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又一脚人被踹得口吐鲜血。
邪月直接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可是已经发狂停不下来的墨怜月还在不断地踹着,已经成为尸体的邪月。
整个眼眶都红彤彤的,已经完全看不出半分的人性。
简直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
“够了,她已经死了。”
一个戴着面纱,明显是宫女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轻轻地阻止着正在发狂的墨怜月。
可是墨怜月完全停不下来,硬生生地将眼前的女人踹成扭曲的人偶般。
无比的凄惨。
宫女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人皮面具,仔细的清理着上面的鲜血,静静的看着,不断地在发泄,像头野兽一般的墨怜月。
勾唇。
将面具慢慢的覆盖到了自己的脸上,仿佛清妃娘娘又活了过来一般。
这头凶兽可真是一个极好的利剑,勇猛无敌,凶人见血。
而且,还极好控制
离开了皇宫。
墨修远回家之后发现坐在院子中间喝着茶的白璃。
暗骂了一句:狠心的小狐狸。
白璃喝着茶,皱着眉头显然现在已经陷入了为难的境地。
三日之内,怎么可能抓得到那个江洋大盗。
墨修远询问了原因。
又不忍她这这么为难。
便暗中助了她一把。
第二日清晨,白璃打算去找大哥帮忙将整个京城翻过来,都要找到真正的幕后凶手。
可是墨修远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身后还绑着一个中年男人。
“他是谁?”
墨修远伸手指着自己的脸庞。
白璃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走了过去,然后吧唧的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心满意足的墨修远,这才把人一脚踹着跪到了地上。
“他叫顾飞,是江湖挺有名的飞天神偷,一直处于被通缉的状态。”
白璃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偷了国库?”
“八九不离十吧!”墨修远半眯着双眼,眼底一片的黑暗:“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开溜,而且身上有着数万的银票。”
顾飞跪在地上,被紧紧地捆住了双手一脸悲痛地看着墨修远:“千岁爷,你真的抓错人了。”
“草民早就已经金盆洗手了,而且看在草民曾经救过您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吧。”
白璃听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间反应过来,这个中年男人姓顾。
叫顾飞。
之前那个讨厌的女人叫顾落。
“说说吧,你身上的银票哪来的?”白璃问。
顾飞双眼咕噜噜的转动着,一看就不是一个老实的。
他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这是草民以前积累下来的积蓄……”
“说谎,这银票上面有着最新的日期,只要从官府一查就能够知道银票的去向,你还要说谎?”
白璃厉声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干的?”
“草民真的冤枉啊!”
“七皇子殿下正在查国库失窃案,正愁没有一个替罪羊,不如就把你交出去如何?”
“不不,郡主,千岁爷,您就行行好吧?”顾飞不断地求饶。
“你如果还不说实话,你的儿子跟女儿的性命可就……”
顾飞瞳孔一缩。
他抬头看着一脸冰冷的白璃,双手不断地在颤抖。
过了许久。
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国库是我偷的,跟我的儿女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完全不知情。”
“想要你儿子女儿活命很简单。”白璃盯着他。
“我说,我全都说。”
顾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当初遇到的那一个陌生的男人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说了出来。
“所以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只是他开的条件太诱人,所以我才同意这个交易。”
“我把偷来的银子给他之后,他就给了我这些银票,我打算在离开这个国家之前,换成金子带走的。”
“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抓了。”
白璃仔细地查看着银票的来历。
不是查不出来,只是据说负责管辖这方面的谢大人为人刚正不阿,从不与人同流合污。
他不可能会说出这些银票流放到了哪些贵族手里。
白璃仔细地询问了一些问题之后,就把这个男人交给了墨修远自己来处理。
是要再弄一个替罪羊出来,还是说把这个真正的偷宝库的人交给七皇子殿下?
看墨修远要怎么选择了。
毕竟曾经有过救命之恩。
白璃从离境商会归来,与一辆马车擦身而过。
马车车帘掀开,她好像看到了清妃娘娘的侧影。
不过微微地摇了摇头。
清妃娘娘在皇宫里面,想出来可没有那么容易。
擦肩而过的马车,伪装成清妃娘娘的神秘女人拉住了瞳孔扩散的墨怜月,压低了声音。
警告:“别动手,现在不是时候。”
墨怜月狂躁的回头目光极其的凶狠。
“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会把白璃留给你来处置,所以相信我,我一定会履行承诺的。”
墨怜月喉咙发出猛兽的呼噜声,声音越来越急促,最后慢慢的开始平息下来。
神秘女人则是静静的看着她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不动声色地拿着手帕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这头猛兽虽然杀伤力十足,但是不太好控制,稍有不注意很可能就会惹祸上身。
不过,拿她对付白璃,简直是最好的武器。
马车停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在这院子附近已经停了其他的马车。
马车的主人们已经齐聚到了院子里。
大家大眼对小眼。
燕瑶,谢岚,安康公主,洛雪儿……
安康公子一脸高傲,十分嫌弃地看着这个布满灰尘的院子,皱着眉头:“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谁约本公主出来的?”
“公主你也收到了一封信,是吗?”燕瑶与安康公主平时关系还算不错,所以自然地走了过来询问。
安康点了点头,惊讶地发现燕瑶的肌肤比以前更加的滑嫩细腻。
甚至忍不住地伸手摸了一把:“天呐瑶儿,你的肌肤怎么会如此的好?”
明明前不久听说还毁容了,一张脸变得惨不忍睹。
怎么几日不见,就如此的光滑无暇?
燕瑶得意地轻轻地扬着头:“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我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大夫医术会这么好。”
“是哪里来的神医?”
“只是一个江湖郎中罢了,现在已经不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