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季宛白回话,他又自顾自的说道:“其实,这也是苏砺远长久以来的生活作风不好,若真的喜欢,又什么不能娶的,都什么年代了,哪有配不配得上的,只有是不是最爱!”
听不见季宛白回话,他又自顾自的说道:“其实,这也是苏砺远长久以来的生活作风不好,若真的喜欢,又什么不能娶的,都什么年代了,哪有配不配得上的,只有是不是最爱!”
人的一生有太多的事情,除了爱情,还有金钱,权利,但有了最爱的,其他的次之便都能舍去。
“也不一定,有些事,终究不一定!”季宛白低声喃喃。
就像当初的母亲和周若海,也是相爱的吧,可最后还是分开了,她知道这其中,外公的作用很大,但最后还不是放弃了吗?
“那也是周若海跟你的母亲,不是我们!”
慕黎夜就像是一个心灵捕手一眼,能够如此准确的猜到此时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刚才他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手边的信件。
季宛白睡着了,所以她不知道慕黎夜看着那些信件心底的感受,他……
她甚至原谅了季宛白的母亲,是啊,当初的谢兰玉也只不过是个单纯的女人,爱上一个潜在的魔鬼罢了。
人死了,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季宛白深深的呼吸着,无力的细声道:“恩,睡吧。”
她不想与他再讨论下去,他们不是任何人,可他们是慕黎夜和季宛白,他们之前又能走多远呢!
“小白,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如果非要说有,就是陆寒琛了。”黑夜里,慕黎夜的声音显得格外冷漠:“我只要看到他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小白,我受不了那样的眼神。”
“慕黎夜,这么说,不公平!”
季宛白下意识的反驳道。
说什么眼神,从唐喜儿到程雪沫,甚至是那些他根本看不到女人,哪个女人看她的眼神不是充满占有谷欠的含情脉脉,哪怕是后来唐喜儿的又爱又恨。
她都知道,可是她却什么也没说。
慕黎夜的胸口有些起伏:“程雪沫的事情,我会尽快处理的。”
“你处理的方法就是再揍她一顿么?”季宛白笑道。
可她还要跟她继续相处,时时的要躲避她随时可能会给她的陷害,刻刻堤防她对慕黎夜的觊觎,对她来说,不能忍受的是这些。
夜无风,漆黑的房间里,平静的蓝眸闪过一抹凌厉:“我知道还不够。”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宛白突然觉得沟通无能。
不错,慕黎夜为她出气,她当然开心。
可想到以后无休无尽的纠缠,这对她来书,才是最糟心的。
“小白。”他忽然握紧了她的手:“我还是那句话,任何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你懂么?”
“可是……”
“睡吧,你那组里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人,工作都忙成那样了,还不休息!”慕黎夜声音莉利落的终止了话题。
季宛白也没有争辩,随即便闭上了眼睛。
但她的脑子突然想起了之前苏珊跟她说话的话,不管她这个职位能做多久,但是在慕氏能做到这么高的职务,她也满足了,以后出去也好就职。
也对,她现在还年轻,积攒工作经验的是最重要的,努力工作也没有错!
日子就那么毫无波澜的过了大约十来天的样子,这段时候程雪沫没有来上班,奇奇回到公司上班,状态好了很多,跟同事们的相处也还算融洽,她手下又新招进来一个妹子,年纪跟季宛白差不多,但在国外长大,早她一年毕业的,有一定的经验,三人的合作还算愉快。
而唐欣这边,季宛白也替她找好了房子,她没要季宛白出钱,她说她跟苏砺远在一起的时候,物质上没亏待过她,虽然她并不想欠着,但她她现在需要钱,以后他回来要的话,她再慢慢还就是。
唐欣租的房子就在南之港附近,季宛白低着米若嘉去看过她两次,两人也算聊得来,很快就成了朋友。
转眼就到了四月底,老夫人的七七之期已过,第四十九天一过,季宛白就让慕黎夜跟她一起回慕家老宅。
“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昨天晚上你又加班到凌晨,今天不好好休息?”慕黎夜手把着方向盘,可是视线却瞟向了脸色苍白的女人。
她的新工作并不顺利,从来没有领导经验的她,总是掌握不好对下属的分寸,安排下去的工作,只有下属有一点为难,她就立刻收回了,什么最难搞的都交给自己,对她们说话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的,生怕会伤害了别人的自尊心。
结果就是,把她自己累了个半死。
这些慕黎夜都知道,只是他觉得这些都是她成长的过程,所以并未插手,而且这种事情,苏珊也会提点她许多。
季宛白靠在椅背上,眼睛里依然是挡不住的疲惫,她揉了揉发痒的眼角:“没关系,我之前的闹的那几个绯闻,奶奶对我总有误会,抓紧时间去当面给她解释也好。”
“我是怕你太累了,奶奶那边有什么问题,我帮你挡着就好!”慕黎夜宠溺道。
他会帮她挡下所有的风雨,这点毫无疑问。
季宛白看向他,嘴角浮上苦涩的笑意:“所以,在奶奶那里,你已经帮我挡过很多次了,对么?”
慕黎夜轻笑道:“没有,那些新闻都是假的。”
“是啊,都是假的,可是那些记者就跟盯着我不放似的,真的很讨厌!”季宛白歪着脑袋苦恼道。
季宛白觉得,她自从跟慕黎夜在一起之后,好像慕黎夜的花边新闻少了许多,而她的新闻好像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
慕黎夜继续开车,从中央后视镜里,能够看到女人苦恼的小脸,他柔声道:“以后不会了,以前那些多半是苏砺远做的,我现在都已经把话给他说明了,他聪明的就不会再对你下手。”
“说明了?你说明白了什么?”季宛白将手肘放在车窗上,懒懒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