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是病号,你能温柔一些么?”被帝玹延一掌推回到床上的凤心月险些见到她过世已久的太奶。
“你知道自己中了毒?”面具下剑眉挑起,帝玹延目光不解的看着凤心月,等着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知道……咳咳~”嘴那里干干的,干咳了两声,凤心月刚想开口说自己要喝水,徐嬷嬷已经端来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王妃您先喝一些解解渴,一会儿奴婢去给你弄清甜的汤水。”徐嬷嬷伺候着凤心月喝水。
满满一杯茶水下肚,嗓子才舒服一些,凤心月长嘘一口气。
“这件事情还要从疏影来曦月楼说起,那是一个风和日丽下午晴转多云的天儿……”
“长话短说。”帝玹延不想听凤心月絮叨些没用的话,他只想清楚是谁下的毒。
“杨疏影下的毒,其实也不是毒,只是一种能让人昏睡的药。”凤心月解释着毒和药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凤心月。”帝玹延的声音渐冷,眼眸中的神光也冷的出奇:“被自己救的人加害,你还要替她说好话?”
他理解不了凤心月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真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都塞了何种废料,被他人恩将仇报还能笑得出来。
“淡定,事出有因听我解释。”凤心月想要说明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开口第一个字便被人打断了。
“王爷,一切的过错都是奴婢而起,还请王爷赐罪,是奴婢加害了王妃。”
本已经离去的杨疏影又回到了曦月楼,双膝跪地,跪在一众人面前,朝着帝玹延和凤心月叩首认罪。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离开镜双城么。”看到杨疏影的出现,凤心月坐起身来,一双秀眉高高挑了起来。
“张凝。”
“卑职在。”张凝应声出现,单膝跪地等待着帝玹延发号施令。
“关上曦月楼的大门,不准任何人进出。”
“是。”张凝起身离开曦月楼,将每一个房门都关的严严实实,临了还不忘朝着凤心月的方向作揖摆手。
王妃您也听到了这都是王爷的命令,卑职不敢不从,您要骂就去骂王爷,卑职是无辜的。
“让开。”帝玹延眼神一扫,坐在床上的凤心月乖乖的收起了小脚,腾出地方给大佬坐:“本王要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一句话,寒冷的霸气弥漫在曦月楼里里外外,靠得最近的凤心月不得不捂紧了被子御寒。
中毒的是她,狗男人生什么气。
“疏影,你身体还未康复站起来说。”凤心月担心杨疏影的身体一直跪着怪冷的。
可帝玹延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杨疏影根本不敢起身,就连喘气也变得困难至极,像有一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奴婢,奴婢有罪。”好半天,杨疏影才颤抖的开口,也仅仅是一句话而已。
也是,整个曦月楼……不,整个北境怕是只有凤心月敢当着北境王的面直呼姓名的叫他。
“我来说吧。”见杨疏影害怕的模样,凤心月代劳说着整个计划:“你的雪儿妹妹找她来杀我,要不然就灭了杨氏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