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体内的血液有足够的药性,赤龙血参还有烈阳灵芝都是毒药的克星,即便已经稀释了,但是依旧有用。
大部分的毒药都可以通过这两种灵药解毒,不过没有稀释过的自然是会伤害到人体,而张扬体内的血液刚好是稀释过的安全解药。
之前周思敏姐夫的体内没有毒素,也是和现在一个道理,他之前喂了点血给周思敏姐夫,把他胃里的毒药中和了,所以在他体内才没有发现毒药。
而这一回的话不是服用那么简单,毕竟这么长时间了,柳生平体内的毒素已经遍布全身,所以比较困难。
但是也有办法,吊几瓶混入他血液的生理盐水,把他体内的毒素都给清理干净就行了。
不过问题就是这种事情传扬出去的话肯定会引来不少的麻烦,别人会把他当成源源不断的灵药来采集的。
他可不想一辈子被人养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所以必须要个单独的房间使用。
张扬装模作样地要了一些药和生理盐水,药就没用了,直接揣进兜里,然后自己割了点血进生理盐水里就拿出去让杨蓉给柳生平吊着。
“看上去你能够当个医生,以后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医生。”周思敏很是好奇地打量着张扬说道。
“算了吧!我没那个兴趣,救人这种职业我配不上。”
张扬叹了口气,无奈地感慨道,他真要有那个好心肠就好了。
“怎么样了?”杨蓉很是着急地看着柳生平,毕竟柳生平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他的身体开始在微微抽搐,就像是轻微的羊癫疯一样。
虽然看上去没有危险,但是这种事情对于他而言可不对劲。
“没事,我好像能够感觉到身体了。”柳生平很是意外,这药的作用也太大了,简直就是特效药一样,这才多久啊?
他之前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甚至都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但是现在的他能够感觉到身体,手指已经能够微微动弹,而其他地方也能够通过自己的意念行动。
不过还是没有行动自如,毕竟报废了那么久的机器,想要马上发动起来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但是他知道张扬没有骗他,他是真的有救了。
“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俩没齿难忘!”
就在这时候,杨蓉突然转身朝着张扬跪下,热泪盈眶地感谢道。
这吓得张扬赶紧把她扶了起来,他可受不了别人跪他,他又没有什么功德恩惠,被人跪可是要折寿的。
“别这么客气,都是互惠互利,没有谁欠谁的,你这种大礼我可担当不起。”
“不!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丈夫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下床,对你而言可能是小事,但是对我们夫妻俩绝对是大恩大德。”
她很是感激地看着张扬激动说道。
“我知道,不过真没必要这样,待会帮我混进李家就行了。”
张扬实在是很无奈,这情形搞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在这里待下去了。
“您先过去吧!到时候我就过去!一定带你进去,我保证。”
这时候柳生平已经能下床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双脚感受着冰冷的地面之后很是怀念地保证道。
“不会放我鸽子吧?”张扬微微皱眉,有些苦恼地笑了笑。
柳生平可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骗子了,要是到时候没去的话他可就丢脸了。
“放心恩公,我柳生平这辈子谁都会骗,就是不会骗您,我过去总是需要清洗一下身子,换个新衣服才行。”
柳生平十分肯定地看向张扬,郑重其事地保证道。
张扬既然救了他,那他自然不会骗他。
毕竟他只骗那些无恶不作,为富不仁的有钱人,那些人才是他应该下手的目标,像张扬这样的人他自然不会碰。
“好!那我们先过去了!”
张扬见他那副模样便相信他,微微点头,然后拉上了周思敏,离开了柳杨居。
“我们先去李家要干什么?光明正大地进去吗?他不会是要让我们在李家门口等着吧?”
周思敏有些怀疑地看了一眼后方的柳杨居,忍不住问道。
这柳生平也没说让他们在李家的什么地方等着,如果在门口等着,那不是挺麻烦的吗?
但是在别的地方也不可能,柳生平不提前说一下,到时候可能都找不到他们俩。
“既然他没有特别吩咐,那么应该就是在门口等着了。”
张扬也觉得有些意外,但如果柳生平已经把这一点算在内了,那可能就不是带着他们潜入李家,而是光明正大地走进去。
这样一来的话,他更加想看看柳生平能够如何做到了。
毕竟柳生平以前已经进去过一次,守卫都认识他了,要是当做没见过,放他们进去的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柳生平有足够的把握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够带他们进去。
“可我觉得守卫和李家的人应该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吧?”
她抿了抿嘴,很是怀疑柳生平的能力,忍不住摇了摇头。
“说不准是有什么好办法也说不一定,先去等着。”
张扬也觉得那些人不会这么蠢,但是如果真的这么蠢,那就更有意思了。
两人很快回到了李家,那两个守卫还在,看到他们两人还敢来这里之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脸不悦地看着他们。
那个叫张扬去见柳生平的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大喝:
“喂!你们没去看看柳生平什么下场吗?还是看过了还是不知好歹想要进来?你们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们本来不想动手,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的,但是现在看来他们不动手,不让张扬吃点苦头的话,张扬是不会乖乖滚回去的。
这就是所谓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吧!
“看过了啊!他没什么事,也就那样,你们想要吓唬我的话最好是找找死人,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有什么好怕的?”
张扬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不屑地冷笑了一声。