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以为这个男人会纠缠不清到半夜,却没有想到他收敛了所有的漫不经心,深深看了她一眼。
然后就直接凭空消失在了她的房间里面。
“小姐……”
门外,一直紧张守护着的小九低低的出声,她感觉到了那强大的男人离开了。
“我没事,睡吧!”
小九点了点头,坐在了门口的位置铺好了躺椅,沉稳入睡。
站在将军府围墙上的墨修远一跃而下,外面的邪灵赶着马车久候多时了。
看到墨修远的身影,他连忙迎了上去:“主子,您的伤怎么样了?”
墨修远:“无大碍,回府。”
邪零恭敬地把人送上马车,坐在前方的他高扬着马鞭,目光,却朝着白璃院子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主子身中回勾箭,倒钩刺入血肉,就连京城最好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大夫说:切开血肉拔箭速度过慢,只会失血过多而亡,或者让病人疼痛至死。
如果不拔箭,同样撑不了几日,伤口就会感染溃烂。
最终的结果依旧是死路一条。
就在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所有人心中充满了恐慌的时候,主子却说有一个人能救他。
而那个人却在白将军府中。
所以才等到夜晚时分,把主子送到了白将军府,而邪零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
直到主子出来确定断箭已拔,他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那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到底是谁?
为何是白将军府中的人?
邪零知道这些不是他可以好奇的,收回了视线之后,忠诚地守护着墨修远回府。
第二天清晨,白璃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面有一些血迹,那是墨修远的血。
让小九把这些沾了血迹的东西拿出烧了。
小九烧完之后回来,兴冲冲地对着白璃说道:“小姐,快出去看戏呀,一场大戏上演了。”
白璃喝着茶,气定神闲,微微一笑:“是宇文夫人闹上门来了?”
小九惊讶的张大了嘴,用力地点头:“小姐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宇文夫人从宇文峭的身上找出一个香囊,暗中打听之后才知道是二小姐的。”
“当场就认定宇文峭的死跟二小姐有脱不了的关系。”
“现在正在府中哭闹,要让二小姐给她儿子偿命呢。”
白兰儿的速度倒是很快。
原本只是一个不起长的香囊,但是有意无意地透露了这是白二小姐白柳儿的东西之后,那么这件谋杀的事情就变得不简单起来了。
小九:“这下二小姐可就麻烦了,会不会被当成杀人凶手?”
“不会。”白璃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面对小九那一脸的求知欲,微笑:“宇文深一口咬定在案发过程中一直跟白柳儿在一起,所以白柳儿没有杀人的机会。”
小九:“可是香囊……”
“如果白兰儿够聪明的话,倒是可以给白柳儿冠上一个跟宇文峭私通的罪名。”白璃笑意不达眼底,说道:
“毁人清白,堪比杀人诛心。”
小九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眼底,有了一丝的水光:“小姐真的变了。”
白璃看向了她:“不觉得我手段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