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云,秋水连进入武协大门都不可能。这样的消息,传进武协当中,林书墨等人也是相当震惊。
“陈理事来了?为何不进来?”林书墨就想迎接。
陈云的身份太尊贵了,而且顶级的江湖大佬,众人纷纷想要出来。
秋水走了进来,这些武协的人看都不看秋水,越过秋水,朝着门口汇聚。
秋水犹如水中磐石一样,而这些人化为的洪流分开,从秋水身边而过。
“切!”
那些年轻人,不知道陈云身份的,看到秋水这样,一个个更是鄙夷。
“秋先生!”
秦双庆还是走了过来,整个武协没有人在乎秋水,秦双庆也是神色尴尬。
“张良义呢?”
秋水询问张良义,神色冷漠,这让秦双庆指了指人工湖的方向,此时张良义就在那边等待。
“走!”
秋水朝着那边而去,而此时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再次站了出来,朝着秋水指指点点。
“让开!”
秦双庆也怒了,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相信秋水,都在向着张良义,谩骂。
尤其韩德广看到秋水来了,离着老远,都开骂。
“小子,你等死吧,分胜负,定生死!”
秋水当然看到了,也遥遥看到,在那凉亭当中,背着手站立的张良义。
白衣猎猎,犹如谪仙一样,甚至远处的湖水之上,一道波纹闪现,犹如张良义之形。
凤城张师,气宇轩昂。
秋水终于站住了,慢慢看向韩德广,冷漠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这一刻,韩德广闭嘴了,韩德广根本不敢看秋水,眼神飘忽起来。
而此时林书墨和林羽等人,领着人又一次过来。
“陈理事还有事,只是偶尔路过这里。”
“我就说嘛,这个人,怎么能跟陈理事有关系!”
“他在干什么?”
就在林书墨议论的时候,秋水朝着凉亭直接而去,好像现在就要动手。
“哈哈哈,这小子,是疯子吗?”
“一点规矩都没有,就这样的,还要道战?”
不用林书墨吩咐,一名老者走了出来,手中拿着生死文书,这是武协的规矩。
“等一下,你还没有签字呢!”
“你跟张师的武道战,定生死,看清楚了?”老者指了指印泥,上面还得按手印。
“年轻人,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
“认输,求饶,总比没了性命要好。我见得太多的年少轻狂,可活下去,才是有用的?”老者还算不错,提醒一下秋水,毕竟秋水太年轻了。
“刷刷!”
可老者刚说完,秋水直接签下名字,然后按上手印。
“张良义,我来了!”
就在众人的惊讶中,秋水朝着凉亭而来。而此时的张良义却慢慢的转身,两人的目光,终于交织在一起。
“你就是秋水?”
张良义终于看到秋水,就是此人,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张良义在秋水的眼中,看到了愤怒。看来这个秋水,已经知道两女被抓的事情。
“如此年轻,唉!”
张良义露出悲天悯人,好像还看了看韩德广的方向。
“为何要欺辱我师弟?为何要伤害那些无辜之人!”
“练武,应该是强身健体,不应该恃强凌弱?”
“你是何门何派?”
张良义的话,让周围的人都欢呼起来。张师所说,就是练武治理。
“张师,这个家伙,就是混蛋!”
上次秋水来到武协,打了那么多人,一些人恨不得张良义赶紧教训秋水。
“张师,他的确很厉害的!”林羽却看了看秋水,想到当初秋水鬼魅的速度,也实话实说。
“厉害?”
张良义淡淡一笑,修炼古拳地躺,张良义的功力都在双腿当中。不过此时的张良义,却是伸出一只手,轻轻摆动起来。
一股柔风而出,张良义的身前,被柔风笼罩。这是无形内劲,凉亭之外的落叶,以凉亭为中心,不,应该说以张良义为中心盘旋。
“卧槽!”
这些人谁见过这样,这就跟电影演的古代大侠一样,真的牛叉。
“内劲!”
秦双庆用力握了握拳,张良义修炼的内劲,真的很雄浑。秦双庆也想进入这样的境界,而且当初跟秋水交手,怀疑秋水是内劲,可自从那一次,从来没有听到秋水用过内劲。
“这才是武!”
“年轻人,是我发出道战,我只是在警告你,告诉你,山外有人,人外有人,别做的太过分了!”
张良义站在落叶圈当中,在教训秋水,也在指点那些练武之人。
众人都要疯了,能够看到内劲,那可是真正的武者才拥有的。现在练武,光有其形,其招式,想要凝聚出外劲、暗劲、内劲太过艰难。
人家张良义,练功四十年,如何相比?一拳之功,几十年的功力,这就是武道。
“给你一个机会,认输,给被你伤害的人,所有人道歉!”
“秋水,跟你还需比试吗?”
“认输之后,进入张家,我会亲自教导你的!”
张良义云清风淡,真的跟武道宗师一样,俯视着秋水。
“进入张家?”众人再次惊呼起来,原来张师还有这个想法。
难道这是秋水的机缘,能够进入武道世家当中?有的人已经开始眼红了,张师这是看重秋水了。
可就在所有人看着秋水的时候,张良义说了这么多话,秋水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此时的秋水,却直接拿出生死文书,一把扔在张良义脚下。
“废什么话?发武道书的人是你,分胜负,定生死,也是你!”
“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你真以为你是武道宗师?”
“在我的眼中,你根本什么也不是!”
秋水直接就开骂,这样的情况,所有人都傻眼了。秋水在骂着张师,都这个时候,他真的太狂了。
“这个人,有病吗?”
“疯了,他真的疯了,还敢骂张师!”林羽觉得秋水肯定脑袋不正常。
而此时凉亭之内,张良义瞳孔一缩,明显也被激怒了。落叶纷纷掉落,张良义看着脚下的生死文书,扬天狂啸起来。
“孺子不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