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楼。
“王妃您是不是生病了,您的脸为何红的吓人。”
“王妃您怎么了,奴婢去叫御医来。”
徐嬷嬷和疏影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凤心月,人出去还好好的,怎么回来的时候脸红的快要溢血了似的。
“没,没事儿。”摇晃着脑袋,凤心月看了一眼二人;“闵烨炖熟了吗?刚才我让侍卫把菜送回曦月楼,菜在哪呢?”
“啊?”
徐嬷嬷和疏影你看我我看你,眼中的神色更是担心。
“王妃您是不是想问锅里的菜熟了么,侍卫送来的闵烨公子被安置到了侧殿休息。”
“啊对~你看我嘴瓢的说都不会话了,我先去看一下闵烨。”转过身朝着曦月楼侧殿走去,短短的几十步路,凤心月却连连摇头不下百次:“忘记忘记快点忘记,不能再想了,绝对不能再想了。”
“王妃是咋了?”流峰从没见过如此状态的凤心月,好像中邪了一样。
“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和王爷吵架了?”
“等张凝回来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宋阳一脸鄙夷的看着流峰和林江,他们三个虽然没跟去,可张凝一直跟在王爷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清楚得很。
“你们三个去砍柴,怎么和街口的长舌妇一样说个没完。”
徐嬷嬷一个眼神三人四散开来。
曦月楼侧殿。
一阵阵咳嗽声从内室传来,凤心月推门而入:“都说了要静养,你的身体不宜剧烈运动。”
“王妃是心地善良之人,闵某见不得旁人诬陷王妃。”苍白俊朗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翩翩书生模样的闵烨笑起来竟让人心疼些许。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善良之人。”耸了耸肩凤心月笑的有些自嘲。
在这种封建法制的王朝中,她为了自保也使尽了手段,即便事出有因可终究是她亲手葬送了冯家十族的性命。
相信以后也会如此,她实在不敢以好人自居。
“等我一下。”想到了什么,凤心月起身朝着侧殿的药柜走去,从药柜中翻找出了一些草药:“这些药草是老村长送给我的,对你身体恢复有奇效。”
本想着下次出宫送去闵府,没想到闵烨自己来了,正好少跑了一趟。
“王妃……”闵烨站起身,双手弓在身前俯身行礼:“王妃大恩大德闵某无以为报,待闵某康复之际定竭尽全力报答王妃。”
“严重了,几服药也没那么名贵,正巧对你病症有益而已。”凤心月并没告诉闵烨,她原想着用这些药做面膜来着。
送走了闵烨,帝玹延也踩着饭点来了曦月楼。
“事儿都解决了?”捧着一碗米饭,凤心月好事儿的问着冯大年咬舌自尽的后续。
“有爱妃相助,一切事情自是完美的解决。”帝玹延盯着凤心月的凤眸看着,想要从她眼中捕捉到羞涩之意,结果却不见丝毫女儿家的为难,那双无辜的眼眸平静如水,就像议政殿门前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殊不知,某女人自我催眠,强行格式化了小帝玹延戳她的片段。
“啧啧啧!”砸吧着嘴,凤心月为帝玹延感到可悲:“北境家臣都是一群心眼子贼多的老鸡贼,指不定那天联合起来把你干掉。”
历史上弑君篡权的事件太多太多,为了巅峰的权利至亲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杀掉,又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顶头上司。
“哥们,我今儿的事儿办的漂亮不?”凤心月口中的事儿指的便是议政殿前反将冯大年一军的战绩。
“爱妃聪慧替本王除掉祸患,说吧,爱妃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解……”
轰隆!
轰隆轰隆!
轰隆隆隆隆隆!
一声声接连不断的巨响打断了凤心月即将说出口的话。
“没过年没过节放啥烟花?”
“不是烟花。”
“禀王爷……镜双城各主街被天火雷袭击,死伤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