伸手捂着脸旁,坐着眉头:“你干嘛咬我?”
“我饿了。”墨修远幽幽的盯着她,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特别是在银白色的月光之下,他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就像是暗夜中的狼,集体出来觅食。
白璃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忍不住的后退了小半步,然后想也不想的拔腿就跑。
墨修远追了过去。
“你别过来,你这个禽兽,色狼。”
墨修远在后面追着她,但并没有用全力,而是故意放水,毕竟他的轻功相比于白璃来说,还是要强上那么一点。
“爱妃,你逃不掉的,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白璃一边运用轻功飞檐走壁,一边回头看着在自己身后紧追不舍的男人。
恨声骂道:“你休想,今晚我要跟师尊睡,你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