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那么爱他,哪怕是他死了,你都不会看我一眼,你讨厌我。”
“明明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我就让你这么的厌恶?”
白璃身体剧烈的痉挛,太阳穴的青筋不断地浮现,身体开始产生的排斥反应。
白璃现在非常的不好受,身体就像是一冷一热一样,半边身体冷得已经没有知觉,而半边身体则是烫的,灵魂都快要灰飞烟灭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人的感受到了痛苦。
甚至不知道自己被讨厌的男人抱在怀里。
宇文崖将人紧紧地按入自己的怀中,就像是要把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一样,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分开他们。
白璃身体慢慢的停止了挣扎。
宇文崖突然间感受到一种莫名的联系,在胸口浮现的时候,嘴角浮现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眶布满了偏执与疯狂。
“你是我的,我绝不允许把你让给别人。”
情蛊的联系开始慢慢地连接,代表着情蛊吞噬了子蛊。
从此之后,她在情蛊的作用下,会慢慢地移情别恋。
会开始厌恶墨修远,会爱上他。
……
此时同时,子蛊被情蛊吞噬的那一瞬间。
在京城的某个角落,一个年轻的男人顿时胸口一痛,一口鲜血毫无征兆地直接喷了出来。
他双眼大骇,不敢相信地捂着心脏的位置,敏锐地感觉到了某些东西断开了联系。
他快速地站了起来。
死了?
不可能。
子蛊的联系没有了,这代表着子蛊的宿体己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来人,查安乐郡主在哪?
地面上鲜红的鲜血深深地刺痛了眼前男人的眼睛,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
他一刻都等不了,快速地跑了出去,脑海里面情不自禁的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担忧。
她死了?
这怎么可能?
……
白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衣服已经被人给替换了。
她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脑海里面情不自禁地回想着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好像突如其来的心悸让她难受地失去了意识。
在昏迷之前恍恍惚惚好像看到有人正在靠近。
白璃手臂微动发现自己的腰上有的什么东西,掀开被子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墨修远。
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身上,双眼微闭,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白璃慢慢的下了床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她还真不知道墨修远有另外一个藏身的地方。
所以在自己昏迷之前,正好被墨修远给救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的睁开眼睛,凌厉的视线一直盯着白璃的侧脸。
白璃在房间转了一圈发现确实非常的陌生,推开窗户看一下,外面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而且外面来往的丫头仆人也是从没见过的。
白璃犀利的视线仿佛要将人看透一般,突然间惊疑地回头,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
那一举一动都是自己记忆中墨修远的模样。
白璃抿了抿唇,心中浮现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怎么了?心口还疼?”宇文崖下床走到她的面前,表情格外的担忧。
白璃看着男人那关怀担心,湿漉漉的目光清澈明亮,仿佛盛满了无数的星光。
同时还隐含着几分的委屈。
是他啊。
白璃这才慢慢的放松了心中的怀疑。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里还有着一座院子?”白璃转移了话题,紧绷的身体也慢慢的缓和了下来
甚至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刚刚那一瞬间出现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还以为是宇文崖呢。
宇文崖微微一笑:“你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以后我都会一一的告诉你。”
白璃偏头看着男人,随着男人慢慢地靠近,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开始浮现了。
她伸手撑在了男人的胸膛,眼底划过了一丝的星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太平静了。
宇文崖眼中流露出了谨慎,甚至还有冰冷。
白璃她对墨修远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平静了,根本不像是一个吵架闹翻的人。
反而像是……
宇文崖猛地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他们是假装的?
不好!
墨修远并没有中巫术,他是将计就计。
“你怎么了?”白璃眸光微凉,眼底划过一丝的冷厉:“你不是墨修远,是不是?”
宇文崖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抿唇:“你跟他,根本就没有闹翻。你休了他,也只是将计就计,引我们入套?”
“宇文崖!”
白璃颜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用力的挣扎着,可是却像是有千斤重的枷锁压在身上,有些无法挣扎。
“你放开我。”
他不是墨修远。
难怪那种奇怪的感觉,随着越靠越近变得更加的明显。
她心里只装得下她所爱的那个男人,除此之外,其他男人想要进入她的心,根本就是不可能。
宇文岩抿着唇,身形挺直,眼底的冰冷,渐渐的出现了一条裂缝。
他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腕把人逼到了一边的墙壁,居高临下,目光极寒:“原来我们都被你们给骗了,他根本就没有中巫师,也没有移情别恋。”
“你休了他也不过是将计就计,想要让我们放松警惕。”
“白璃,你就那么爱着他,爱他爱到这么相信他?”
白璃被直接摁在了墙上,她瞪着眼前的男人,“我当然相信他,他可是我的男人,无论做什么我都相信,他不会背叛我,更不会伤害我。”
“你以为用凰儿来离间我们,就可以真的让我们夫妻离心?”
“然后又用一个假的替身妄想取代我所有伯一切,这样我就会失去一切,成为人们口中的冒牌货?”
白璃露出了无比嘲讽的冷笑:“你也太天真了,你们用这样的手段是多么的小瞧了我们。”
“甚至小瞧了我们之间的夫妻之情。”
宇文崖被她的话深深的刺伤了,眼中浮现了大量的血丝,整个眼眶都变得猩红。
她与她的夫妻之情越深,宇文崖就会越嫉妒越不甘心。
凭什么?
“夫妻之情?”宇文崖冷冷的笑了起来,“你会爱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