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陛下要的是平衡势力,他的目前达到了,就会安分。”
白璃心中不痛快:“我可等不到他达到目的,我决定要弄死荣亲王,最快的速度。”
“发生什么了?”
白璃把燕王妃被抓进荣亲王府的事情说了出来,一脸的愤怒:“他有胆子做这种事情就要有胆子承受我们的怒火,最好别对我娘做些什么,否则我扒了他的皮。”
“红娘不也在荣亲王府,有她在,你娘不会有事的。”
“那当然,红娘的本事天下第一。”白璃得意的扬眉,由怒化为骄傲的表情十分的得意。
“陛下的目光一直都在我的身上,只要我不动,他就不会动。你要做什么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事后,为夫帮你善后。”
“得了吧,你都自身难保了。”白璃一脸的嫌弃:“说大话,小心闪了腰。”
把她揉进了自己的怀中,危险地眯着双眼:“怎么,怀疑你夫君的能力?”
“切,你急什么?我又没有怀疑你这方面的能力。”
目光若有所指。
墨修远脸色顿时铁青,无比用力的握着拳头,重重地砸到了墙壁,手腕上那食指粗细的铁链应声而断。
“你干嘛?”
“越狱,睡你。”墨修远咬牙切齿,把她直接抱了起来,冷笑:“你马上就知道你的夫君到底行不行。”
“别,我开玩笑的。”
墨修远这货真不能开玩笑,竟然真的当真了。
手腕上的铁链应声而碎,他到底有多大的力气?
白璃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这座天牢根本就关不住他,只要他愿意,瞬间就可以冲出去。
“好啦,你别生气,我又不是第一次开这种玩笑,干嘛当真了?”
墨修远轻轻的拥抱着白璃,眼中一片的笑意
她性格娇憨就像是无忧无虑人家长大的千金小姐,再也没有以前那阴暗的苦大仇深。
这样的她,才是他梦寐以求的模样。
如果可以真希望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什么都不用去思考,什么也不用在意,只求平平稳稳地度过这一生。
“乖,再陪我待一会儿,这个电脑里面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你的存在。”
男人撒娇更加的触动了心底那最柔软的一块。
白璃忍不住的伸手,主动的拥抱着男人,目光一片的柔和。
“我们这一次,都会相安无事的,对不对?”
“没事,皇帝不会动我,而燕王府他也不会真的去触碰,不过只是想要借我们的手除掉荣亲王而已。”
“无论你想做什么,放心大胆地去做,你的夫君永远都是你的后盾,替你摆平一切的障碍,特别是皇帝那边的麻烦。”
皇帝与荣亲王从几十年前就结下了梁子,所以这个时候不可能会结盟。
唯一的可能性确实就像是墨修远所猜测的那样,只是为了对付荣亲王的借刀杀人。
从天牢离开之后,白璃再一次恢复了冰冷的脸庞,打起精神应对。
燕瑶因为被扔到了水缸之中昏迷不醒,身上的皮肤大面积地被烫伤,有的甚至已经剥落,有的地方布满了水泡。
她躺在床上,全身上下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挥舞着双手不断地叫骂着。
“白璃那个贱人为什么没有死?”
“我要她死,千刀万剐都便宜了她,我要她生不如死。”
全身上下包裹得紧紧的,纱布渗出来的鲜血跟皮肤紧紧地连在了一起,每换一次药就是如同下地狱般的生不如死。
原本刚刚愈合的伤口被残忍地再一次撕开。
上完药水之后再一次用纱布包裹
一次又一次不断地重复着。
她皮肤早就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没有半分完好的地方。
特别是换药的痛苦,让人难以忍受。
每一次换药的时候都痛得放声尖叫。
“瑶儿,你再忍忍,本殿一定会杀了她,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楚战十分心疼地坐在了床边,看着心爱女人在痛苦中苦苦挣扎的模样,心脏紧紧地扭曲着。
听到楚战的保证,燕瑶停止了痛苦的尖叫,瞪大了眼睛,眼中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十分的可怕。
“你在骗我……你说过会帮我报仇的,可是我现在变得更加的生不如死,你根本就不敢帮我。”
“你说的爱我根本就是谎言,否则你为什么不去把他抓过来,反而无动于衷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滚,你滚啊!”
狂躁的燕瑶因为痛苦早就已经失去了平时的温柔。
她不断地挥舞着双手,怨恨的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瑶儿,对不起,现在她在明面我不能动手,但我保证我一定会亲手将他抓到你的面前让你处置。”
“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你这个骗子。”
燕瑶痛苦的不断地挣扎着,越挣扎身上的鲜血就越多,疼痛就更加的加剧。
楚战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于心不忍,最终离开了院子。
“去告诉荣亲王,就说本殿同意他的要求,让他交出止痛药。”
“是!”
楚战双手背后,脸上是一片的疼痛。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生不如死的挣扎着。
荣亲王手中有一种药,吃下去之后就可以让人感觉不到疼痛,虽然效果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却能够大大的缓解痛苦。
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却不得不答应。
因为他爱着瑶儿,为了瑶儿,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荣亲王听到二皇子楚战屈服于他的要求之下,在诧异的同时又深深的不屑。
为了一个完全废掉的女人低声下气,这位二皇子殿下没想到还是一个情种。
“本王没有想到你还会回来。”荣亲王目光静静的看着眼前白衣男子,伸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态度格外的温和。
“我不想回来,但不得不回来。”男人语气非常的轻柔,十分的淡然。
“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这一次本王一定能坐上皇位。”荣亲王眼底泛着光芒,一片的自信。
半眯着双眼的他冷冷地说:“二皇子是一个情种,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本王手中的傀儡,已经不足以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