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啊,摸你啊。”
言语间,宋清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观音庵庵主的上衣,在她那晶莹圆润的小腹花纹上画圈。
“哇!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两条金色小蛇!我说的对不对?”
“万字印!”观音庵庵主咬牙切齿道,作为一名佛教修行者,小腹上都会出现一团万字印的图案。
“额不好意思,我摸起来形状像小蛇,毕竟,它们粗细都一样。”
“白衣大帝,我劝你最好放手,我可是灵山观音庵庵主。”
观音庵庵主声音空灵, 窈窕躯体宛若山峦般起伏,纤细的蛮腰,翘圆的雪臀。
她既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仙子,又像是魅惑众生的妩媚佳人。
如此两种违和的两种特质在她身上却是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感受着现在的视觉盛宴,宋清的思维都有些失控。
“你是观音庵庵主,我是重玄派掌门,正好门当户对,诶对了,话说回来,你叫什么名字啊?这都快上床了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虽说我也承认这很刺激,但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是一个很负责的男人。”
宋清一脸真诚的说着,手上却依旧是像是一个无畏的探险者一般,在积极的探索着这片未知之地。
因为准帝仙台被封,所以观音庵庵主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下来。
“你还真是一个内心狂野的女人,肚脐上都有纹身,那雪峰上有没有更好的东西呢?我需要求证下。”
不等对方回应,宋清开始破除她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一分钟后。
两分钟后。
三分钟后。
“这怎么就解不开呢?到底是哪个二笔王八蛋设计的?”宋清彻底火了。
之前为灵妙仪进行超友谊治疗时,他就遭遇到了这等相似困境。
本以为经过了一番刻苦练习,自己宽衣解带的功夫会更上一层楼。
倒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栽在这上面了。
“这是用圣级妖兽的兽筋交织而成的圣衣,不用特殊手法是解不开的,如果你真想做,我可以随时给你找来几名圣女心甘情愿的服侍你。”
观音庵庵主红唇轻启,笑容极其妩媚,就像是为宋清设身处地着想一般。
纤纤玉手也是悄无声息的攀上了宋清的后脑勺,放在了他仙台所在的位置。
“我已经试过圣女了,现在想试试更刺激的,你想想啊,整个大唐就俩准帝,还一男一女,这不明摆着撮合咱们两个么。”
言罢,宋清双手陡然用力。
“刺啦!”
在观音庵庵主震惊的声音中,将这件圣衣陡然撕碎,整个人直接扑了上去。
月光如水,意乱情迷,两人纠缠在一起,偶尔有娇声传出,也迅速消散在夜风中。
黎明时分,宋清离去。
在昨夜的战斗中,宋清对她的身心进行了全方面的洗礼和再教育。
尽管很难保证对方心悦诚服,但好歹能稳住一段时间。
期间宋清还得到了真正的信物。
在锁定了方向之后,他仅仅是花费了几秒时间便来到了界山下。
所谓的界山,其实就是一道空间屏障,普通人是很难察觉到的。
若是没有信物,便会穿过屏障,到达大唐的另一端的边界。
因此在普通人的世界认知中他,大唐便是整个世界。
而界山的存在只有荒古世家和大势力才知道。
“亦有即是亦无,亦无之中。”
言语间,宋清摊开了双手,一只淡黄色的珠子缓缓升腾而起。
射出一道流光,打在宋清面前的虚空中。
“嗡!”
清脆之音中,一道光门骤然浮现出来。
光门内,俨然是一片草长莺飞,悠闲自在的田园风光,一片生机勃勃之景。
和这边的漫天黄沙,毫无生机可言的景象迥然不同。
“这便是宝鸡国了么?”
按照现实世界西游记的记载中,师徒四人大部分游历和所经过的国家皆是西牛贺洲中的。
但在造神世界中,这些国家全是南瞻部洲的。
就这样淡淡想着,宋清大步走进了光门中。
“轰!”
随着宋清身形没入其中,白色光门骤然消失不见。
【系统消息】:您已成功进入宝鸡国,当前任务要求:配合当前世界中的道教残存势力推翻佛教统治,实现道法合一。
接着,在宋清视野中,出现了一行小字。
大致内容到达城中某一处酒馆和道教残余势力接头,然后完成一系列繁杂的任务。
尽管这些任务的难度有有高有低,但是奖励倒是极其丰厚。
这对于普通玩家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刷级盛宴,但是对于宋清来说,这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必须要加快进度。”
就这样淡淡的想着,宋清目光看向了天边的那片巍峨城池。
那里正是宝象国的国都。
与此同时,在国都的一处小酒馆包厢中,一场谈话正在进行着。
“最近几天,我教处境越发恶劣,光是上一次的围剿行动,就损失了二十名外围弟子,三名核心弟子,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道教怕是毁于你我二人之手。”
说话的是一名身穿打着补丁的短褂,皮肤黝黑的国字脸男子。
在他穿的鞋子上,甚至是还有些新鲜泥土。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贫苦农民。
很难想象他是宝象国道教的核心人物。
此时他脸上一片愁云惨淡,看上去异常凄凉。
“庭之,不要丧气,大不了咱们归隐山林,只要将我教传承保留下去,以后未必没有东山再起之日。”
坐在对面的一名儒雅书生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全然没有受到庭之情绪的影响。
他先是给庭之倒了一杯酒,这才继续说道:“更何况,算算时间,老掌门昔日算出的变数也快要来临了,你我应当振奋起来才是。”
“二狗,你说的话我都明白,可这劫数究竟是好是坏,是何方人士,都还难说的紧。”
未等中年书生回话,门外便响起了一阵粗狂嘹亮的声音。
“不用猜了,我就是你们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