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菲听到王爷如此为夏初云说话,满脸惊讶,心痛如油煎:王爷看着那封书信暴怒,书信的内容,一定引起了他给夏初云的极度憎恶。
而他竟然为了她脱罪而说谎,明明是情书,硬说成是家书。
天啊,帮帮我吧。
为什么死贱人这么伤害王爷,王爷仍然护着她,这不合天理呀!
我得要死贱人快点死,不然她就要占据王爷的心了。
“云姐姐,王爷刚刚说,你让车婆子送的是一封家书,而大家都怀疑你送的是情书,以为王爷偏袒你。”
“为了证明王爷公正无私,你得把书信拿出来给大家看一看。”
“你敢把车婆子给你送的情书拿出来,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看一看吗?!不敢吧?”
夏初云无所谓地挑眉,眼底闪过一抹精芒:沈怡菲自己想看,却要借他人之名。
沈怡菲急于借书信之事告倒我,让容天冥把我打死,急得眼冒蓝光。
哼,我越是不想公布书信,她越是想知道,她压的筹码就会越大。
我急死她!
她略加思索,冷哼,“我的书信是给我祖母看的,我祖母没有看到,反而让大家来看,这是什么规矩?”
“难道作为康王妃的我,写一封家书送回夏府去,还要府中所有人审查一遍吗?”
“康王殿下,你觉得这样做符合王府的规矩吗?”
修元闻言勾起唇角:夏初云脑子转的真快,她这一问,既维护了自己的尊严,又吊起了沈怡菲的胃口。
容天冥闻言脸色一黑:夏初云说的有道理,她的私人书信怎么可以随便的让大家传看,那不仅如没了她的尊严,而且也让我颜面无光。
只是,沈怡菲怎能善罢甘,越是不让她看,她越怀疑有鬼,她一定要拿到书信看一看。
“荒唐!本王王妃写的家书岂能给他人查看。”
沈怡菲闻言气得肝疼:死贱人找理由不公开书信内容,说明她心怀不轨,不敢公开信件。
只是,王爷好像忘了信件里的内容是多么伤害他的,提起信件他也不那么生气了,他大概是觉得已经是往事,他不愿意再提起而有损他尊严的过往。
我得让王爷提起来往事,让王爷再次看到信的内容而暴怒起来!
然后,我趁机打死死贱人。
她勾着王爷的胳膊,扬起娇美的声音,“王爷,云姐姐以前虽然贵为王妃,但是她德不配位,私会情人。”
“这也不能全都怪她,她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就像那些猪狗一样,到了时候就要发情,自然而然,她要写一些情书,发泄心中的情素。”
“按王府的规矩,她写的家书是家当然是不让他人查看,只是,她写的是情书,让大家看了好作证,让她受了惩罚,也好向夏家人交代。”
夏初云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沈怡菲竟然拿猪狗来比喻我,我是猪狗,容天冥是什么?
她嫌他在容天冥的心目中的形象太好了,要糟蹋一番。
夏初云向前一步,猛然点到沈怡菲的痛穴。
“沈怡菲,你嘴上积德,我让好好把话说完。”
“你满口喷粪,我就让你享受一下痛苦。”
“别以为你有王爷保护你,你就大放厥词,什么话都可以说,你嘴痒说你自己行,不要脏了我的耳朵。”
沈怡菲顿时觉得腰部如同被人箍住了,额头痛得冒出了汗,“王爷,云姐姐做了龌龊事,不让人说,还打人,救我呀,王爷。”
容天冥闻言冷哼:沈怡菲越说越失仪,竟然拿猪狗来比喻本王王妃,间接侮辱我。
若不是我发誓要护她周全,我定要将她抽皮鞭,赶出王府。
“本王最后警告你一次,沈怡菲,你不要凭空想象而大放厥词,闭嘴!”
沈怡菲在痛苦中,看到王爷对他如此冰冷,心上被冻住了一样疼痛:王爷从来没有对我这样冰冷过,只因我要公开死贱人的情书,他却对我如此冰冷无情。
我必须公开书信,证明我是对的。
“王爷,既然您认为云姐姐的情书是一封家书,我向王爷请求公开云姐姐的书信,以免大家胡乱猜测,影响云姐姐还有您的形象。”
“王爷,救我,我要疼死了,我真是一片好心,只为还你们两个好的形象,云姐姐,误会我了。”
容天冥脸色一沉,没言语,眼底划过一抹思虑:我想公开夏初云的书信也得有正当的理由。
一般来说,私拆书信是犯罪,而私拆王妃的书信是犯大罪。
现在沈怡菲没有正当理由,没有权利,拆开看夏初云写给她祖母的书信,她要拆开就是犯罪,何况她不但要拆开看,而且还要公开。
另外,让沈怡菲看书信,是夏初云设置的陷阱。
夏初云就等着沈怡菲跳进她设置好的陷阱,沈怡菲果然跳进来了,我拦都拦不住。
“夏初云,你给怡菲郡主进解穴,让她痛,你将会受到惩罚。”
夏初云伸手解了沈怡菲的痛穴,眉头微挑,唇角勾起一丝冷意:沈怡菲已经非常强烈的想公开我的书信,那就让她公开。
她的声音响起来,“沈怡菲你私自主张,并要公开我作为王妃时写的书信,是对我和王爷尊严的侵犯,是犯罪!”
“只是,你一直说我的家书是情书,污蔑我,我要证明我的清白,公开我的家书。”
“可是,我为证清白也不想向你这种品质低劣的人公开书信,如果你愿意承受三十大板的惩罚,我同意让海风读一下,让你也听到。”
沈怡菲满脸如意之色,眼底划过一抹恶毒:我私拆死贱人的家书是犯罪,只是,我私拆她的情书,不但不会犯罪,反而会受到皇后奖赏。
“王爷,我请求公开云姐姐的情书,愿意接受三十大板的惩罚,请王爷准许。”
“云姐姐,你把书信拿出来吧。”
夏初云淡然一笑,“书信在你的康王殿下手中,康王殿下,你若是同意惩罚沈怡菲三十大板,就让海风读一下书信。”
沈怡菲看到夏初云毫不在乎公开书信件,眼里闪过一抹疑惑:难道我猜错了?那封书信不是情书,真是一封普通家书。
哼,我猜错了又怎样?
有王爷给我做主,三十大板不会落在我的身上。
一旦,我猜对了,我不仅可以一举推翻死贱人选出的管家和护卫长,让王府的管理权又回到我的手中。
而且,让死贱人进到宗人府大牢。
“王爷,云姐姐愿意公开她的情书,请王爷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