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听到我这话以后，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凶恶。
我心有余悸地说，“真心话。”
赵曼说，“让我亲一下。”
我说，“抽烟十几年了，烟味儿重。”
赵曼说，“没事。”
说着，她就想凑上来。
我说，“高速上呢，别闹，你敢亲，我就敢踩刹车。怎么就不懂事呢这孩子，别捅破那层窗户纸，谁知道把窗户纸捅破了以后，里面是霉味还是香味？万一是霉味，恶心了自己不说，还……”
没等我说完，赵曼忽然往我嘴里塞了一把口香糖。
我差一点就踩刹车。
赵曼骂道，“臭男人！”
我咀嚼着口香糖，没再反驳。
赵曼气呼呼地又往她自己嘴里扔了两颗口香糖，郁闷道，“你说我这是什么命！”
我说，“知足吧，上天给了你这么一副好皮囊。”
赵曼说，“算过一次命，算命的说我这是狐狸命。”
我问，“什么意思？你有狐臭？没闻见啊。”
赵曼气急道，“你讨不讨厌！”
我问，“那是什么意思？”
赵曼说，“不说了，不爱搭理你，说多了白算狗尾续貂。”
我笑了笑，“明天直接去南山寺，拜拜菩萨。”
赵曼果然没再说什么。
到了酒店，我开了两个标间。
没再想七想八。
打算要睡觉的时候，连小燕给我发来了视频电话。
说是问过我爸妈了。
不来南亚。
我问，“为什么？”
连小燕说，“你和李茵茵的事让他们心里一团乱麻，哪有心情去南亚。”
我说，“也行，后天我就回去了。”
连小燕问，“想通了？”
我说，“差不多了。”
连小燕说，“行，那你回来以后，跟李茵茵好好说，尽量和平分手。”
我说，“知道。”
连小燕说，“那我睡了啊。”
我说，“等等。”
连小燕问，“怎么了？”
我说，“有需求。”
连小燕愣了愣，问，“啥需求？”
我说，“你去换身衣服，就上次你穿的那件睡裙，再穿上丝袜。”
连小燕傻眼道，“干嘛？”
我砸巴了下嘴，说，“明知故问么这不是，赶紧的，急。”
连小燕羞道，“你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顿了顿，说，“没有啊，就是想你了，快点，实在不行抓紧帮我找个网站，我这不是安卓机，找起网站来费劲。”
连小燕说，“那就回来呗，看看现在还有机票没有，四个小时的事，我去机场接你，到时候你爱怎样怎样，在手机上算怎么回事啊，远水解不了近渴的。”
听到这话，我还真看了看时间和机票。
但很遗憾，想要的风月再美，却终究抵不过这上万里的距离。
飞机都不顶用。
我说，“我在南山区这边呢，去机场的话，晚了。”
连小燕说，“那就明天，你先忍着，看个电影电视剧什么，分分神。”
我说，“听话。”
连小燕扭捏道，“你妹妹说一会儿来我这儿睡。”
我说，“你去卫生间啊。”
连小燕问，“你在酒店呢？”
我说，“是。”
连小燕不耐烦道，“那你花点钱吧，注意安全措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