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就在里面,这里面有很多的桂花糕,您进去就能随便吃了。”张嬷嬷手指了指偏殿的大门,诱导五皇子进去。
“真的吗?”五皇子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跑上去推开偏殿的门。
砰!又是那根棍子,又是那一棒,又打倒了一个人。
看着晕倒在地五皇子,张嬷嬷和徐嬷嬷相互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阴毒的笑容,接下来要做的事就都了然于心了。
……
待将一切都做好了之后,徐嬷嬷便和许公公一同回到会宴宫正殿。
当见到许公公进门的那一刻,霍贤妃原本阴霾的脸终于舒展了几分。
“霍以柔,敢得罪本宫,这就是你的下场。余仙儿,我要让你的女儿嫁给一个傻子,让她一生都活在痛苦当中。”霍贤妃心中恶毒的想着。
“大姐还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霍霓裳突然一脸担忧的开口询问霍以柔的踪迹。
并不是她有多关心霍以柔,而是方才她可看到了,霍贤妃在皇后念完“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之后,那恨不得想要将霍以柔千刀万剐的神情。
她可不相信,像她姑姑这种心胸狭隘的女人,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霍以柔,还关心霍以柔有没有被茶水烫到。
刚刚那个宫女肯定是听从了霍贤妃的指令,故意往霍以柔身上倒水,目的就是把霍以柔引到偏殿,好设计收拾她。
既然贤妃有这么好的对策,她当然要顺水推舟,帮霍贤妃一把,谁叫霍以柔今天不知死活的抢走了她的风头。
见霍霓裳这次如此上道,霍贤妃满眼都是满意之色。
“确实,以柔怎么去换个衣裳去这么久,要不然我们都去看看吧!这以柔还是也是第一次入宫,万一在宫里出了事可怎么办?”霍贤妃提议道。
皇后眯了眯眼,将霍霓裳和霍贤妃之间的互动都看在眼里。
她就知道,霍贤妃那个鼠肚鸡肠的女人,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霍以柔。不过她也不关心,反正这件事与她无关,霍以柔和她也没有什么交情。
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静静的看戏就行了。
“既然这样,那本宫也和你们一起去看看吧!毕竟本宫是皇后,这臣女要是在宫里出了事,本宫也不好和皇上交代。”
皇后配合的起身,和霍贤妃着一群人,浩浩汤汤的来往偏殿方向走去。
一行人刚到偏殿院中,就有一个宫女急匆匆的从偏殿房间的方向跑出来。
眼看就要撞到霍贤妃的身上,徐嬷嬷眼疾手快的站到贤妃的面前,用手将向她跑来的宫女推到地上,并厉声呵斥:
“大胆奴婢,你走路不看路的吗,差点撞到贤妃娘娘。”
宫女见到贤妃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撑着地面来调整姿势跪下。
“贤妃娘娘赎罪,贤妃娘娘赎罪,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宫女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一般,语无伦次道。
原本众人还没有任何怀疑,她这么一说,倒是有点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皇后沉着脸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奴婢……奴婢……”
见宫女支支吾吾的,皇后身边的嬷嬷怒斥道:
“大胆奴婢,在皇后娘娘的面前,你竟敢闪烁其辞!你是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吗,还不赶紧从实话招来。”
被嬷嬷这么大吼一声,宫女吓得一惊,连忙将自己见到的都说出来:
“皇后娘娘,奴婢刚在偏殿中看到五皇子和霍大小姐两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行苟且之事。”
“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大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皇后都还没发话,霍霓裳就先站出来,假意反驳那个宫女道。
“二小姐,奴婢看到真真的,不会有错。”
见宫女如此肯定,贤妃也假仁假义站出来,装作维护霍以柔的样子,训斥着那个宫女道:
“大胆奴婢,以柔是本宫的侄女,你可知污蔑本宫的侄女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宫女被吓得连连磕头,“贤妃娘娘明察,奴婢怎敢污蔑大小姐,实在是奴婢亲眼所见,不敢胡言乱语欺瞒娘娘。”
“贤妃,她也只是把自己见到的说出来而已,你也别再吓她了。要想知道事实如何,我们去偏殿一看,不就知道?”皇后风轻云淡道。
她此刻已经猜出了是贤妃在搞鬼,但她不介意配合。反正又不是自家的侄女,丢的是贤妃的人,又不是她的。
在皇后和贤妃的一同带领下,众位夫人和小姐们来到偏殿门口。
会宴宫偏殿中。
床幔被微风轻轻吹起,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两个衣不蔽体的男女。
霍以柔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很痛,可她意识还没来得及清醒,便听到踢门的声音。
“砰!”的一声。
大门被人从外踢进,霍以柔下意识的坐了起来,察觉到自己的上半身有些发凉,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人脱了。
霍以柔赶忙扯过旁边的被子来遮挡,感觉手感有一丝异样。她一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
男子面容姣好,五官如雕刻般有棱有角,加上那健壮的胸膛,蜜色的皮肤,条纹清楚而刚硬,还未有动作就带上来七分的诱惑。
霍以柔手上扯被子的手顿了一下。
“大姐,你、你真的和五皇子……你们……”霍霓裳右手捂着嘴,双眼瞪得老大。
听到霍霓裳的话,再看到霍霓裳脸上虽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但她还是却从她的脸上看出隐隐的幸灾乐祸。
霍以柔当下明白了,自己遭人算计,眼底泛起阵阵冷意。
“柔儿,你怎么能这么不分场合,这可是在宫里,不是在尚书府中,你,你这……让母亲这回又该怎么帮你隐瞒。
余月儿此刻也站出来,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责备霍以柔。
众位闺秀看到霍以柔和五皇子都不着寸缕,两人双双躺在床上,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
“天啊!霍以柔怎么,这也太不要脸了吧,现在还是在皇宫,她就敢做出这等祸乱宫闱的事。对象还是五皇子,这也太饥渴难耐了吧!”
“刚刚霍夫人说,又该怎么帮霍以柔隐瞒是什么意思,难道霍以柔经常做这种事?”
“我想起来了,霍夫人生辰当日,霍以柔房中也出现过一个半身赤裸的男子。霍夫人说是刺客,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了,怎么会有刺客只穿裤衩呢?现在看来,那恐怕不是刺客,是她的情郎吧!”
“像霍以柔这种经常与人苟且,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还好徐公子有先见之明,和她解除婚约了。要不然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保不定那天头上就是一片青青草原了。”
“像霍以柔这样的女人,活着只会给我们女人脸上抹灰,我看啊!她就应该被浸猪笼……”
周围一声声的谩骂和嘲笑声,让霍以柔眼底的冷意更盛。
她死死盯着霍贤妃,右手紧紧的抓着刚刚从空间里拿出的沙漠之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手枪夺被而出,给站在门口的霍贤妃几发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